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大一聲:快走!快離開臭水,離的越遠越好!!!
我幾乎是吼出來的,西裝大叔那邊也有些慌張了,過了約有十幾秒鐘,電話再次傳來聲音:呼……呼……離開了臭水了,阿布你怎麼了?
西裝大叔可能是跑的有點急,呼哧呼哧的著氣。
我說:事太復雜了,大叔,你切記不能靠近臭水,千萬不能靠近。
他嗯了一聲,我倆掛斷了電話。
然后我又給葛鈺打了過去,提示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說不好,但轉念一想,葛鈺的死亡照片,是在夜間橫死路邊。現在是白天,肯定不會有事,只要我能在夜幕降臨之前聯系上,就行了。
坐在路邊,我仔細的回想著那四面臉譜面。
第一張白臉面,是臉譜面男讓我拿走的,下邊著我的死亡照片。
第二張黑臉面,下邊著海伯的死亡照片,現在,海伯死了,死在了鬼叔的手里。
第三張青臉面,是西裝大叔的,剛才他路過臭水,是我及時提醒他,所幸讓他躲過一劫,我現在提醒他不要靠近臭水,或許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
第四張金臉面,是葛鈺的,只要提醒葛鈺,千萬不要在夜幕降臨之時,走在大街上,尤其是不能再讓晚上來找我了。
仔細一想,先不算海伯,我們三個人的肋骨上,刻的都有字,那麼海伯的肋骨上也一定有字,當時沒來得及用銅錢看看海伯的肋骨上到底寫著什麼字。
按照順序,我們四個人肋骨上的字,分別是生、( )、無、門。
第二個字,我覺得應該是個死字,這樣連起來就生死無門,按照字面意思來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我們四個人,按理說從未相識,可偏偏就都遇上了,而且把我們四個人聯系在一起的關鍵人,就是我。
他們三人互相不認識,但我卻統統認識他們,我覺得關鍵點還是在我上。
既然知道了我會死在大橋坍塌之下,那我遇見大橋,就不要從橋下過,打定了主意,我心說今晚獨自一人,再去一趟民國老宅!
原本我想問問海伯那顆所謂的鬼眼,到底是什麼東西,沒想到,線索就此中斷。
其次,想問問那個臉譜面男,為什麼讓我拿走白臉面,但他什麼時候再來找我,我也不清楚。
想到了臉譜面,我忽然想起,昨晚上從老宅里取出的那個白臉面,就放在家里,當下就趕回家。
取出面來回觀賞,這面的材質,很薄,上去的覺就像是蛋殼,但質地堅,上邊描繪的臉譜很是致,細到一筆一劃都是仔細勾勒出來的。看樣子像是出自大師之手。
下午,我給葛鈺打了十幾個電話,一直都是提示關機。
我坐不住了,看了一下表,兩點多,距離上班還是十個小時。如果坐車去桑槐村,我需要一下午的時間,但自己開車,上高速,兩個小時就夠了。
想罷,我就開上了自己的小現代,直奔桑槐村,同時帶上了那白的臉譜面,以及買了兩箱面包還有核桃。
到了馮婆家里的時候,正巧葛鈺也在,我問怎麼不開機,說充電丟了,沒來得及買。
我先是把葛鈺拉到一邊,小聲囑咐了一頓,說晚上千萬不能單獨出門,然后又將死亡照片的事跟葛鈺說了一遍,沒想到葛鈺卻說:照片上的景,應該是我十幾年前的遭遇,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我說:現在你里還有一顆心臟,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安穩一點吧。
葛鈺很聽話,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一起回到屋里,我先是把面包和核桃搬進了屋里,然后取出臉譜面,問馮婆:婆婆,您知道這種面是什麼材質嗎?
馮婆剛看了一眼面,就瞪了一下眼睛,生怕自己看花,就出手來,接過面,站在屋門口映照著太去。
這麼來來回回看了幾遍,馮婆指著面,開始給葛鈺我倆比劃。
葛鈺說:這面的材質,婆婆也沒見過,但一定不是給活人帶的。
我一驚,問:為什麼不是給活人帶的?
馮婆比劃一番,葛鈺說:這面的造型結構,不是以臉型為主,是以骨型為主的,也就是說,這不是往臉上帶的,是往面骨上帶的。
葛鈺說完,馮婆點了點頭,表示葛鈺說的對。
我瞠目結舌!
世間還有這等面?面廓不是往臉上帶的,而是往面骨上帶。那麼說,曾經救過我的那個臉譜面男,他一直不摘下來面,就是因為那面下,藏的并不是一張臉,而是一個骷髏頭?
這也不對,我曾經仔細的看過他臉上的面,他是有眼珠的,絕對有,而且眼珠是純黑,沒有一眼白。
馮婆又比劃了一陣,葛鈺說:婆婆讓你小心點,最近這幾天咱倆待在一起吧。
我說行。
傍晚時分,我開車帶著葛鈺,回到了房子店總站。我不想讓葛鈺留在我的出租房里,我恨不得讓葛鈺捧在手心里,時時刻刻的看著。
晚上發車,一路上倒也安穩,我發現公車上的鬼魂,其實大多時候并不是不就要害人,有些鬼魂還是好的,他們上車后,該投幣就投幣,然后走到車廂后邊,一言不發,到站就下車。
我在想,他們被害之前,或許也經常這樣上下班,只不過被黑心的運營人,在車上下了詛咒,導致他們到現在或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等我發車到焦化廠的時候,坐在路邊,我點了一煙。
第一次就是在這里遇上海伯的,他當時滿臉鮮,而最后一次我見到海伯,他也是滿臉鮮。
在古印度,有一個神且有名的圖騰,在一座山上,一條環形的蛇,用咬住自己的尾,形一個圈,很多境界高的修行者,都曾悟過,對于那圖案的理解,大多數人都覺得,開始就是終結,終結就是開始。
海伯死了,但他說一個星期后,讓我去郊區火葬場等著,是等誰,我還不清楚。
或許海伯的死,并不是終點,而只是一個起點。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我準備起發車,忽然聽聞背后傳來一陣腳步聲,我轉頭看去,在一片黑暗中,走過來一個帶著白臉譜面的中年人。
是他!
“面拿出來了嗎?”他走過來,開門見山直接問我。
我點頭,說:嗯,拿到了。
“在哪里?給我。”
我說:給你也行,你摘下面給我看看你的長相,怎麼樣?
臉譜面男一愣,好半天才說:你為什麼想看我的長相?
“這面不是往臉上戴的,而是往面骨上帶的,我很想看看,你的臉上有沒有組織。”
臉譜面男一聽,抬頭哈哈大笑道:小子,好奇心是會害死人的,不該你知道的,你就不要多問。
我扔掉煙頭,說:既然你不想給我看,這樣吧,我問你一件事,你跟我說實話,咱倆就算是易,如何?
“我數次救你,你還跟我談易?不過我念你是個小孩子,有什麼想知道的,你盡管問。”
一聽臉譜面男說這句話,我連忙問道:你知不知道鬼眼?就是一顆眼球,被封印到了一個玻璃珠子里邊,那顆眼球還會眨眼,如果你知道,就詳細告訴我,行嗎?
臉譜面男一聽到這話,渾一震,失聲說道:你竟然見過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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