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日足心頭更加疲憊了。
“要是沒有分家制度的話,日差他……”
但這不過是他個人的慨。
家族的意志不會以他個人的意志進行轉移。
分家的命運,宗家的命運,從一開始就被決定了,沒有人可以去撼。
“請不要這樣說,日足大人。保護宗家,正是我們分家的職責。日差大人他遲早有一天會理解日足大人的善意的。”
日向冬間這樣安日足。
在他眼裡,日足並不是外人眼中的冷漠主,他也有自己和善良的一面。
但在家族的大義面前,他只能選擇冷酷。
如果是追隨這樣的人,冬間覺得自己的人生也不會再有憾。
分家的待遇,也會適當的好上一點吧。
“冬間前輩,這樣說太殘忍了,日足大人只是出於一份兄長對弟弟的護之心罷了。”
綾音在一旁笑著說道。
冬間看了綾音一眼,語氣平穩說道:“日足大人是日向的未來,我們的命運早已註定,日差大人的命運也被註定。作爲分家的我們,只需要保護好日足大人就夠了,不應該有其餘的思想。”
“冬間,不要責怪綾音,我只是偶爾發一下牢而已。”
日足爲綾音辯解。
“是。”
冬間恭敬退到一旁,目卻始終盯著綾音。
這個人太危險了,而且日足大人對似乎非常信任。冬間瞇了瞇眼睛。
老實說,他並不想和綾音一起共事。
這樣連心思都無法猜測的人,幸好還有籠中鳥控制。
否則的話,對日向一族,對木葉,都不是一件好事。
“日足大人對於未來的家主夫人,想如何呢?”
“是個好人。”
但也太過刻板無趣了,就像是緻的人偶一樣。日足在心中補充了這一句。
一舉一都充滿了規範,雖然不是刻意故作出來的,而是本來就被決定,改造那樣溫順和的人。
笑容也充滿了發自心的溫,但日足卻無法對這樣的好人提起興趣。
他的母親,家裡的僕,包括未來的妻子,都是這種模板。
像是從工廠裡面生產出來的緻商品。
但在這裡面,只有一人是例外的。
那就是綾音。
在那溫的外表下,是強烈無比,從未被森嚴族規磨滅過的完整人格。
日足可以到,綾音與那些人的不同之。
從層面上來說,已經不是一個充滿刻板嚴肅的日向族人。
過去經歷了什麼,發生這樣的轉變呢?
以後又會嫁給什麼樣的人呢?
日足不知道爲何,最近總是很在意這種事。
◎
“結束了繁重的任務,結果還是回到了這悉的地方……”
站在忍者學校的大門口,白石有種不知道吐槽什麼好。
在朔茂小隊的時候,他偶爾也會路過忍者學校,但是自從畢業之後,還是第一次正式踏這片故土。
不過這樣也好,比起醫院那裡,忍者學校這邊的工作,反而會相對輕鬆一點。
唯一比較頭疼的,是要注意一下學校裡面的熊孩子。
“怎麼了,小子,都走到這個地方了,被嚇破膽了嗎?”
