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沒將遠鏡獻給父皇,是因為要攢著更好的東西,再一并獻給父皇。”
玄宗和安信王說話的功夫,不經通傳已經邁進書房的李絮,轉過屏風,拿著手里的大木盒子笑看著玄宗。
“哦,你有更好的東西要獻給朕?”
玄宗訓斥:“小頭,知道闖了禍,便跑來哄朕。”
“朕倒要看看,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好東西。”
玄宗冷哼一聲:“要比不上送你王伯的遠鏡,含元殿的事,父皇還要罰你。”
“為何要罰兒臣?明明是大朗雅犯了眾怒,引得皇兄們群起而攻之,兒臣可什麼都沒有做,難道父皇舍得將兒臣嫁去吐蕃嗎?”
“吐蕃那麼遠,兒臣要是去了吐蕃,那一輩子也回不了長安。”
“父皇難道不想兒臣嗎?父皇難道舍得兒臣嗎?”
李絮將捧著的木盒子擱在桌上,扯著玄宗的袖撒。
別以為玄宗不知道,安信王聽說他沒有收到小十送的遠鏡,那一副得意的樣子。
這會兒讓他瞧清楚了,他的公主是怎麼跟他這個父皇撒的,看安信王在一旁有些失落的樣子,玄宗滿意極了。
他見好就收,拍了拍李絮的手臂:“好了,多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那般,總跟朕撒。”
“朕哪兒舍得將你嫁去吐蕃?”
玄宗催促:“快打開盒子,給朕看看你帶了什麼好東西來。”
李絮將他父皇和王伯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這才將擱在桌上的木盒子打開,玄宗赫然看到,碩大的木盒子里擺著三樣東西。
一樣是他很悉的遠鏡,一樣是折疊的輿圖,因為上面山川河海若若現,因此他辨認出來了。
還有一個圓而小巧,掌大的東西,玄宗認不出來。
李絮將東西取出來展示時,玄宗看清楚這東西像司南的小般,只是中間的勺子,已然用一針取代。
然后,他的十公主拿著那東西晃,針指來指去,都是指在朝南的位置。
玄宗覺得十分新奇:“這是司南?”
“對,這的確是司南的改進版,兒臣出外游歷時,曾見有個得道高人,用磁針代替磁勺,制了一個羅盤,方便攜帶。”
“兒臣于是讓梁大人也用磁針代替了磁勺,再在圓盤四周標記方位,做了一個簡易版的司南,當然,父皇也可以它指南針。”
李絮眸眼放告訴玄宗:“兒臣瞧見那個道士的羅盤,可以用于祭祀,占卜還有堪測方位,兒臣以為制了這個指南針,可以用在軍事和航海上。”
李絮將軍事和航海幾個字,咬得特別重。
然后站在一旁楊公公,已經在玄宗的示意下,從盒子里拿出了那份輿圖。
標記清晰的輿圖上,大唐沿海的各個港口,以及沿海郡府,還有相鄰的國度,大片的海洋及海島,盡數展現在玄宗面前。
這份輿圖,標記著從泉州經廣州,南海,經馬六甲海峽,到天竺,再到大食,最后到波斯的線路。
連沿海的小國,都標記得十分清楚明晰。
而與吐蕃相鄰的大食和天竺,則用胭脂抹了一個圈,李絮特意提到了航海和軍事,這份輿圖又指向明晰,玄宗看后震驚地仰頭。
“就是父皇想的那個意思,兒臣想到了一勞永逸,解決吐蕃的法子。”
李絮跟玄宗解釋:“吐蕃地廣人稀,大唐長年與吐蕃對戰,只會消耗得筋疲力盡,而就算打下了吐蕃大片的土地,也很難管理,不派重兵駐守,這些打下的領土還會再次丟失。”
“而若派重兵駐守,會耗費大量的人力力,拖累整個大唐百姓,影響民生之計。”
李絮斷言:“就算短時間將吐蕃打服了,一旦等他們緩過勁,還能卷土重來,既然吐蕃此次和談的計劃,是想與大唐聯手對付東突厥,那我大唐為何不能與吐蕃相鄰的國度聯手,來對付吐蕃呢?”
