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事之一,莫過於給和尚賣梳子。
當然,次難的事,大概就是讓和尚長出來頭髮?
畢竟——頭髮長的那麼慢。
“怎麼才能讓釋然,不,端午,怎麼才能讓端午長出來頭髮?”薛鈴好奇問道。
就算武功再強,也沒有辦法讓一個和尚一夜之間長出來一頭青吧。
“猜不到吧?”何萍靜靜問道。
薛鈴搖頭:“真猜不到。”
再強的生髮方,也強不到這個程度吧。
何萍看了看方別,然後說道:“如果剛纔我沒有聽錯的話,你向空悟答允過自己要好好照顧這位端午朋友?”
爲啥要看方別?薛鈴猜不到,但是薛鈴還是老老實實點了點頭:“是的,我答應過。”
並且還是師姐弟好吧。
“那就好說了。”何萍側頭微笑:“來,喝杯茶。”
薛鈴有點怕。
但是還是上前,拿起一杯熱茶,品茗然後肚。
何萍泡茶的技巧也很好,讓薛鈴有點意外。
“你的頭髮,分他一半。”就在薛鈴喝茶的時候,何萍淡淡說道。
薛鈴手中的茶杯瞬間手而出,就在即將掉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時候,方別出一隻腳將茶杯接住,然後輕輕一提,茶杯輕飄飄地飛回桌子。
年的聲音帶著幸災樂禍的味道:“你看,我說很麻煩,不是嗎?”
……
……
把釋然變端午,當然不是簡簡單單一頂假髮就能夠解決的。
哪怕說假髮的生產商已經指定到了薛鈴上。
是的,頭可斷,可流,髮型不能。
薛鈴雖然說不是什麼終極的長髮控,但是的頭髮留了十七年,可是從來沒有剪過的。
那怎麼說也是烏油油的一把青,薛鈴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頭髮竟然有一天會送給一個和尚。
是的,自從認識了方別之後,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已經多了太多太多。
“哎,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方別在一旁悠悠嘆道:
“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味道。”
“巧克力是什麼?”薛鈴其實已經在悲憤之中,但是有句話怎麼說的呢?
自己約的X,含著淚也要……
畢竟是薛鈴自己接下來的任務,以及平心而論,相比於把釋然,不對,把端午扔出去,那麼自己捐一半的頭髮把端午改造一個正常的年還是有競爭力的?
薛鈴認真想到。
畢竟人生已經艱難到這個地步,只能夠接他了。
“巧克力就是一種很好吃的糖。”方別淡淡說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帶你吃一點嚐嚐。”
“總之。”方別看向何萍:“只有頭髮還不夠。”
“什麼做只有頭髮還不夠?”薛鈴抓狂了。
那麼什麼樣纔夠?自己已經做出來了那麼大的犧牲。
“是的,只有頭髮還不夠。”何萍說道:“我們暫時無法確認端午醒來是什麼狀態,但是姑且按照最糟糕的狀態來計算。”
“他中了劇毒,又被黑天魔功全力一擊正面打中,原本是必死無疑,但是得到舍利子重塑了,然而就像空悟所說的那樣,他的記憶神識都將遭重創,很難說他醒來是什麼狀態。”
“總之,我們要讓他嘗試相信自己就是端午。”
“總之就像是葫蘆娃那樣對吧?”方別開口若有所思說道。
“葫蘆娃?”薛鈴看向方別。
“對,葫蘆娃,葫蘆七兄弟,有個七娃,很厲害,還沒出生就被蠍子蛇帶走了,然後泡在黑水裡面讓它認自己當爹媽,幫忙打他兄弟。”方別認真解釋道。
薛鈴聽得似懂非懂。
但是總覺不是什麼很好的比喻。
“總之呢,端午醒來之後,我們要全方面改造他。”方別果斷結束這個葫蘆娃七娃的話題,“比如說穿飲食以及吃飯習慣,乃至於自己的說話包括所修習的武功法門。”
方別沉重地拍了拍薛鈴的肩膀:“蛇小姐姐,這一切艱苦的任務就給你了。”
薛鈴突然在想自己爲啥要把釋然帶回來。
空悟不是怕釋然遁魔道嗎?
