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之后,喬筱筱找到岑遠山。
“舅舅,你有辦法給我弄到一些防用的東西嗎?小巧些好攜帶的那種。”
岑遠山神一凜:“你是怕后面還有危險?”
喬筱筱點頭,“舅舅,我也不瞞著,喬玉對我有敵意,我幾次遇到危險都跟不了關系。這一次是我提前有了防備,才沒有出事,但下一次呢?我上若是有防的東西,那麼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我都有自保的能力。”
這次是提前察覺到了不對勁,找岑遠山要了匕首藏在上,否則哪里撐得到岑遠山帶著救兵趕到。
岑遠山立刻就站起了,“我這就去托你幫你尋。”
喬筱筱想到頭天晚上那些來幫忙的人,又有些猶豫,“舅舅可是要去找昨晚那些叔伯們幫忙?”
很謝那些人的幫助,但是也擔心因為自己的原因,讓舅舅再跟不好的人攪和在一起。
岑遠山點頭,見一臉擔心,便笑著道:“放心吧,他們大都已經改邪歸正了,不再像年輕那會兒沒個分寸了。再說你舅我心里有數得很,便是為了你舅母和你表妹表弟,也不可能再走了歪路。”
喬筱筱笑著點頭:“舅舅心里有數就好,以后舅舅不管在外面做什麼,都要先想想舅母他們。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舅母他們怎麼辦?一個人拖著兩個孩子日子得多難過。”
岑遠山手在額頭上彈了個腦瓜崩,“倒是教育起你舅舅我來了。行了,在家等著吧,保管給你找到想要的東西。”
岑遠山踩著夜出了門,直到喬筱筱睡覺前都沒回來。
第二天一早起來,岑遠山就把一個收著口的布袋子到了面前。
“拿去試試,看看順不順手。”
喬筱筱接過去打開一看,只見里面裝的是一只袖弩。
這只袖弩的做工并不太良,而且重量不輕,岑遠山幫忙綁在了喬筱筱的手腕上,教了使用方法。
喬筱筱去了后院,按照岑遠山說的步驟,裝上短箭,瞄準自己想要擊的,按下發,短箭立刻就飛了出去。
“咻——咚!”
的準頭不錯,短箭如所想的扎在了后院柴棚的柱子上,喬筱筱上前查看了一下,發現箭頭扎得并不深。
看來這個袖弩的殺傷力并不高,不得好生改造一番才行。
岑遠山在一旁問道:“怎麼樣?可還滿意?”
喬筱筱笑著點頭:“很好,攜帶方便,作也簡單。”
岑遠山不是很滿意:“就是太笨重了些,你隨帶著怕是有些太了。”
喬筱筱晃了晃手腕:“習慣了就好,行了舅舅,走吧,咱們今天還有好多事要忙呢。”
一把袖弩的重量而已,慢慢習慣就是。如果可以,甚至還想習武。
古代沒人權,也沒有現代社會那些高科技的安全設備和大街上隨可見的警、察,想要平平安安的,還真的需要自己會點什麼本事。
只不過習武這件事,需要的時間不短,只能慢慢來,先把防武弄好才是最要的。
早飯過后,一家人又開始了昨天沒有做完的事。
只是剛開始沒一會兒,院子大門就被敲響了。
岑遠山有些不耐煩地問了一句:“誰呀!”
周大的聲音從院墻外傳了過來:“遠山,是我,開開門。”
“忙著呢,沒空。”
他都懶得搭理這長舌婦。
但周大可沒那麼好打發,在外面一直不停的敲門,誓有不敲開不罷休的意思。
一家人被那梆梆梆的敲門聲弄得煩不勝煩,于是只好又把東西收起來。
把大門打開,岑遠山沒好氣地問道:“有什麼事?”
周大像是沒看到岑遠山的壞臉一樣,往旁邊稍了稍,手拉過一個年輕人,“這是我侄兒,我今天把他帶來跟你家外甥相看,你開開門,讓兩個孩子見一見。”
岑遠山氣不打一來,這昨天才拒絕了,今天竟然把人給帶來了。
這是聽不懂人話?
“不見,你家侄子配不上我家外甥。”
說完,岑遠山就把大門給甩上了。
周大的鼻子險些被大門給拍到,頓時氣不打一來,手又使勁拍了幾下門,“岑遠山,你什麼意思?你開門把話說清楚,什麼我侄子配不上你外甥?你那外甥名聲臭那樣,我們都不嫌棄你,你帶敢說這種話!”
“我家能不嫌棄名聲臭還有個被夫家退貨的娘,你不但不領,還說這種話,你當你那外甥是天仙?不過一個破落貨罷了,說不定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睡爛了。”
“走,財兒,咱們家去,這等破爛貨咱還不稀罕!”
周大罵了一通,見不人都在遠圍觀,心里舒服了不,拉著那一表人才的侄兒就要走。
突然,岑家大門打開,喬筱筱開口喊道:“站住。”
周大回頭一瞧,不屑地哼了一聲:“后悔了?晚了!我們周家才不會讓你這種名聲頂風臭十里的小蹄子進門,沒得以后壞了我周家的家風!”
喬筱筱淡淡一笑,瘸著腳走出大門,岑晴手里擰著個桶跟在后面。
周大還當喬筱筱是要來求,洋洋得意地站在那兒不。
喬筱筱朝岑晴了手,岑晴上前就將那桶遞了給。
周大有些不明所以,似乎聞到了一臭味。
還沒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喬筱筱拎著桶用力朝潑了過去。
周大只看見黑乎乎的一片玩意兒朝潑了過來,下意識的覺得不好想避開,但是本來不及,那些東西全潑在了上。
一惡臭頓時彌漫開來,周大看著上那些糞水,惡心得當場吐了出來。
喬筱筱拎著桶后退兩步,冷笑著問道:“周大,是我的名聲臭還是你這子臭?我舅舅昨天就說了,你要是真的閑得沒事干,就去幫忙把我舅舅家的茅坑給掏了。”
周大氣得臉都歪了:“死丫頭,你竟然敢用大烘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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