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醫也難以啟齒,又道:“皇上到的打擊太大……。”
皇后嚇得連退幾步,“怎麼會這樣?是蘇貴妃下的手還是妃?”
其實是妃為了保住清白暗中下了毒手,南宮楠自己也沒說,他是皇帝,這種事也沒辦法說出來。
不過,蘇貴妃聽了妃的挑撥離間,又把南宮楠的病加重了幾分。
這時,寢殿突然傳來南宮楠的怒罵聲:“蘇卿,蘇淮,朕要殺了你們。”
“父皇,您不要激,千萬要保重。”南宮錦連忙按住皇帝:“豫王叔和南王叔去追查反賊了,害您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南宮睿跪在一旁,南宮楠氣得朝他砸了一個枕頭,“去把那個賤人帶來,朕要親手殺了。”
南宮楠永遠也忘不掉蘇卿回宮的那一天說的那些話。
最后他們還把他關進了室里兩天。
同時,他也被了兩天,看著各位先皇的畫像,南宮楠怕得要死,因為他丟了祖先的臉面。
特別是當他看到冥帝的畫像時,就像看到了南宮元熠,同樣的雷厲風行,能力驚人。
相比較于他自己,穩坐釣魚臺,什麼都做不好?
南宮睿始終沒,他憎恨他的母妃,又沒辦法親眼看著去死,所以他親自綁了蘇貴妃跪到殿外,不過在置他母妃之前,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父皇,兒臣請求父皇廢黜兒臣的太子之位。”南宮睿突然道,他要讓他娘所有的夢全都破裂。
其實南宮楠早就寫好了傳位詔書,如今見到這個兒子,他幾乎已經看到了北朝步衰亡的景象。
又聽太子道:“兒臣自知有罪,求父皇全。”
南宮楠突然道:“錦兒,去把你的豫王叔來。”
南宮錦瞧了太子一眼,恭敬地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豫王才匆匆地趕來,“臣參見皇上。”
他也不知道皇上突然他是何用意?
“你們都下去吧。”皇帝喃喃又道:“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就算南王到了,也給朕攔著。”
待所有人都出去后,皇帝突然從床上起,朝著豫王跪了下去。
豫王不明所以,連忙去扶:“陛下,你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王兄,朕有罪,朕有罪……”
“快起來。”豫王又把皇帝扶坐到了床上,“陛下萬萬不可,您是一國之君,九五之尊,千萬要保重。”
豫王也嘆了一口氣,沉聲道:“陛下,這次您真的錯了,您怎麼可以相信蘇淮的鬼話?”
這時,南宮楠又從袖子里取出一道陳舊的圣旨。
豫王驚訝道:“這道圣旨怎麼還在這兒?不是被元熠拿走了嗎?”
“朕找了個理由,幾個月前就讓他拿回來了。”
南宮楠的其實已經很虛弱了,又道:“王兄,這道圣旨是父皇的傳位詔書。”
南宮豫突然深深地看向了皇帝,這明明是先帝賜封元熠為南王的詔書,難道皇上早就做了準備?
“王兄,能守住南宮氏江山的只有元熠,朕坐了幾十年這個位置,深知其中的苦楚,沒有王兄輔佐,朕也守不住。”
“就當它是傳位詔書吧。”南宮楠又道。
“陛下想好了嗎?太子殿下那里如何代?”南宮豫怕引起外界對南王的猜疑。
“事到如今,他還能坐穩這個位置嗎?”
皇帝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接下來置蘇氏一族也要由南宮元熠來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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