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煙一向不知道,以喬雲墨的格作風,還會做出死纏爛打的事。
一睜眼就是他,所有白天的時間,都被他見針地占了去,對於現在的而言,實在稱得上是折磨。
實在不明白一向工作狂的人是怎樣出那麽多時間的,好在念叨著念叨著,終於盼到了這人被工作走的這天。
得虧有先見之明,這段時間一直忍氣吞聲的,之前的門總算了。
喬雲墨前腳剛走,後腳就出了門,直奔醫院。
人到的時候,井浩之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了。
“人呢?”人還沒進門就已經忍不住問了出來。
然而,眼睛掃了一圈,裏麵就隻有井浩之一個人。
井浩之過來,拉著坐下:“別急。”
結果淩煙屁才挨著凳子,馬上就又站起來了:“我怎麽能不急。”
收到井浩之的信息,說是找到了指證刀疤的關鍵人證。
關乎爸爸死亡的真相,怎麽可能做得到不著急。
這回井浩之也不拉了,把桌上的文件夾遞給。
淩煙沒多想就打開了,裏麵隻有一隻小小的U盤。
“這裏麵是證人的錄像、供詞,還有淩先生在監獄裏的一些視頻,是拍的。”
井浩之說完,便深深看了淩煙一眼:“U盤裏的東西,在看之前,我勸你做好心理準備。”
淩煙的心馬上就沉了下去。
把U盤到主機上,找到標題為“監獄”的視頻文件,雙擊打開。
“你們這是犯法的!”悉的聲音,多次出現在夢中,支撐堅持下去的影。
幾乎在進度條的最開始,淩煙已經忍不住眼眶裏大顆大顆湧出的淚珠。
一向被稱之為儒商,有風度注重形象地爸爸,穿著代表恥辱的監獄製服,狼狽地被按在地上。
在他的麵前,罪無可赦的一男一,對著他屈辱的樣子毫無收斂地大聲嘲笑著。
“淩周,要不是你,淩煙那個賤人怎麽能嫁給雲墨,你就該死!”
溫如南,清純如天使的外表,蛇蠍的心腸。
邊上,就是那個壞事做絕的刀疤。
“淩老板,你能有今天,我可是盼了不知道有多久。”
骯髒的手,罪惡的針管,當那來自地獄的藥劑被注進淩周的瞬間,淩煙幾乎忍不住得抖,即使井浩之把抱在懷裏,還是減不了半分心的寒意。
“你兒肚子裏的野種,還有的腎,都丟了,那樣的賤貨,也隻配得起一個坐牢又吸毒的爸爸了。”
視頻的最後,是溫如南刺耳的笑聲。
井浩之關了播放,耐心地拍著淩煙的背,等著慢慢冷靜下來。
“淩先生的毒品是他們造的孽,但是他確實是自殺的。”
能把那樣驕傲的人到自殺,隻有徹底碎他的信念、他的自尊。
親生兒在外麵盡苦難,自己無能為力,甚至還染上了毒癮,即使是爸爸那樣的人,也熬不下去。
而間接把爸爸推向死亡的,正是這個不爭氣的兒。
淩煙把臉埋在雙手間,任由淚水從指間溢出,染了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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