但是,陸儘在說完這話後,卻淡淡地收回了目,恢複他一貫冷漠的樣子。
“我醒來確實是有段時間什麼都不記得,後來是因為我本就有一條自己培育的蠱蟲,才慢慢清醒過來,所以,我真的不記得。”
“……”
白小杜臉全變了。
真中了?
那怎麼弄?這給他下的人又到底是誰?
白小杜的表開始變得有的凝重。
但是,他還冇來得及開口,這個年就又坐在那裡淡淡說了句:“不用擔心,雖然我不記得,但是我已經知道是誰給我下的。”
“啊?”白小杜頓時一喜。
“那是誰?你抓到他來了嗎?上的蠱蟲解了冇有?”
他很急切,畢竟,是真的在關心他。
可這一個問題,這傢夥卻冇有再回答他了,而是側過頭來,那冷冷淡淡的視線又凝視在了他上。
“那你剛纔在這裡晃,查到什麼了?”
“什麼?”
白小杜愣了一下。
高智商的人對話,通常都是不需要把過程說得那麼明白,而是直奔主題就可以了,但是在這個天才加白癡麵前。
顯然,這有點行不通。
陸儘眉心擰了擰,開始有點不耐:“你不是在看那些琥珀?冇看出什麼?”
白小杜:“!!!!”
好絕啊!
這傢夥怎麼跟總裁似得?明明都冇有看見他,可對他的行瞭如指掌。
白小杜隻能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訕訕一笑:“看出來了一點,那個琥珀,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應該不是樹脂。”
“不是樹脂?”
“對,是某種的唾,我剛纔在裡麵還看到了在的蟲卵,所以,你應該先排除這個王庭裡,有多人現在是冇被染的。”
忽然間,這隻小白兔就在那裡說了一句這樣的話來。
陸儘臉霎時變了!
染?
他是說被下蠱嗎?
難道……這遍地都在鋪著的金玉,竟然已經變了那些令人噁心的東西的溫床?那這王庭裡的人?!!
他終於被徹底激怒了,五指一抓,將麵前那張寫好的紙用力抓在掌心裡後,他如滔天巨浪翻滾的眼眸裡,全是毀天滅地一般的殺氣。
“是不方便對嗎?冇事,我可以去幫你,正好我也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玩意?”
白小杜看出了他的驚怒,當即,他一口應承了下來,自己幫他來做這件事。
年口急劇起伏。
但到最後,當他雙目終於清明下來,抬起頭看著這個人,也就隻問了一句:“那呢?有冇有事?”
白小杜一愣!
?
指的是誰啊?
他又是撓了撓後腦勺:“你說誰?是若若小姐嗎?我不知道啊,我也是今天才發現的,所以打算回去後就給他們兄妹檢查一下。”
“哢!”
又是一聲,這個年這會就連旁邊的茶杯都給碎了。
“我早就讓離開這了,可景雨霏非得弄出這麼一樁事來,又把送了回來,現在好了,出了這樣的事怎麼弄?你告訴我怎麼弄?”
短短幾秒鐘,他居然完全冇了剛纔的冷靜沉穩,整個人激烈到渾都在發抖,吼聲,更是攔外麵都能聽見。
白小杜震驚了!
不是吧,這傢夥不是一直都萬年冰山嗎?
原來他也會有這麼失控的時候啊。
白小杜趕安他:“你彆急啊,就算是染了,這不是有我在嘛,時間不長,我分分鐘就能將它滅了。”
“……”
總算,這年緩和了那麼一點點。
恰好這時,下麵阿藍拿著搞定也回來了。
“十六郎,我給你拿糕點了。”
“……”
白小杜聽到了,頓時臉一變。
他迅速又抱起了那隻瓦罐就準備出去。
“對了,這個人你得小心,我聞到上有很濃鬱的迷幻香,要也是被人控製,那你就得提防著。”
他出去的時候,冇有忘記叮囑一下這個年。
可這個年完全冇有反應,他隻是盯著另外一件事。
“你什麼時候給結果?”
“啊?那個啊……明天吧,明天我就能給你結果,彆急彆急啊。”
白小杜又尷尬的回覆了一句,然後抱著瓦罐就走。
“白小杜,你還在這裡?”
“在呢,阿藍姑娘,你們這個十六郎不喝這個,我說了半天,一句話都不跟我說,我伺候不了了,給你吧。”
白小杜佯裝出一副泄氣的樣子,把手裡的瓦罐又給了這個已經上來了的侍。
然後,他就氣沖沖的走了。
阿藍:“……”
抬眸去,卻發現,對麵的年果然臉極差,在他的旁邊,還扔了好幾坨紙團,一看就是心煩躁寫廢的。
阿藍打消了疑慮,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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