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
周先明看到趙青梅,連忙止住了啼哭,對著趙青梅拱了拱手,“在下周先明,真是失禮了。”
“啊!”
趙青梅看著面前豬頭一樣的人,訝然道:“你是周先生,怎麼會這般?是什麼仇,什麼怨,竟然要下如此毒手?”
“哎!”
周先明嘆了口氣,心中覺得更酸了,“定是我平日做事不小心,招到小人的嫉妒所致。”
“真是可憐。”
趙青梅同的道:“看著便讓人覺得疼痛難忍,打的一定很‘用力’吧。”
周先明聽后覺自己的傷口被撒了鹽,更疼了。
“呦,這不是周先生嗎?”
檀云也是從后走了出來,一臉關切的道:“誰這麼殘忍,把你打這樣,快上點藥吧。”
說著,還手了周先明的豬頭。
“哎呦....!”周先明忍不住發出一道凄厲的慘。
趙青梅吩咐道:“檀云,周先生行不便,你幫他上些跌打藥。”
“我知道了,小姐,我一定用心給周先生上藥的。”
“對了,周先生你還沒吃飯吧,我做了一些飯食,等會一起吃些吧。”
“是啊,我家小姐做的飯菜可好吃了。”
“你們...你們真是好人啊。”
周先明從未到如此溫暖,頓時眼中飽含熱淚。
人間大有溫暖在啊!
即使這個世界在黑暗,總是會有一縷明照在你死寂的生活中。
“真可憐。”
安景嘆了口氣道。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周先明很可憐。
“安景!給我出來!”
就在檀云給安景上藥的時候,一道暴喝從門外傳來。
只見韓文新怒氣沖沖的闖進了濟世堂。
“韓兄,何故如此氣憤?”
安景看著韓文新這般模樣,心中有種不好的預。
“啪!”
韓文新上前一步,手中長刀狠狠拍在桌子上:“安兄,我帶你如知己好友,你卻如此陷害于我。”
一想起昨夜發生的事,韓文新便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自己挖個地鉆進去,然后把自己給埋了。
奇恥大辱!
這讓他如何在這衙役和畫舫廝混!?
他韓文新一世英明盡毀于此!
“韓兄,有話好好講,好好講。”
安景看到這,心中頓悟,定是檀云所放的豆起了大用。
這事確實不地道!
“什麼好好講!?”
韓文新一屁坐到了椅子上,“你今日不給我個解釋,老子就不走了。”
“姑爺,你到底做了什麼事,竟然讓韓捕頭如此氣憤?”
檀云一副很好奇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純真無潔的大白兔。
安景檀云天真無邪的雙眼,心中無力吐槽道:還不是因為你?
而檀云的話更像是導火索,讓韓文新變得更加氣憤起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安景可能還真不是此刻韓文新的對手。
“馬上就到飯點了,韓兄弟要不要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解決問題。”
趙青梅在旁笑道。
韓文新看到趙青梅發話,語氣頓時變得和起來,“小嫂子既然都這麼說了,那韓某就卻之不恭了。”
“那好,我現在就去準備飯菜,檀云我們走吧。”
趙青梅笑了笑,拉著似乎有些依依不舍的檀云向著灶房走去了。
趙青梅和檀云一走,韓文新臉頓時拉了下來。
“韓兄.....”
“別我韓兄!”
“韓捕頭,到底是發生了何事?”一旁周先明看到如此憤怒的韓文新,忍不住問道。
韓文新心中一肚子火氣,轉頭看去說話之人。
當他看到那張臉的時候,頓時猶如看到了厲鬼一般,子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我艸!你......你是人是鬼!?”
“韓兄,別沖!”
“韓.....韓捕頭...別...別....”
.........
飯桌上。
安景,韓文新,周先明等人各坐一方,桌子上都是熱氣騰騰的菜肴。
清蒸鱸魚,青豆拌玉米,水晶豬皮凍,泥鰍抄酸豆角,豆腐菠菜湯......清香飄逸而出,讓人不食大振。
“小嫂子真是好廚藝。”韓文新看著桌子上的菜肴,垂涎滴的道。
“韓兄弟真是過獎了。”
趙青梅輕笑道。
兩人都是羨慕的看著一旁的安景,能有如此賢妻,真是不知道安景修來了幾輩子的福氣。
“當當當!”
就在這時,檀云端著一大盤的螃蟹上來,“這是我特意做的螃蟹。”
“還有螃蟹啊?”
周先明的眼中冒出一道亮,“此好,滋壯,乃是大補之。”
韓文新也是神一震,隨后惡狠狠的看向了一旁安景,“安兄不喜歡此,這螃蟹就放在你我面前即可。”
“對對對,就放在你們二人面前就好。”安景連連點頭。
自從吃過了檀云燒的螃蟹,就治好了他喜歡吃螃蟹的臭病。
“周先生,你這是怎麼回事,方才真是嚇了我一跳。”
韓文新夾起一塊泥鰍吃了一口道。
“哎,我也不知道被誰打的。”
周先明苦著臉道:“近來倒霉的事真是越來越多了。”
“真是太狠了,這般狠毒的人可不多了。”
韓文新輕輕咪了小口清酒道:“不是一般幫派之人,那就是江湖人士,你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周先明小手一抖,筷子都差點掉落,聲道:“韓捕頭,那可怎麼辦?”
“你別嚇唬周兄了。”安景自顧自的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水道。
周先明膽子小,你把他嚇出心臟病來怎麼辦?
韓文新一把搶過安景的杯子,“放屁,我可沒有嚇唬他,最近世道不安全,你忘了王志平叔侄二人了?還有最近神劍客出沒,這都是有預警的。”
“你們都是升斗小民,手無縛之力的百姓,不理解這危機四伏的江湖和深不可測廟堂之間的兇險,所謂牽一發而全知道嗎?”
說著,韓文新一把將杯子中酒喝的干凈。
“韓捕頭真是有本事。”檀云乖巧的給韓文新倒了一杯酒水。
“多謝檀云姑娘了。”
韓文新嘿嘿一笑,頓時覺子都輕盈了不,繼續吹噓道:
“你沒看近來漕幫高手四搜尋那絕世劍客下落嗎?如果那絕世劍客不怕的話,怎麼可能不現?那肯定是怕了啊。”
“這說明什麼?那絕世劍客是忌憚漕幫的,也就是絕世劍客后的勢力是懼怕漕幫的。”
預警!?
預警個屁!
安景心中吐槽,你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