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滿臉憂,摟著瑩瑩小心肝輕聲安:
“老祖就是這脾氣,現在看來,這一劫怕是逃不過去了,要不……”
??
崔瑩瑩又不傻,哪里能不明白左凌泉想‘借坡上瑩’的歪念頭。
不敢打上玉堂,還能怕左凌泉了?掏出金針反手就是一下,在左凌泉胳膊上:
“你欠收拾是吧?”
左凌泉了口涼氣,連忙把賊手收了些:
“開個玩笑罷了,瑩瑩姐,你別生氣,老祖也是開玩笑的,咱們安危未定,那可能讓你在這兒破瓜落紅……”
“你……”崔瑩瑩被這葷話弄得臉發紅,扭肩膀想擺出老祖架勢,左凌泉卻是不松手。
左凌泉和悅,把崔瑩瑩放倒在枕頭上,微笑道:
“不是說好了私下是道嗎?前幾天瓜瓜把你霸占了,我都沒機會去探瑩瑩姐……”
崔瑩瑩確實好久沒和左凌泉親熱了,有點招架不住男人的攻勢,躲了兩下,也就半推半就了,但上還是嚴肅道:
“左凌泉!你老實點,見面就想著占便宜,你腦子里全是這些東西?”
這不廢話……
左凌泉笑容明朗,磨泡的側躺在了跟前,把半開的襟起來了些,手放了上去,輕點紅:
“是我不正經,待會我就面壁反省……”
“嗯~……唉……”
崔瑩瑩一旦放下老祖架子,還是害的,把薄被拉起來些,讓左凌泉在被子下面,蹙眉道:
“算了算了,看在得勝而歸的份上,讓你這臭小子荒唐一回……不過那什麼不行哈,我又不是上玉堂閨,豈能安排就給安排了……”
左凌泉手還覺得不夠,想想又把瑩瑩姐抱起來,自己躺著,讓趴在了口,抱著親:
“那是自然,瑩瑩姐這一路上也辛苦了……”
左凌泉沒穿上,崔瑩瑩趴在上,就了搏,有點招架不住,但撐起門戶大開,左凌泉說不準就上雙手了,想想還是老實趴著,也試探的用指尖過左凌泉口:
“你知道就好。咱們賬可得算清楚,這次我陪你從玉瑤洲打到奎炳洲,戰無數立下汗馬功勞,上玉堂就今天才過來,你以后要是再厚此薄彼……”
“怎麼會呢。”
左凌泉到了,順勢往上去:
“我都這樣了,怎麼厚此薄彼。瑩瑩姐想讓我對老祖一視同仁,我還不敢呢……”
崔瑩瑩蹭蹭片刻,有點穩不住心湖了,想想問道:
“對了,玉堂剛才說太之力是啥意思?你真能幫修煉?”
“老祖說可以,但老祖道行太高,神……神魂流,我覺就好像一個人,站在荒山面前,本沒法撼;真氣流更是如此……”
崔瑩瑩聽了片刻,嘗試著以真氣注左凌泉,試探的覺了下。
忘機的修煉要訣,在于煉化,也就是掌控天地本源,其中最明顯的特點,就是可以干涉空間法則。
空間這個東西很玄乎,凡人都能知道存在,但就是沒法用手到、干涉,之力更是如此;仇瓜瓜這種天賦異稟的很罕見,大部分修士都和崔瑩瑩一樣,到了玉階巔峰就卡主,別說煉化了,連太太之力都覺不到。
崔瑩瑩年紀和上玉堂差不多,幾千年下來早就走到了玉階最頂端,就差最后臨門一腳,就能步忘極,正式挑戰三元老的職位。
但這一腳就是不來,再怎麼冥想都無門可。
如果說左凌泉能幫上玉堂的話,那肯定也能幫;幫上玉堂是錦上添花,幫那可是雪中送炭了。
崔瑩瑩仔細知左凌泉的,被了良久后,確實覺到左凌泉存在一陌生的氣息。
雖然微弱,但能明顯察覺,自己對這氣息的,就像是久旱逢甘一般……
良久后……
“瑩瑩姐。”
“別搗,忙著呢……”
“不是。”
左凌泉被八爪魚似的纏著,有點堅持不住了,他抱著滾燙的瑩瑩姐,略顯尷尬:
“瑩瑩姐,那什麼……再蹭,我可能會把瑩姐姐弄臟……”
弄臟?