那麼現在釋然不是正在往魔道遁嗎?
而且自己好像就要這個推手了。
雖然道理薛鈴都懂,就是釋然不能讓人知道在自己這裡,知道就會有麻煩,所以要僞裝。
但是是不是太忍辱負重了。
“比如說呢?”薛鈴看著方別,語氣有點可憐。
“比如說佛門有八戒?”方別看著薛鈴,背起來跟貫口一樣:“一戒殺生,二戒盜,三戒邪,四戒妄語,五戒飲酒,六戒著香華,七戒坐臥高廣大牀,八戒非時食。”
“你看,戒殺生的話,我們店裡每天的鴨鵝,都給端午來殺,戒盜,平常沒事教端午出門去兩個錢包回來。戒邪,端午還小,你就不用獻了,戒妄語,嗯,反正現在也沒凡人修仙傳,他也看不了,戒飲酒,努力把他培養酒鬼,戒著香華,把店裡最好看的裳都給他穿,戒坐高大廣牀,我們就給他打一個大大的高牀,戒非時食,那麼每天都不按準點吃飯就行了。”
“反正佛門八戒都破了,那麼我們也就得到了一個完的端午了。”方別這麼長的話一口氣說下來,幾乎不帶氣的。
以及背這麼流利讓薛鈴歎爲觀止。
另外,方別一定是惡魔吧,這一定是惡魔吧!
爲什麼空悟會想到把釋然託付給方別這樣的惡魔。
“對了,佛門八戒沒有說接葷腥食,但是我們也給端午整上,畢竟多吃才能長大個,現在端午這麼小小的一隻,肯定是營養沒跟上。”方別繼續說道。
薛鈴聽得都快哭了。
“這個……”
要不要這麼殘忍。
“是不是很麻煩呢?”方別看著薛鈴笑了笑。
薛鈴比哭還難看地點了點頭。
方別拍了拍薛鈴的肩:“以上都不用。”
年微笑。
他表終於正起來:“總之,我們的任務是讓端午看起來不再像一個小和尚,讓別人不會把他和釋然聯繫在一起。”
“只要這樣,就算是保護的一種。”
“這個任務就給你了。”
薛鈴淚水一瞬間就流下來了,又哭又笑地點了點頭。
“總之,你先把端午背到客房。”方別說道。
薛鈴點了點頭,轉向門外走去。
“對了。”方別住。
薛鈴回頭。
“然後在房間裡等著。”
“一會我給你剪頭髮。”
的眼淚啪嗒啪嗒流下來了。
【雙強甜爽!】 令人聞風喪膽的謝青蘇一朝重生,睜眼就被一份離婚協議砸到了臉上。 眾人準備看好戲,結果渣男差點血濺當場! 海城最近都在瘋傳,謝大小姐性格巨變,行事作風乖張狠厲,甚至當眾把前夫他小叔左聿時按倒進車裏,整夜未出。 第二天左聿時下車,冷白矜貴的脖頸上多了一圈細細的牙印…… - 據說,權勢滔天的商界翹楚左總,神秘尊貴,不近女色。 只有謝青蘇知道,他所謂的禁欲自持,是怎樣的名!不!符!實!
盛京人人都說沛國公府的薑莞被三殿下退婚之後變了個人,從前冠絕京華的閨秀典範突然成了人人談之變色的小惡女,偏在二殿下面前扭捏作態,嬌羞緊張。 盛京百姓:懂了,故意氣三殿下的。
黎安安死了,被渣男的“初戀”,自己的親表姐逼死在了手術臺上,一尸兩命。 天可憐見,讓她重活一世。 這一世,她會惜命,會乖乖的待在愛護她的親人身邊,護他們周全。 上輩子,那些害了她的人,她要一筆一筆的跟他們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