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龍魚永遠沒有想到,自己噩夢般的一天會這樣來臨。
原本他和弟兄們吃著火鍋唱著歌,在黃河邊殺著人搶著人別提有多麼痛快了,那些來往黃河沿途的客商就好像一個個會行走的元寶,嗷嗷地往自己懷裡送錢。
並且因爲他這套不傷人命,細水長流的搞法,不僅兄弟們的工作大爲輕鬆,連黃河十七盜在江湖沿岸的名聲都好了起來,以至於有些人開始恭敬地稱他們爲黃河十七俠。
畢竟人都是很賤的,你拿他們的家命,那麼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況且殺人多了名聲惡了,在江湖上也會難以立足。
而如果你有能力取他們的家命,但是卻只要一筆小小的過路費,他們就會恩戴德,把你當做再生父母一樣供著。
雖然兄弟們都覺有點好笑,不過那些羊那麼乖乖地聽話,畢竟就像狼羊遊戲一樣,如果把羊都嚇跑了,那麼狼不就全死了。
現在告訴羊羣說你們每天送上一隻羊給我們吃,我們就不其他的羊羔,他們就會乖乖地把最的羔羊送上,還熱心地問對這次的貢品滿不滿意,下次的羔羊,是一點鮮,還是瘦一點筋道。
他原本日子會一直這樣過下去的。
畢竟他們兄弟幾個,真論武功,在江湖上立足還是可以的,但是想要吃香喝辣的,那麼江湖中刀劍無眼,說不清什麼時候就會把命給送出去。
而現在佔山爲王,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就有源源不斷的供奉送上門來,一個個吃得腦滿腸還沒有什麼風險。
普天之下,這麼好的差事,又往哪裡能找到呢?
不過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卻打碎了黃龍魚所有的幻想。
原本昨天去攔河收過路費的三個兄弟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就讓黃龍魚稍微有些擔心,不過和兄弟們說起,只說他們是不是拿了錢去城裡喝花酒去了,這樣調笑一番。
結果第二天就有四個不長眼的東西嚷嚷著要行俠仗義,踏平他們這黃河十七俠,這讓一腔無名火正無發泄的黃龍魚就毫不客氣地出手教訓了那幾個不長眼的東西,順便把他們的人頭都割下來掛在旗桿上,去震懾那些自以爲是自不量力的年俠客。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的事,剛解決了那四個大俠,隨即又來了兩個滴滴的。
他在聚義廳高親眼看著那個白的一腳踹開了厚實的營寨大門,然後一招一個解決了那些在營寨上留守的兄弟,識時務者爲俊傑,黃龍魚瞬間明白,這一次來的人,和平常不一樣。
所以幾乎沒有經過多思考,他就命令剩下的兄弟在聚義廳集合,去上負荊請罪,來向這些俠求饒。
畢竟這原本就是一個走過場的事,俠們長了臉,自己留了命,被這兩位俠不痛不地訓誡兩句,一起說一些非得已,今後一定改過自新棄暗投明的話,然後俠歡天喜地拿著自己送的銀兩去了,自己這邊生意照做,錢照收,順便逢人就宣揚一下俠的大恩大德,不僅自己這邊抱了未來江湖豪強的大,說起來也是如果沒有遇到那兩位俠化,我們現在早將你們連皮帶剁餡包包子了,現在只是收一下過船費,敬河神的時候,除了心中默唸我們黃河十七盜的恩義,也別忘了那兩位俠的大恩大德。
多好的事。
這原本是黃龍魚打的如意算盤。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俠竟然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負荊請罪之後,按照江湖規矩不是應該趕把他扶起來,口呼何至於此,然後就起來把酒言歡,給俠打點好餞行的銀兩寶,就能夠送瘟神離開了?
哪裡有負荊請罪你就真的揚起荊條狠的道理。
那個白子自己就算了,他力深厚,更看出這白子武功深不可測,但是自己的兄弟都是一些大塊吃大碗喝酒拿刀子齊頭砍去的亡命之徒,哪裡得了這樣的折辱。
看到兄弟們手,其實他就已經蓄勢待發,就等著白子出破綻,自己就一招襲破敵。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
他原本已經將這白子的武功儘量高估了,但是仍然沒有想到武功能夠高到是這個地步。
七個江湖好手突然暴起的圍攻,竟然只出了一劍,就將七個人在一瞬間切了十四瓣,如此武功,不僅匪夷所思,更無法想象。
到此時黃龍魚纔是真的肝膽俱裂,跪在地上如果不是定力深厚,恐怕已經屎尿橫流。
他此刻心中萬萬不敢存爲兄弟們報仇之念,只求茍得命,離開這個魔頭的邊。
此時聽得這個魔頭問自己財寶在哪裡放著,他頓時頭如搗蒜一樣搗著:“只要兩位俠能夠饒我一命,我一定改過自新,從新做人。”
“沒有讓你從新做人,只讓你帶我們到你們的藏寶地去。”他聽得商九歌淡淡說道,連忙掙扎著起:“這就帶,這就帶。”
隨後,三人繞道聚義廳的後面,順著一條蔽的暗道,來到了地下,只覺千曲百折岔路重重,如果不是這黃龍魚引路的話,單憑商九歌和薛鈴兩人,就算能夠找到這個暗道,也未必能夠到最後的藏寶地。
最終,三人終於來到一個石室之前,只見四周都是堅的花崗巖巖石,石室中放著幾口沒有鎖的大木箱子,薛鈴看到木箱,終於鬆了一口氣,二人一起走石室,打開木箱。
只見木箱中有些是銀燦燦一錠足有二十兩雪花紋銀,有些是厚厚一疊金燦燦的金葉子,除此之外,珍寶古玩,名人字畫不可勝數,一時間就算是薛鈴,也分不清這些箱子中到底有多財富。
以及黃河十七盜究竟在這黃河沿岸做了多惡,才能夠積聚這樣的財富。
“兩位俠,對我們的財寶可能滿意?”
正在這個時候,黃龍魚在石室之外惻惻說道。
話音未落,只聽見一聲轟隆隆的巨響,一塊巨石從石室頂端落下,將黃龍魚和薛鈴商九歌二人,間隔在石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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