背後傳來調侃的笑聲。
白石轉過,撓著頭說道:“沒有這回事,綱手老師,我只是在想接下來要怎麼樣和可的學弟學妹們相。”
“有這種想法就好。”
綱手走上來拍著白石的肩膀,比以前壯實了許多,高也高了。
而綱手的變化,白石只是覺得的部似乎再次發育了。
太洶涌了。
不愧是上忍。
雖然不知道大和上忍有什麼必然的關係,但白石還是這樣認爲。
“放心,這裡又不是龍潭虎,在我這裡工作,比在朔茂那裡安全多了。”
綱手對於白石的醫療知識,還是非常認可的。
他在不方面還有不足,可是隻要知識儲量過關,經驗也足夠富,很適合做的副手,教那些新手。
“是的,我對這份工作非常滿意。”
白石點了點頭。
但說實在話,在朔茂小隊也沒有什麼危險,因爲每次任務都完的非常快,另外三人每次遇到敵人,都上去殺一通,他只需要在旁邊搖旗吶喊,戰鬥就華麗的結束了。
“跟我來吧。”
綱手在前面帶路,去的方向,在白石的記憶中,還清晰記得。
是前往他當初學習醫療知識的班級。
現在實驗班也過了好幾屆了吧。
真是期待呢,年輕可的學弟和學妹們。
醫療忍者培訓實驗班的上課時間,爲了避免和主課衝突,依舊是下午三點之後,到五點多結束。
在畢業考試上,會對實驗班的學生低及格分數線,平時的補也有。
班級裡面比白石當初的班級人數要多,接近四十人,看來這幾年在部大力宣傳醫療忍者的重要,加上很多補,還是有很多效的。
這裡面生居多,男生只有零丁的幾個。
男生們都非常好奇看著綱手旁邊的年,紛紛猜測這是誰。
“這位是你們的學長千葉白石,很早之前也是我的學生之一,現在由他來配合我工作,大家歡迎。”
綱手說完,底下的學生們便鼓掌。
白石也對著友好點了點頭,表現出一名學長該有的樣子。
接下來,就是正式上課時間。 ωωω▲ тт kān▲ ℃ O
比起以前,綱手的教學方式更有突破,很多問題都能夠一針見的剖析開來。
而這裡的學生也都對綱手信服,學習的姿態,比白石那一屆的學生認真多了。
綱手講累了,就讓白石繼續,有著富知識儲量的白石,適應一下,就差不多跟上綱手的節奏。
實驗也能夠配合上綱手,讓綱手挑不出多刺來。
這小子也長了許多啊,有他在這裡的話,說不定可以懶一下,去賭場和酒屋那裡……想到這裡,綱手出了笑容。
把這小子從朔茂那裡挖過來,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完的工人。
“真是的,這才第一天,就把工作全部甩給我了嗎?”
下課之後,看著一旁座位上的綱手,已經不知所蹤,白石嘆了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個,白石學長,我可以請教一些問題嗎?”
所有人離開之後,一名孩來到邊,齊肩的深褐頭髮,笑容溫和,看上去很是乖巧可的類型。
“沒問題。”
白石爽快地答應了對方的請求,讓對方坐到自己旁邊,探討一下關於所不理解的醫療知識。
他剛準備開口,教室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怒吼:
“你這傢伙想要對琳幹什麼啊!竟然靠得這麼近,可惡,看招!”
說著,他便不顧三七二十一的朝著白石惡狠狠撲來。
白石立馬側開頭,對方華麗從他的頭頂飛了過去,整個人在對面的牆壁上。
他的吼聲也戛然而止,從牆壁上了下來。
“帶、帶土!?”
孩琳認出了朝白石攻擊的男生份,正是同班同學帶土,頓時慌張跑了過去,看看他有沒有事。
“你沒事吧?”
“哈哈,沒、沒事。這點小傷本沒有問題,你看我有多健壯?這點小事沒事啦!”
說著,他立馬臉紅從地上跳起來,在那裡做著十分誇張的展運,表示自己一點事沒有。
“這位同學,你剛纔是想要表演怎麼當壁虎嗎?雖然是下課時間,但也要注意一下分寸才行。”
白石走過來頭疼看著這名男生。
出現了,上學時候經常讓老師們犯難的熊孩子。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就是那個在我們宇智波‘吃飯的白石’吧?”
對方似乎想讓白石丟臉。
白石點了點頭:“沒錯,我的確吃了。”
咦?承認了?毫不猶豫?
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嗎?
帶土話無法接下去了。
“當一個人願意養這個男人的時候,不覺得這也是男人的一種本事嗎?”
白石這樣說道。
帶土無以言對,想要反駁,卻不知道用什麼來反駁。
“話說回來,你剛纔說‘我們宇智波’……你也是宇智波的?”
“當然,你難道沒有看到我服後面的標誌嗎?”
“沒看見。說不定是你冒充,自己描上去的。”
帶土肚子快要氣炸了。
再次揮出了拳頭。
白石側開,對面屁朝天的趴在地上。
“吃飯的……你還真是卑鄙!竟然在我腳下設置陷阱!”
“帶土,那明明是你自己倒的,和白石學長沒有關係。”
琳走了過來,對著帶土也無奈起來。
“……”
白石有點無語看著這一幕。
這個傢伙……真的是出宇智波嗎?
琉璃的族人?
毫無疑問,這是個真正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