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巫云姑娘,幸會幸會。”
蘇玉心有點小激,但是當著這麼多文人客的面,自然不會太出格。
特別是李世民和杜如晦在場,剛結拜就顯出的一面,這樣不好。
“太白公子,既然您說這些詩詞不行,可否請足下賦詩一首。”
巫云笑道。
“對啊,你行你來。”
“哼,只怕不識字吧。”
“我們不欺負你,只要能勝過我其中一個,我們便讓你離開。”
“只怕是有一副好皮囊。”
一幫文人搖著折扇,完全看不起蘇玉。
此時的蘇玉一白,戴著璞頭,后跟著雪姬。
長得這麼帥氣,一看就是紈绔子弟,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各位,不可以貌取人。太白公子雖然長得帥氣人,可不能就此論斷他無才。”
“太白公子,還請賦詩一首。”
巫云笑道。
雪姬在后不太高興,這個巫云花魁兩只眼睛直勾勾看著蘇玉。
人的第六告訴,這個巫云是狐貍。
“好啊,你們出題吧。”
蘇玉心中冷冷笑道:老子讀唐詩三百首,還怕你們這些渣渣?
“太白公子,我們方才以柳樹為題,就請公子也賦詩一首,以柳樹為題。”
巫云指了指池塘旁邊的柳樹。
李世民和杜如晦洗耳恭聽,他們也很期待。
蘇玉平時治國理政的鬼點子多,書法也好。
就是不知道文采如何?
蘇玉微微一笑,開口道:
“碧玉妝一樹高。”
眾文人聽了,搖頭晃腦,說道:“第一句還行。”
“萬條垂下綠绦。”
巫云點頭:“也好。”
“不知細葉誰裁出。”
聽到第三句,文人客有些驚訝了。
巫云等著最后一句。
“二月春風似剪刀。”
背誦完賀知章的《詠柳》,在場的文人客震驚了。
這詩詞,看似平淡無奇,但是卻近乎完。
這廝,不是繡花枕頭嗎?
巫云拍手稱贊:“太白公子真是好詩啊,巫云從未聽過如此妙的詠柳詩。”
李世民平時也喜歡寫詩,聽了蘇玉的《詠柳》,心下立即明白,這首詞能流傳千古。
嘖嘖...
隨口一說,就是流傳千古的詩句啊。
我這賢弟還算個人嗎?
“這算什麼,給你們來個長的。”
蘇玉微微笑道。
“春江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生....”
蘇玉背誦張若虛《春江花月夜》,這首詩號稱孤篇冠全唐。
雖然張若虛只有一首詩流傳后世,但是,就憑這一首,讓他穩居大唐著名詩人的寶座。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滿江樹。”
背誦完畢,文人客原地炸。
這詩...
太妙了。
“這是我一輩子寫不出來的詩。”
“張就來嗎?”
“難怪他說我們是....狗屁不通...”
李世民和杜如晦更是震驚。
唯獨雪姬莫名其妙。
這些詩很厲害嗎?
這些不就是蘇玉在莊子里教小學生的嗎?
難道說這些長安城的文人連蘇家莊的小學生都不如?
“公子,他們怎麼了?你說的這兩首詩不是很平常嗎?”
雪姬納悶。
平常?
蘇玉的婢居然說著流傳千古的詩詞平常?
一個客說道:“這...這是千古名詩啊,你一個婢,居然敢說平常。”
雪姬莫名其妙:“我也會啊。”
文人客氣死了:
“放肆,你家公子我們認了,他確實是奇才,我們自愧不如。”
“可你只是一個婢,怎敢放肆。”
“莫不是取笑我們不如你一個婢?”
李世民和杜如晦驚訝地看著雪姬。
“本來就是嘛,很平常啊。”
巫云姑娘說道:“那,請姑娘來一首?”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
雪姬把蘇玉平時教的背誦一首。
雪姬不知道,這首《賦得古原草送別》是唐代詩人白居易的名作。
憑借這首詩,白居易名震長安。
在場的文人客被徹底震驚了,十年寒窗,自負學富五車,居然不如蘇玉一個婢。
“蘇公子,我們服了。”
“佩服。”
“佩服。”
文人客全部拜服。
巫云驚嘆,何等的公子,居然能把自己的婢調教得比長安城的才子更厲害。
此人莫不是文曲星下凡?
“太白公子才高八斗,巫云佩服。小子在平康坊觀月樓,若是得空,可來小敘。”
巫云拜道。
“得空便來。”
蘇玉笑道。
李世民此時還沉浸在雪姬的詩中。
這首詩頗有深意。
離離原上草,那就是朝中的無才小人,占據了朝堂的高位,野火燒不盡,殺掉再多總有新的小人出現。
這是在諷刺朕的朝堂小人當道嗎?
“小子在樓中恭候。”
巫云上了轎子回平康坊。
這些文人客連一個婢都不如,也都散了。
“公子,難道是我背誦錯了?為什麼都走了,而且都不高興的樣子?”
雪姬問道。
“不是,他們太渣了,別理他們。”
蘇玉笑道。
“老哥,我們回雅間接著喝。”
“好,不醉不歸。”
李世民回去喝到日落西斜。
看著窗外的落日,李世民突然皺眉。
“怎麼了老哥?”
蘇玉問道。
難道又有煩心事?
李世民嘆息道:“不知不覺喝多了,等下回家怕被家中的老仆說。”
杜如晦知道李世民說的是魏征。
但凡李世民平時有什麼出格的事,魏征馬上就知道,第二天早朝馬上懟。
今天喝這麼多酒,回宮肯定有人知道。
世上沒有不風的墻,瞞不住的。
魏征此時肯定在寫奏折,已經想好了如何懟他。
“是你做了什麼不好事就說你吧?”
蘇玉笑道。
果然還是他自在,在蘇家莊當個富貴公子,沒人管。
“是啊,我好幾次想趕走他。”
李世民搖頭。
蘇玉笑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要我說啊,你不該趕他走,還要重賞他。”
李世民驚訝:“為何?”
魏征是李建舊黨,李世民讓他朝,其實有穩定人心的意思。
讓那些朝中曾經依附李建的大臣放心。
他不想在朝中搞什麼大清理。
可是那個魏征太過分了,經常把李世民懟得臉面盡失。
蘇玉笑道:“我有一句話,你可以記著。”
“什麼話?”
李世民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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