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揚是被一只撥的大手給擺弄醒的。
意識朦朧中,一只手輕地描著他的五廓,腦門和時不時被兩片熱乎乎乎乎的東西親上一親。這倒不算什麼,可那只手實在是可惡得很,描著他的五還不算,竟然劃到他的耳朵邊兒,順著耳際往下劃,引得他一陣戰栗!
接著那只手竟然又開始描繪著他的鎖骨!
首揚迷迷糊糊咕噥了句什麼,皺皺眉想繼續他難得的香甜大夢。
耳邊傳一聲低低的寵溺笑聲,接著又被親了一親。
那只手繼續它的“描繪”征程,劃過他結實的膛,停留在小可使壞!
首揚心尖兒一陣陣的又麻又,讓他忍不住皺著眉哼哼兩聲,在那個舒適的懷里鉆了鉆,長一橫,像只八爪魚一樣住了某人!
顧知航啼笑皆非,看著懷里小娃娃似的睡得安然深沉的某妖孽,心得要溢出水來。
可某人卻帶著不把某妖孽捉弄醒不罷休的目的,心極其愉悅地繼續“征程”。
首揚的意識還沒重新鉆進夢,那只可惡的手又攀上他的脊背,細長的指尖在他的脊梁輕快地一劃,立刻引起一道電流!
“嗯……”首揚很是不滿意地往下了。
顧知航忍著笑,手漸漸下移。
不自覺的明顯戰栗終于拉回幾分神智,“顧知航,我要睡覺……”首揚眼睛也不張開就皺著一張臉咕噥。
顧知航角的笑意明顯極了,手下不停,在薄薄的被子下分外輕靈巧。
首揚一個激靈,立刻張開眼,不滿地瞪著正含笑看著自己的男人,“顧知航你想干嘛?”
“你說呢?”顧知航半躺著,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因睡飽而皮格外細膩的男子。
顧知航今日不像平常的冷,大大的眼睛微瞇,眼角彎彎,幽深的眼波融化細碎細碎的漣漪,煞是好看!
首揚被他幾乎從未見過的明快笑意晃得愣了愣神兒,眨了眨漸漸清澈起來的眼睛,似乎終于清醒了,一翻趴到顧知航上,“怎麼這麼開心?”
顧知航扯了個厚厚的靠枕墊在自己腦后,環著這只妖兒略細的腰,“你不開心?”
首揚正想開口,就聽到自己的肚子有氣無力了幾聲,這才發覺自己得心都發慌了,立刻一改口,“不開心,我快死了。”
顧知航無語,順手了他一把,“你還知道?都睡了快兩天兩夜了!怎麼都不醒!”
首揚眨眨眼,“我睡了這麼久?”半晌,才點著頭老神在在,“余迎果然夠恨你,下個藥還下這麼大的劑量。”
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首揚蹭了蹭他,“顧知航,咱們現在才睡,對吧?”
對于這個無限白癡的問題,顧知航直接選擇忽略不回答,雙手繼續游走。
首揚被他聊撥得心中發,忍不住扭著,“顧知航,我在上面試試。我好像有點兒印象,但不知道對不對。你配合一下讓我試試。”
顧知航索著首揚線條流暢的理,語氣不明,“你確定你會?”
“不確定,所以才要試試。”首揚低頭在他上啄了一口,“那杯酒是不是就是他們說的下流手段?老子可真不想再來一次,那覺太折磨人了!”
顧知航扣著首揚的后腦勺又親了一下,才松開,“嗯,得那麼大聲,的確折磨得夠嗆。”
首揚翻了個白眼,“老子差點以為活不過來了!丫的明知道該怎麼救我還讓老子一直難!”
“誰讓你不乖?”
“顧知航!老子是大男人!”首揚惡狠狠掐了顧知航一把,“別老是‘乖’‘乖’的!‘乖’是哄小孩兒的!”
“知道的還多。”顧知航眼底的笑早已溢出噙在了角,殊不知,這妖孽兇的模樣看在他眼里分明就是個傲的小娃娃。
首揚懶得跟他斗,雙手在顧知航上學著他的樣子生地手腳,執著于他的想法,“顧知航,讓我試試!第一次老子迷迷糊糊的,第二次就直接睡著了,這第三次你怎麼也得讓我知道清楚吧?”
顧知航沉默。
第三次?
顧知航尋思著,如果他告訴首揚這兩天他們在一起的次數兩只手都數不過來,首揚會不會氣吐?
上的妖孽繼續鍥而不舍,顧知航被他鬧騰得渾發熱、心頭發,更是早已耀舞揚威,立刻翻一個用力將二人掉了個個兒。
首揚頓時不樂意,不安分地用力掙扎,“顧知航!我說讓我在上面!我要試試!”
“乖,你不會,我教你。”顧知航上很好心地哄著某白癡妖孽,下卻是利落地絕不拖泥帶水!
首揚一個悶哼,這才發覺某個部位竟然很疼!可惜來不及想明白什麼,便再一次淪陷!
