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姐真的是不小心摔的。”段玉澤看著這場景,隨即解釋了一句。
把剛剛發生的事都跟他說了一遍。
可是方昌聽完后,臉并沒有多好轉。
“老頭,我真的沒事,就是現在的人太不注意安全了。”安想上前安一句。
可是還沒起,方昌就制止了。
“你就在這坐著,我去給你拿藥!”
方昌說完就轉離開了。
安就只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爺爺那是擔心你呢。”段玉澤小聲的說了句。
“我知道。”安自然不會在意方昌的態度。
這個世上如果有人永遠不會害,那應該就是老頭了。
又怎麼可能會因為這些小事而誤會他呢?
片刻后。
方昌從房間里拿了一瓶藥酒出來,然后遞給了段玉澤。
“給涂上。”
安一看那酒瓶,眼睛都亮了。
那可是家老頭特制的藥酒,對于這種跌打損傷特別有奇效。
他自己平時都舍不得用。
“老頭,我這就一點點傷,用不著這麼好的吧?”安故意說道。
“不用那就給我放回去!”方昌顯然是不想跟安嬉笑。
咳咳……
吃了悶子的安,有些心虛的了鼻子。
老頭真的是越來越難哄了。
“我之前就告訴過你,這段時間給我出門,你是把我的話都當耳邊風了,是嗎?!”方昌這火氣終于還是來了。
“我這也是沒辦法,就之前的客人過來找我,說是之前理的事有點問題,想讓我過去看看。”
“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教導我,做人要講誠信,做生意更要講誠信。”
“我這是為了不砸自己的招牌,只得著頭皮過去看看。”安說的那一個真誠。
但是卻只得了方昌一個白眼。
“要是命都沒有了,那些東西還有什麼用?!”
“我這不是覺得自己的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嘛,哪知道今天還遇上這麼倒霉的事。”這個安說的可是真心話。
就是看自己的恢復的差不多了,所有才答應尉遲白的。
按理來說,不至于會遇上這樣的事啊。
隨后有點疑的看向方昌。
“老頭,我覺我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這次的事會不會就是個意外啊?”
“意外?那你要不要去和老天比比,看誰的頭更啊!”
安:“……”
“不是,我就是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安聲音小了很多。
“行了,趕上樓去休息吧,別在這里礙眼了。”方昌卻已經不想多說了。
擺了擺手就想把安打發走。
看他這個樣子,安也不敢再說什麼。
畢竟老頭要是真的生起氣來,那可是很嚇人。
最后,安在段玉澤的攙扶下,一跳一跳的上了樓。
把安扶到床上之后,段玉澤才忍不住開口說道。
“姐,我覺得你還是聽爺爺的話比較好。最近還是出門,畢竟我之前的經驗可是很富的,這人要是倒霉起來,真的喝口涼水都會塞……”
段玉澤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聽到“咔嚓”一聲,面前的床直接塌了下去。
而安也狠狠摔了一跤,正好撞到了膝蓋上的傷口。
段玉澤:“!!!”
段玉澤那最后一個字就這麼梗在了嚨里,只滿臉震驚的看著安。
“你還站在那里干什麼?覺扶我起來啊!”安有點艱難的說道。
“噢!”段玉澤這才回過神來,連忙上前把安從那一堆廢墟中解救了出來。
段玉澤原本想把安扶到一旁的沙發上的。
但是突然又想起了后的大床,隨即有些猶豫的開口。
“姐,要不你還是站著吧。”
安:“……”
“這要是命里帶的,我怎麼也躲不了。”安倒是不在意,直接坐了下去。
然而才坐下去,子就僵了一下。
然后皺著眉頭從自己屁下面掏出來了一把螺刀。
安:“……”
段玉澤:“……”
“這是不是也有點太離譜了?為什麼我的沙發上會有螺刀?!”安面容復雜,極力的制自己的緒。
“姐,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糾結這把螺刀是怎麼出現的,我覺得你應該慶幸它剛剛不是豎著的。”段玉澤意味深長的說道。
安:“……”
安了手里的螺刀,神比剛剛還要復雜難言了。
然后有點僵的沖段玉澤說道。
“你去看看廚房里有沒有給我準備的黑粥!”
“好。”段玉澤連忙轉下去了。
不過片刻后他就又空手溜溜的上來了。
“粥呢?”安詢問。
“廚房里沒有。”段玉澤坦白。
“那你去讓老頭幫我弄點,記得多哄哄他。”安可不想自己以后都過的這麼戰戰兢兢的。
還以為回家就沒事了。
哪里知道,家里危險還更多。
“我去找了爺爺了,說你已經不需要那個了。”段玉澤開口。
“不需要?那我現在這個況是怎麼回事啊?”安驚呼。
“這個我也問了,可是爺爺說你不聽話,能全須全尾的回來就已經是運氣好了。”段玉澤把方昌的話如實復述了一遍。
不過語氣緩和了不。
安:“……”
“老頭生氣也太狠了吧,居然還真的不管我了。”安嘟囔。
“那肯定是不會的,爺爺也就氣一會,估計很快就氣消了。”段玉澤安。
“就……據你以往的經驗,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安抬頭。
“順其自然。”段玉澤故作高深的回了四個字。
安:“……”
然后段玉澤就被安趕了出去。
接下來的半天里。
安就準備自力更生,想給自己畫幾張轉運符。
哪知道,符紙居然了。
好不容易烘干符紙,一拿筆,筆桿斷了。
安“殘志堅”的著半截筆繼續往下畫。
好不容易堅持到最后一筆,手突然一,整張符毀了……
安:“!!!”
安生生把那半截筆再次折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