李絮指著輿圖:“父皇你看,這是兒臣花重金,派人去泉州搜羅來的出海輿圖,這份輿圖顯示,除了與吐蕃鄰著的彈丸小國,吐蕃以南住著天竺,吐蕃以西鄰著大食。”
“若大唐能派出使臣,攜帶國信和詔書,率外使團航海抵達天竺和大食兩個大國,與其建聯盟,是不是可以遏制吐蕃。”
“吐蕃敢擾我大唐邊境,則大食和天竺出兵,若吐蕃攻打大食和天竺,大唐也可以駐兵邊境,如此吐蕃三面夾擊,必定疲于奔命,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絕不敢蹦噠了。”
李絮繼續分析下去:“而我大唐不管是與天竺還是吐蕃,都隔得山高水遠,沒有國土邊境的利益糾紛,以吐蕃的強盜行徑,連我大唐都敢侵擾,與其相鄰的邊境鄰國,必定深其苦,能與大唐建,百利而無一害,兒臣相信天竺和大食一定會愿意。”
“派使臣出海,只是其一。”
“其二,長安城名貴的香料,還有象牙寶石什麼的,很多來自沿海諸國和波斯一帶,而父皇治理天下,一向講究還利于民,讓天下百姓富庶,因此朝廷國庫并不充盈,先前有宇文大人撐著,尚有些盈余,而現在宇文大人犯事被發配去了汝洲。”
李絮告訴玄宗:“兒臣之所以想航海,也是想利用大唐的出使,與各國進行經商,將源源不斷的財富帶回長安,用來充盈國庫,為父皇治理的盛唐天下,提供堅實的資基礎。”
以外策略建,遏制吐蕃,如此奇思妙想,令書房在場的每一個人十分震驚。
不管是楊公公,還是玄宗抑或是安信王,都要拍案絕了。
然而這時候,李絮來了一個轉折,說除了建,還有經商的打算,更絕的是,說想去航海,出使各國。
玄宗還沉浸在能一勞永逸解決吐蕃的喜悅中,聽到說要去航海,拿著輿圖斬釘截鐵拒絕。
“你在說什麼?要去航海?朕勸你,想都不要想!”
【作者有話說】
仙們元宵甜甜……
沒想到,爬山不小心掉下山崖,卻成了花轎上的新娘傳言新朗是病魔纏身,中怪病,不久將於不在人世的,戰神王爺成親後,不受待見,兩人各自爲天,自由生活沒關係,不待見就不待見,憑自己的醫術相信也能好好在這裡生活從沒想過與無緣的夫君有什麼關係然而在生活中,相互碰撞中又會出現怎樣的緣呢?
前世,她是侯府嫡長女,傾儘一切助夫君登上皇位,換來的卻是被囚暴室一屍兩命!一睜眼,回到了她十三歲未嫁這一年。嫡女歸來,這一世她神來殺神,佛來殺佛,絕不讓人輕她辱她賤她!
她是特工界的無冕之王,一雙鬼手,能醫活人百病,能讓死人睜眼!卻倒霉催地被自己炸飛,穿越異世,代替那護國侯府的癡傻孤女。什麼?嗜血王爺強寵奪愛?悔婚夫婿上門求娶?渣女姐妹要抱大腿?通通靠邊站!不帶玩!奈何有人纏得太兇,從了倒是可以,不過有件事情咱得先說好,“我要……在上面!”王爺,乖乖躺正吧!
上一世,繁華京城無人不識宋家嫡女宋絮清,出了名的驕矜,是宋家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姑娘。但奈何宋家嫡女不思進取,整天聽曲兒逗鳥兒,世家女子當會的琴棋書畫是樣樣不精,然其命好,早早就被婚配于太子裴翊琛。重來一世,死于廢太子裴翊琛刀下的宋絮清悟了。裴翊琛能看中她,不僅僅是看重她的家世,還看中其不理世事的性格。為了這輩子能夠安然活到晚年,宋絮清早早抵達學堂,從學堂歸來后便投身于琴棋書畫中,晚間請來教坊先生習舞。本已習慣宋絮清不作為的世家女子驚了。眾人:她這麼做,定有她的深意,而我豈能落后于她?此后,眾世家女子不是在學習,便是在學習的路上。春日馬場蹴鞠比拼,本該坐在場下的宋絮清一襲便裝騎馬奔來,英姿颯爽。眾世家女子:她什麼時候學會的騎馬!?-且為了能存活,宋絮清決定與養病于南澗寺的三皇子,未來的太子裴牧曜結為好友,只不過南澗寺墻垣過高,在獲取裴牧曜信任前,需要學會爬墻。某日夜里,南澗寺。與好友商議事務后,裴牧曜漫步于院間,忽而聽聞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隱于暗處的護衛現身,然而卻聽到墻垣高處傳來呼救聲。被高墻嚇得魂不守舍的宋絮清眸中帶淚,“救…救命啊!”-端午宮宴,宋絮清一曲成名,宋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聽聞太子屬意于她,宋絮清驚魂未定,思來想去,打起了裴牧曜的主意。夜深人靜,久未爬墻的宋絮清再次爬上墻垣,她顫顫巍巍,好不容易爬到頂處,就瞧見站于高墻下的裴牧曜,他冷著一張臉,活像閻王。宋絮清:“……”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正當她轉身之際,活面閻王道:“下來,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