顧知航借口某妖孽的槍傷還沒長實,不能劇烈運,用“武力鎮”剝奪了某只被藥所累力還沒恢復的白癡在上面的權利。
一個小時后,A市再一次落下夜幕,顧知航這才“吃飽喝足”地摟著氣得直瞪眼的首揚,眉眼間得逞的笑像極了一只狡詐狐貍,“乖,學會了嗎?”
“顧知航你丫的趁人之危!等老子恢復了力氣有你好看!”
顧知航親了他腦門一下,“還有力氣威脅,看來我還沒讓你舒服。”
首揚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他就坐起。
“嘶——”首揚還沒坐起的一僵,五立刻皺到一塊兒,“靠!老子的腰!”
“怎麼了?”顧知航忙扶住他。
首揚順勢重重摔在顧知航懷里,扶著腰直齜牙咧,“老子的腰!要斷了!”
見首揚都快起不來了,顧知航這才發覺好像真的嚴重了,似乎——次數的確太多了些。
“顧知航!你到底怎麼暗算老子了?老子的腰都要斷了!”
“我給你推一推。”顧知航自然不忍心看首揚有一丁點兒不舒服,抱著他的將他一翻,雙手用力在首揚的腰后拿起來。
在訓練基地他們開設某種“特殊”課程的時候,有專門教男人怎麼取悅人的課程。顧知航雖不興趣,但為了考核也不得不隨意聽了一些,沒想到還真用得上了,至現在首揚是一臉。
顧知航覺得,這只包妖孽絕對是天生被的主兒,要不原本是取悅人的按用到他上怎麼會這麼合適?
首揚可不知道顧知航是怎麼想的,他只知道顧知航的手勁兒拿得很是到位,舒服得讓他直哼哼,“顧知航你哪天失業了的話可以去做按師。”
顧知航手下加重一分,“你還想讓我給別人按?”
首揚沉默了下,“那你還是別失業了。你若是敢跟別人睡的話我肯定會大開殺戒。”
“你在質疑我的眼?”
首揚扭頭拋給了他一個白眼,“我是質疑你床上會再出現幾個灌醉你然后讓你負責的人!”
顧知航不再回答,手中按著首揚的腰,忍不住暗自檢討,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聊了?怎麼能跟個人一樣陪著這腦子不正常的白癡一起胡思行?
聽說中的人智商都會變低,顧知航尋思著,莫非他也沒逃“智商變低”的“魔咒”?不過看著床上趴著的這個哼哼唧唧沒一點兒形象可言的白癡妖孽,顧知航覺得自己實在是“正常”多了。
顧知航洗刷出來,就看到穿了一條寬松睡的首揚邊嘟囔“睡過頭兒了,都睡得酸疼了”,邊轉腰肢晃著臂膀。
顧知航有些想笑,這白癡,怎麼就不知道自己是縱愈過度?不過他可不會“好心提醒”他,要知道,這可是他的“福利”!
準備換服時,顧知航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大事——他的服從到外都被那天晚上浴火焚的妖孽給撕碎了!
面對顧知航寒瞪過來的眼,首揚無辜地清洗過后還沒干的頭發,“要不我打電話讓宏昌再送來幾套。”
聽了他不著邊際的提議,顧知航的臉更寒了一分。
讓手下送服?連一起送來?虧他想得出來!
首揚自然明白顧知航在瞪自己什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拉出一條自己的遞給顧知航,“人都稅過了,穿條又怎麼了?或者,你可以選擇只穿子。”
顧知航的臉黑得真想磨磨牙把他給吃了!
首揚很不厚道地笑,“顧老大,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穿。”
顧知航斜了他一眼,“看來你還是很有力氣。”
首揚誠實地點頭,“現在恢復了。”
顧知航用力一撈首揚的腰,準確地扣到懷中,“你想明天晚上再去吃飯?”
首揚毫不把某人的威脅放心上,得癟癟的肚子,湊過去了某人的角一口,“我想吃飽之后回來再練習,我在上!”
顧知航對他的執著很是無語,松開他開始曼斯條理地穿服。
二人的高型幾乎沒差,首揚的服穿在顧知航上照樣瀟灑合。
首揚給顧知航找來的服是一件襯衫領的淺灰針織衫,下面配上一條卡其休閑。
“嘖嘖嘖!”首揚瞇瞇看著整理著服細節的顧知航,一臉紈绔不正經地著下,“顧老大,你還真是秀可餐!”
平時的西服顧知航穿起來嚴謹大氣,帶著指揮者的驕傲冷酷;一休閑裝的顧知航同樣出類拔萃,有二十幾歲的正茂風華,也有功者的沉穩斂。
首揚水的角一直上揚著完蠱的弧度,任誰都能看得出他眼底的愉悅春意。
顧知航并不是一個會輕易被人所影響的人,可很顯然,首揚對他而言絕對是個例外。
看到心如同一朵清甜罌粟花一樣的首揚,顧知航本沒辦法控制自己上揚的角,一拉某個仍**瞅著他的妖孽徑直出門,“這會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