崔瑩瑩收回心神,低頭瞄了眼,發現自己是抱得有點了。
本想起整理,但想到左凌泉上次不顧求饒,強行幫解‘龍丹’的事……
崔瑩瑩眨了眨眸,然后使壞似的,用力蹭了幾下。
“嘶——我去,別……”
“哈哈~”
崔瑩瑩一頭翻起來,抬手眨眼換了干凈子,做賊似的跑了出去。
??
左凌泉十分難,但也莫得法子,只能躺在枕頭上懷疑人生。
好在沒懷疑多久,就聽見外面傳來:
“瑩瑩前輩,你站這兒作甚?”
“沒什麼,吹吹風罷了,你師父呢?”
“師尊和靜煣陪秋桃做夢去了,讓我們上來探左凌泉……”
“哦……妞妞,你也去探?”
“嗯,有問題嗎?”
“沒問題,呵呵……我先下去了,你們慢慢來……”
……
左凌泉說實話,真沒想到老祖這麼,是聽聲音,他都有點飄了,迅速翻起來,擺出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安靜打坐。
吱呀——
很快,房門打開,幾道人影陸續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姜怡,蹙著眉兒,滿臉寫著‘怡寶不高興’。
吳清婉跟著后,看起來也不怎麼開心,還有一丟丟慚愧。
仇大小姐則表自然,進門時還回頭看向廊道,估計在疑瑩瑩前輩古怪的神。
上靈燁著華長,走在最后面,眉宇間滿是旗開得勝的雀躍,進門后,就關上了房門。
仇大小姐掃了眼墻上的畫像后,看向左凌泉:
“你好些沒有?”
左凌泉拿來袍子,披在背上,微笑道:
“好多了,嗯……公主,清婉,你們倆怎麼啦?”
姜怡目著別,輕輕吸了口氣:
“你問小姨。”
吳清婉著云白的修長,眼神有點尷尬,走到茶案前隨手擺弄茶壺,解釋道:
“剛才和靈燁比試了下,輸了半招,害的姜怡和仇姑娘輸了彩頭……”
左凌泉頓時了然,眼神也變得曖昧起來,他按理說應該高興,但瞧見懵懂無知的瓜瓜,實在不好表現出欣喜若狂的樣子。
仇大小姐還沒意識到落了何等險地,在屋里掃了眼后,詢問道:
“愿賭服輸,不就一個彩頭嗎。尾呢?拿出來,我戴上就是了。”
??
左凌泉吸了口氣,有些難以置信:
“賭這麼大?”
上靈燁怕左凌泉胳膊肘往瓜瓜那兒拐,來到床榻邊坐下,冷艷而又威嚴: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賭輸了就得認,瓜瓜也不是賴賬的人,你瞎摻和只會讓留心結。你現在就說,是我來手,還是你來幫戴吧。”
這還用問?左凌泉眨了眨眼睛。
仇大小姐莫名其妙:“我不能自己戴嗎?”
上靈燁道:“可以,不過他肯定不樂意,你也放不開。清婉,把東西拿出來吧。”
吳清婉不小心把瓜瓜輸出去了,特別不好意思,在床邊坐下,聲道:
“唉,玩笑罷了,要不先欠著?”
上靈燁還沒說話,仇大小姐已經開了口:
“不用,我既然敢賭,就不會賴上靈燁的賬。”
姜怡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阿瓜,因為也有責任,此時很義氣的道:
“要不我來幫瓜瓜罰吧。”
仇大小姐通過幾人的反應也,也意識到尾不是什麼好消的東西,但出于‘言出必諾、愿賭服輸’的守,還是搖頭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仇悠悠又不是玩不起的人。”
吳清婉也是沒辦法了,只能向左凌泉:
“凌泉,你要不和仇姑娘先解釋下?不知道規則,拉人家打賭,算靈燁不厚道……”
上靈燁就想看仇瓜瓜不認賬理虧,也沒想著真讓今天屁開花,所以起道:
“好,本宮不占便宜,你先和講講規則……要不要讓姜怡給演示下?姜怡也輸了。”
“你一邊去!”姜怡哪里好意思當教材,連忙先出了門。
靈燁把刑留下后,和清婉并肩離開了屋子,只留仇瓜瓜一人在屋里。
仇大小姐來到床頭坐下,拿起放在被褥上的白尾來回打量:
“就是這東西?”
