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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第六章 神啊救救我吧

 “我怎麼了。”

 大堂哥朱興昌,有些害怕攥菜刀剛醒的堂弟,急忙上前半步告訴:“你又挨一掌,是你媳婦打的。”

 回答完畢,又將上前那半步退回。

 “大哥,你……”

 左小稻氣壞了。

 大哥,你之前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你說,萬一要是能給德子打醒,咱不告訴他。咱全家人合伙不告訴他。

 結果德子還沒有說出啥呢,你就出賣人。

 朱興德聽完大堂哥的解釋,眼睛直勾勾盯著小稻,長,下床。

 他拎著菜刀向前走,他媳婦小稻眼神躲避著向后退,退到退無可退,再轉掀開簾子就能鉆出去了。

 朱興德這才開口。

 說實話,此時此刻,朱興德心態有些崩。

 夢里的那些景象,你說它是假的,一幕幕卻看起來那麼真實,那麼符合他的

 可要說它是真的,他莫非得了癔癥,怎能將一個夢當真。

 畢竟誰沒做過夢,誰做夢起床,也不可能將夢里的事當作現實。

 朱興德瞇眼:“去郎中,給我媳婦把脈。”

 左小稻疑:啥,沒聽錯吧,要給把脈?

 甭管左小稻如何抗拒,仍然被朱興德命令出手腕,讓小稻老實些。

 結果不言而喻。

 如夢中一樣,在他們兩口子不知道的況下,小稻被出喜脈。

 只月份太小,李郎中說,要是不放心,下個月可以村里找會看的再重新

 朱興德的幾位堂哥,被突如其來的消息整懵了。

 他們很是納悶。

 堂弟醒來為啥要讓弟妹脈,瞧堂弟那樣又好像提前知曉似的。

 一個個上卻很及時,干敷衍道:

 “恭喜啊。”

 “又有了。”

 “是啊,好。”

 堂哥們實在覺不到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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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父流著哈喇子在瞇覺。

 郎中的銀錢還沒結算。

 堂弟莫名其妙暈死,一睡就是一天一宿,又稀里糊涂被打醒。

 醒來看起來還不像正常人。

 朱興德也木著一張臉,瞧那表不像是得知有娃,更像是娃掉了。

 證實了,夢里其中一件事被證實是真的,那其他事呢。

 就在這時,他丈母娘掀簾進來,見到朱興德就拽袖抹上了眼淚。

 啥婿,在岳父岳母心里和長子差不多,相當于家里半個主心骨。

 這不嘛,白玉蘭見到高高大大的朱興德立在眼前,就控制不住緒。

 說可下醒了一個,咱家這是怎的啦,沖撞了哪路神仙連番出事。

 說大姑爺你醒了,娘這心才稍稍敞亮點兒。

 可是想起你二妹夫還在旁邊屋躺著,心里仍像塊石頭。

 朱興德這才知曉,原來二妹夫和小妹夫與他在同一天出事,二妹夫為救小妹夫掉過壕

 莊稼以防缺水,引水渠通常會挖的很深。

 小妹夫羅峻熙上被摔出多傷痕,左胳膊臼,正在旁邊屋愧疚。

 奇怪的是二妹夫。

 按理,救人者在最下面應該傷的更重,可郎中檢查發現,外傷只胳膊肘破點兒皮,并沒有摔到腦袋,很奇怪這是怎麼個摔法,更奇怪用針扎都不省人事。

 在朱興德沒醒來前,郎中主搞起封建迷信,曾暗示過左家人,說你家倆婿脈搏強勁,很像犯了邪。

 如果再過一日不醒,抬走吧,或許跳大神的看看比針扎有用。

 小稻在娘的哭聲中,忽然醒過神,建議道:“娘,要不打一掌呢?”

 說話間,眼冒指向朱興德:“他就是被我打醒的。”

 啊,還能這樣?

