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當家連忙跪下道歉:“都是逸白不懂事,胡說八道,公主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他。”
尚代垠怒道:“今天是我兒的及笈禮,整個京都的達貴人都在,饒了他?說得輕巧,本夫人已經報,要領人,去府領吧。”
阮夫人一聽就不樂意了,更不臉道:“我兒子若讓郡主的名聲有損,我們阮氏就準備聘禮上門提親,結了親,這些謠言自然不攻自破。”
“想得倒。”尚代垠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時,只見阮逸白和兩個家丁紛紛被捆綁上來。
阮夫人見了,心疼得不得了,怒道:“就算你們上府比我們老百姓份尊貴,你們也不應該對我的兒子用私刑啊。”
“還有我家妹妹,的臉怎麼了?是誰害的?今天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代。”阮夫人又道。
他們兩口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早就商量好了的。
長公主也懶得聽他們吵,“把人帶上來。”
當見到來人時,陸佩佩和阮逸白全都傻眼了。
長公主問:“把你今天在后院看到的聽到的,都講出來。”
“奴才名常五,是專門負責后院除雜草的,阮公子之所以能進后院,是有人給了奴才很多銀子讓奴才帶他進去等著,奴才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所以才犯了錯……”
“是誰給的銀子?”長公主又問。
常五指著陸佩佩的心腹嬤嬤:“就是,給奴才五十兩銀子,錢還在奴才的上呢。”
從一開始管家領了長公主的命令,就暗中開始調查,所以才找出常五。
常五收了很多錢,原本也是打死不承認的。
“你口噴人,你是什麼東西,也值得我家姨娘給你錢。”嬤嬤怒道。
這時,又有人站出來:“奴婢也可以做證,佩姨娘臉上的傷本不是大夫人弄的,而是在后院時被一顆果子砸了,果子的滋撒了一臉,所以臉就紅了,當時嬤嬤和姨娘也不知道在鬼鬼祟祟講什麼,奴婢約聽到要害郡主。”
丫鬟說得有鼻子有眼,仿佛親眼看見的一樣,其實并沒有瞧見,是管家讓這麼說的。
不過丫鬟完全還原了現場,使得陸佩佩也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因為不確信,丫鬟還聽到講了什麼話。
的臉也的確是被一顆果子給砸了,看到的主人翁變了婢,而不是安亭允。
上琛聽完,“佩兒,怎麼是你?”
長公主眸一冷,道:“阮家主,阮夫人,你們阮氏與陸佩佩是什麼關系,不用本宮再提醒了吧。”
“阮公子,你現在還說與本宮的孫投意合嗎?現在人證證在,本宮若報,細查下來,只怕就不是一點皮傷那麼簡單了。”
阮逸白連忙道:“佩姨,你不是說要帶人來嗎?害得我在后院迷路了,差點沒走出來……”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明白了。
阮大當家當即道:“都是逸白的錯才害得郡主被人誤會,求公主大人不計小人過,讓草民把這不孝子帶回去,草民用阮氏商行保證,從今以后讓他不再癡心妄想辦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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