左凌泉老臉有點掛不住,他笑了下:“是啊,嗯……就是小玩,閨房之。”
仇大小姐了的玉質球球:
“這有什麼嘛……”
說著站起,往后腰比劃,尋找掛上的位置。
仇大小姐一直穿著映仙宮弟子袍,外罩白沙,里面是修的白長,腰后并沒有什麼掛東西的地方。
仇大小姐比劃了兩下后,找不到門道,就遞給左凌泉,背對站著:
“你幫我戴上,我待會還得下去做夢;武神也做夢,你不想去看看什麼樣?”
左凌泉很想,但今晚上肯定沒機會了。他接過嶄新出廠的狐貍尾,瞄向瓜瓜曲線完的峰:
“瓜瓜,這東西吧……得了裳戴。”
仇大小姐臉一紅,但更多的是疑:
“穿著裳都掛不上去,了你準備往哪兒掛?”
左凌泉實在不好和純瓜瓜暗示,只能抬手把拉著坐在跟前,湊到耳邊,小聲私語,手還順著腰往下……
“……!”
仇大小姐雙眸瞪大幾分,繼而就涌現出憤,抬手就要給左凌泉來一掌。
左凌泉連忙握住瓜瓜的手腕,無辜道:
“瓜,這是你自己賭的,和我沒關系呀,我只是解釋……”
“啐——你……你們好無恥。”
仇大小姐覺世界觀都崩塌了,再看那條平平無奇的尾,猶如看到了一條蛇蝎。臉漲紅道:
“你們也想的出來?這……”
“噓噓……外面聽著呢,你越無地自容,靈燁就越開心。”
“……”
仇大小姐一愣,惱難堪的神瞬間煙消云散。
看來在瓜瓜心里,尾的威懾力,也不如在上靈燁面前丟人強。
但這東西實在……
仇大小姐又氣又惱,瞪著左凌泉,咬牙小聲道:
“不行,我打死都不會讓你……那種地方……啐——”
左凌泉微微攤手:“我沒想呀,是你自己賭輸了。要不賴賬?”
“……”
仇大小姐話語一頓。賴賬肯定不行,要是敢賴賬,往后別想和上靈燁斗了,指定被笑話一輩子!
“我不管,你是相公,就得當家做主。你給我想辦法,不然……不然咱倆絕!”
左凌泉嘆了口氣,想了想道:
“辦法倒是有,不過嘛……”
仇大小姐見有法子,眼前一亮,連忙坐近了些許:“說呀。”
左凌泉輕咳了一聲,認真道:“天道守恒,得到什麼,就會失去什麼。我幫瓜瓜化解此劫,瓜瓜是不是得……”
?!
仇大小姐明白了意思,有些惱火:
“左大壯,你乘人之危是吧?”
左凌泉笑了下:“沒有沒有,這互幫互助,瓜瓜要是不答應,唉……”
仇大小姐吸了口氣,還想說什麼,門忽然被敲了兩下,顯然是等急了。
仇大小姐秒慫,瞪了左凌泉一眼后,詢問道:
“你要我怎樣?”
左凌泉挑了挑眉,示意自己了臉蛋兒。
仇大小姐也不知是不是裝傻,抬手就在左凌泉臉上拍了下。
啪——
“你還好這口?”
?!
瓜瓜這麼皮,是真把左凌泉惹了。
左凌泉眼神一沉,抬手就把仇大小姐的腰摟住,摟到自己懷里往上湊,手口并用。
仇大小姐抿了抿,但再三斟酌還是沒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