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上次醉酒,這次秦清越堪稱安靜,只是把頭埋在的頸窩里什麼話都不說。
晚高峰早已過去,車子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抵達別墅大門前。向羅淵道了謝,目送他開車離開,顧北音這才牽起秦清越的手往屋里走:“先喝點蜂水,不然該頭疼了。”
秦清越沒反應,只是看了一眼。
顧北音換完鞋才發現他還在那傻站著,不由抬手了他的臉:“怎麼不說話?嗯?”
約莫片刻時間后,秦清越低頭換上拖鞋,了:“不想說。”
顧北音無奈,將人推上樓找好睡,又拿出了之前的一套:“先去洗澡,不然不理你了。”
和上次一樣,這次的威脅依舊有用,醉酒的秦總可憐地“哦”了一聲,老老實實被推進了浴室。
顧北音想了想也先去洗了個澡換掉禮服,又下樓煮了杯解酒茶端上來。秦清越屋里的燈暗著,只能模糊看到了他正耷拉著頭坐在床尾,不知道在想什麼。
黑打開壁燈,將還滾燙的解酒茶放到桌上,顧北音了他還著的頭發,皺了皺眉:“怎麼不把頭發吹干,著涼了怎麼辦?”
松開手就打算去找吹風機,卻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一拉一扯就倒在了床上。還沒來得及說話,秦清越就吻了下來。
蒸騰的熱氣在兩人間發酵蒸騰,令整間臥室都顯得仄狹窄起來。顧北音有點不過來氣,腦子里被突然的親近得昏昏沉沉的,一時間覺得好像有點快,一時間又覺得順理章。
秦清越卻突然停了下來,他勾著顧北音的腰,因為而有點發涼的發在頸上劃過,掠過一.。酒后發燙的息落下來,直砸得顧北音有些七暈八素。
“可以嗎?”
好半晌顧北音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一抬眼對上秦清越幾乎燒起來的眼神。忍笑耍流氓,了他因服卷起而出來的一截腹。
接收到這近乎默許的信號,秦清越眼睛“蹭”地一聲亮了。
親吻落下,昏沉間壁燈被隨手關上,顧北音只覺得整個人就好像一片輕飄飄的葉子,晃晃悠悠了半夜才消停下來。
半睡半醒間,聽到秦清越有點模糊的聲音:“音音,我你。”
這語氣太鄭重,就好像是把整顆心都剖在面前了一樣,顧北音倦極地把頭抵在他懷里,輕輕地“嗯”一聲。一個吻慢悠悠落到的頭頂:“我們結婚吧。”
近在咫尺的激烈心跳聲被夜放大,顧北音閉著眼倚在口上,緩聲答:“……好呀。”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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