 不用朱興德回答岳母,他二堂哥朱興安就急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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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都是實在親屬,不能眼瞅著犯急。

 快讓你大閨去吧,你大閨是大力水手。

 心里不忘嘀咕,回頭要囑咐自家婆娘,以后見到左小稻客氣些,以免被堂弟妹扇懵。

 瞧見沒,堂弟都被打的死去活來。

 ……

 這回,面對的是楊滿山,左小稻扇掌可沒有小心翼翼。

 深吸口氣:這不是扇,是在救人。

 使勁全力氣,大姨姐左小稻手起掌落,二妹婿楊滿山的臉當即被扇紅,卻沒醒。

 這功夫,左撇子已經從白玉蘭那里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大閨,你起開,爹來。”

 管是咋醒,醒了就行,打子算個啥。

 左老漢畢竟是男人,在小稻之后,又一掌打下來,楊滿山的右臉以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一片。

 就不信這個邪,怎麼還不醒。

 白玉蘭也擼起裳袖子。

 在左撇子婿眼皮時,像搖井把般,將胳膊一圈圈搖啊搖啊搖啊搖,啪嚓一聲,打完都撲到婿上了,可想而知那力度。

 “娘!”

 二兒左小豆手中的籃子掉地,筐里的干糧咕嚕嚕掉的滿地都是。

 干啥呀,趁不在,一個個排號打男人。

 左小豆哭著上前護住楊滿山。

 這一刻,管啥臊的,什麼也顧不上。

 左小豆用手著楊滿山的腫臉,一邊心疼的,一邊摟住楊滿山的脖子哭道:

 “滿山,是我對不起你。你先是救了我爹,傷到足足一個月不能,差些死了,這次又豁出命救我妹夫。全是為我娘家。你爹娘要是還活著,他們怎會忍心讓你這樣。就我這樣破事多的兒媳,他們都得讓你休了我。都是我不好,都怪我。”

 左小豆哭的那一個水流河,心底更深的愧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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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一年多,看不上住在山里的楊滿山,怨恨楊滿山借恩爹娘提親,所以他們兩人至今沒圓房。

 親那晚,滿山拽被子,語氣里滿是厭惡和嫌棄:“別我”,他聽出來了,一聲沒吭。從那之后,就再沒

 洗澡,他會主躲出去。

 共同生活的日子,更是能不和楊滿山說話就不說。

 這件事,楊滿山從沒向爹娘告過狀。

 而且獵只兔子歸家,一半給燉鍋里,滿山只吃蘿卜不,另一半趁新鮮忙送到山下娘家。

 有好些次,要是不回娘家看爹娘,都不知曉楊滿山又下山給娘家送過草藥、送過獵

 左小豆哭到眼睛紅腫,卻越哭心里越痛快。

 似將被迫嫁與楊滿山的所有不甘心,都隨著這一場流出來。

 沾了滿臉淚,蹭了蹭楊滿山的襟。

 再抬頭時,小豆輕輕一下楊滿山糙的厚,下定決心般:“沒事兒,你要是這麼躺著,我就伺候你。你要是能醒,往后咱倆好好過日子。”

 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楊滿山眼睛亮的像山里的黑幽幽,嗖的一下睜開眼。

 要說滿山這是咋了?

 出大事啦。

 楊滿山從救了三妹夫后,就暈死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好像在外面,魂魄在里面似的。可是那魂魄明明也是拍起來邦邦響的,還能聽見外面說話。

 而那個不知名的地方,管啥玩意兒沒有,只有個小水池子。

 他到不行,喝了口水,立馬松快不。又死活出不去,急的直轉悠,閑著也是閑著,蹲在那空間里順便將腳洗了。

 他不知外面自個的腳丫子有沒有變化,至在那池子邊發現,他以往那黑梭梭的腳,好像有點兒變白了?

 然后才是,媳婦這一親,他終于從那嚇人的地方出來。

 之前給他急的,尤其是聽到小豆那些哭訴,急到一腦門汗。

 之前,左家人在左小豆摟住楊滿山時,就尷尬的躲了出去。

 正你瞅我,我瞅你,面都有些訕訕的,小豆驚喜的聲音從里面傳來:“滿山,你醒啦。”

 左家小婿羅峻熙,端著傷胳膊靠在土墻上,聞言大松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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