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王逸羣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把這事跟他老爹一說,老爹二話不說,賞了他兩耳刮子,到現在還疼著呢!
然後老爹下了一道死命令:“滾過去認錯,你磕頭就磕頭,讓你爹媽就爹媽,保不了這個大客戶,回頭我就給你找個小媽,再生個兒子!”
王逸羣那個悲催啊,他是個要臉的人,怎麼拉得下臉來,可是,把這話一說,老爹當即就要拿刀子割他臉,說:沒臉了就不怕丟臉了!
於是,王逸羣厚著臉皮滾了過來,抱著必死的決心,一定要求得林雨菲的原諒,以往的同學,這是一張大牌。
鶯鶯本來冷冰冰的一個人,被一個大老爺們差點抱大哀求,搞得差點變,然後沒辦法,只好跟林雨菲提了一聲。
林雨菲聽到這個名字就臉一冷,虧得自己還把他當好朋友,在燒烤城鬧得那麼尷尬,最後還罵了自己,罵了秦雲,讓自己在那站著一點面子都沒有,現在知道自己老爹小公司擰不過大了,知道來跪地求饒了。
對於這樣的人,林雨菲回以充分的鄙視。
但那傢伙死活賴著不走,說什麼也要見老同學一面,爲此,王逸羣當著一些同事的面,痛苦流涕,說自己和林雨菲以前是多麼好的同學,怎麼怎麼的。
言外之意就是,現在林雨菲發達了,連人都見不著了。
所以,林雨菲此時面臨非常大的力,見吧,看著這人就來氣;不氣,可能給人的印象就是發達了就忘了老朋友,不念舊云云。
林雨菲沒辦法,所以纔給秦雲打電話,讓他趕回來,想辦法理這事,如果能把他弄走的話,是真希把那傢伙弄走,順便,那啥明達公司的供應商,也不要了。
秦雲很急切地想快點到公司,想看看發生什麼好玩的事了,但很悲催的堵車了,原來是前面放生了一起通事故。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王逸羣知道,如果林雨菲上午再不見他,等中午下班後,下午可能就直接不來了,所以,此時他
哭得更傷心了。
林雨菲實在是不了一個大男人這麼婆婆媽媽沒骨氣,讓人把他領進辦公室。
王逸羣喜極而泣,跟著鶯鶯進了辦公室。
從前看著林雨菲的時候,他自己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抱以欣賞的態度,其中也有一些慾和同心理,而此時此刻,王逸羣再也沒有那種心理,此時坐在他面前的還是同一個人,但份地位的變化,讓王逸羣的心理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他需要仰視這個人了,甚至,他都不敢多看一眼,怕惹得林雨菲一個不爽,把他再次轟走。
“雨菲……林總,我是專程爲了上一次的事來道歉的,我對不起你,我真的不該酒後說話,如果我知道你是朝……哦,不,我真的不該喝那麼多酒,我向你道歉,希你能原諒我……”王逸羣斷斷續續的說著這些沒有營養的話,張得不行,像一個沒見過大場面的鄉佬。
林雨菲失極了,記得以前的王逸羣不是這樣的,在學校的時候,他是家庭條件良好但卻不高傲的好二代,也是有才華又聰明的帥哥,是學校裡很多生做夢都想嫁的對象。
可是現在,真的失了,這位同學,連的名字都不敢了,以前還雨菲以示親近,現在,卻稱呼一聲林總!
多麼可笑的“林總”!
如果王逸羣以同學的份,跟林雨菲道個歉,承認錯誤,那林雨菲也許會不跟他計較,畢竟誰沒有個栽跟頭的時候?
可是,這一聲“林總”,真的斷送了對過去同學之的最後念想。
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在是那個大學裡品學兼優的富二代,而是一個人品低劣的商人。
對這種人,林雨菲沒有什麼話可說,直接道:“孫玉燕那天是怎麼走的?我都沒有看到!”
“?”王逸羣不明白林雨菲爲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人,似乎是覺得林雨菲莫不是更討厭孫玉燕,要找孫玉燕的麻煩?一邊想著,他順口說道:“我開車送們的!”
他當然沒說,我是送們的,但不是送回家,而是送去酒店了,然後……兒不宜,不說了!
林雨菲微微嘆了一口氣,臉突然一冷,道:“你喝得那麼醉還能開車送們回家,們沒出車禍真是命大啊!”
王逸羣一下子傻了,這個時候他才知道,林雨菲要問的是這個問題,此時已晚,再想解釋又哪裡解釋的清楚。
“那一天我真的喝多了,後來在外邊吹著風,人也清醒了不,開車還是沒問題的,幸好沒有警查,不然酒駕肯定跑不了!”
林雨菲聽著他繼續在那扯,連擡頭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心裡爲這麼一個同學到悲哀。
王逸羣見一聲不響,一直這麼低著頭,便咬著牙上前一步,道:“林總,我是真心來道歉的,希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我沒有跟你一般見識啊!”林雨菲淡淡地說道,這話是實話,若不是這傢伙找來,還真想不起來,更沒有想過在那天之後怎麼對付這個王逸羣。
至於他老爸那個明達公司,就更沒當一回事了,本來就不是多牛的公司,林雨菲哪裡記得那麼多,如果王逸羣不自己主上門來提醒,還不知道。
好吧,既然你這麼哭著求我,那我就全你好了,帶著你的小公司,從我的視線裡永遠的消失吧!
所以今人有云:不作死就不會死!
林雨菲很有些冷淡地說道:“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吧,我趕時間!”
王逸羣一咬牙,道:“我希我們兩個之間的誤會,不會影響到朝集團和我們公司之間的合作。”
林雨菲淡淡道:“這個問題不歸我管,我也不會過問,你去找我們公司下屬部門的負責人,好了,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回吧!不送!”
王逸羣的花樣作死,別人並不知,外人只知道這兩人是大學同學,而林總的這位大學同學,這一次傷心地來找林總,兩個人在辦公室裡談了很久,然後,那人傷心地從辦公室裡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