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這個話頓時驚住了所有人,大家都瞪大眼睛看著他。
更多的人是莫名其妙,除了所領導和刑警隊的這幾位,其他人誰都不認識他,不知道這傢伙是打哪冒出來的。
而且,你這時候站出來說相信許,接的報案,是幾個意思?
你還真相信這是殺人案啊?
“你是誰?”
第一個對葉九表示懷疑的,不是別人,正是許自己。
這婦人盯著葉九,滿臉都是不信任的神。
實在葉九看上去也不像是個什麼負責人的樣子,這麼年輕,搞不好就是個聯防隊員。
來派出所這麼多次,許自覺對派出所的人員構還是有所瞭解的。
但實際上分不清楚正式警察和聯防隊員在制服上的細微區別。
“我葉九,我是惠民派出所刑警隊長!”
葉九走到許面前,向亮出了自己的警證。
圍觀人羣中響起一陣驚呼。
多數都是派出所的部人員,大家都好奇地著葉九,滿是驚詫之意。
有關新任刑警隊長的任命,這兩天還真是惠民派出所的熱門話題。
大家都在暗暗猜測著,這位近期名聲大振的“年英雄”,到底是何種英雄了得的人,現在一見,不過如此啊。
這種時候冒出來出風頭,看來也是個二百五,至經驗上相當的欠缺。
大凡在派出所工作的時間稍長一點,誰會願意惹這樣的麻煩上?
難道你看不出來,許這種人是最難纏的嗎?
楚南那麼牛哄哄的強勢人,都被搞得狼狽不堪,你來充什麼大瓣蒜?
估計是想在所領導面前表現一下自己吧。
但是年輕人,很明顯,你選擇的時機完全不對啊。
那就看看你怎麼應付這個癲婆子吧。
“你是刑警隊長?
你騙誰呢?”
果然,許完全不相信他,稍一愣怔,就嚷嚷起來,滿臉鄙夷之。
“刑警隊長不是姓楚的嗎?”
這也是許死死咬住楚南的原因。
殺人案嘛,不找刑警隊長找誰啊?
葉九淡淡一笑,說道:“楚所已經調局裡去了,現在我纔是刑警隊長……好了,許,閒話說,你不是想要報案嗎?
可以,我接你的報案。
你先把剪刀放下,跟我回辦公室說一下況。”
咦,這傢伙還鎮定的,看上去像那麼回事。
吳建設和金海角就出了一笑容。
雖然他們也知道葉九初來乍到是想要表現一下自己,但不得不說,他這個置還算可以,不管怎麼樣,先要把“險”解除。
讓許放下剪刀纔是第一要務。
沒看到這婆娘已經發癲了?
真要是死在派出所,那樂子就大發了。
葉九理這個事的手法很正確。
孺子可教!“你可別騙我啊……”許將信將疑地著他,手裡剪刀雖然還是抵在脖子上,卻不再那麼用力。
“你要是敢騙我,我就天天來找你,纏死你!”
葉九搖搖頭,有點不耐煩地說道:“你怎麼那麼多廢話?
你來報案,我接了,你就好好跟我說明況得了。
怎麼破案,是我們警察的事。
你天天來纏我,那我還要不要破案了?
你還想不想找回你兒?”
說來也怪,你跟好好說話吧,就是不聽。
葉九這麼一訓斥,許反倒信了。
所以,三字經說得好——人之初,本賤!“你,你真是刑警隊長?”
許裡還是懷疑,實際上已經開始相信葉九了。
這東西做不了假啊。
他要是騙人,對他有什麼好?
不怕從今往後被自己“纏死”?
“許,別鬧了,我們隊長讓你說明況,你就好好說明況。
你天天這麼鬧,誰有心思給你去破案?”
邱詩涵也走上來,很不爽地呵斥了許兩句。
這一下,許真信了。
認識邱詩涵,知道邱詩涵確確實實是刑警隊的人,還是副隊長。
邱詩涵既然這麼說,那眼前這個年輕大男孩很可能真是新來的刑警隊長。
“跟我來吧。”
葉九一擺頭,轉就走。
也不去下許的剪刀。
這婦人又不是真的想死,你給解決問題,自然就不鬧了。
果然許就放下了剪刀,跟在葉九後往刑警隊辦公室走去。
有幾個警察和聯防隊員習慣的想要衝上去控制,對視了一眼,又將剛剛擡起的收了回去。
既然新來的葉隊想要出風頭,那大家夥兒還是不要多事的好。
就看看他到底有些什麼本事唄!知道你是關係戶,知道你救了嚴副市長的小孩,抱上了,但在基層,有上邊的人關照可不管用,你要是沒點真本事,日常工作中,絕對寸步難行。
邱詩涵倒是陪著許在一起,朝許出手,冷冷說道:“剪刀給我。”
許本能地一手,很警惕地著邱詩涵,說道:“剪刀是我自己的……”邱詩涵哼道:“你那是兇,懂嗎?
在派出所,不許帶這種東西。
你又要我們幫你,又不相信我們,搞什麼名堂?”
“哼,你們真幫我破了案,抓了那個殺人兇手和狐貍,我就給你送錦旗!”
許不服氣地說道。
不過話是這麼講,還是把剪刀給了邱詩涵。
或許也覺得邱詩涵說得有道理。
見了這般形,楚南輕輕“哼”了一聲,轉就走。
這破地方,他也真是待膩了。
今後,就讓你姓葉的去折騰吧,爺不奉陪了!其他刑警隊員們則是面面相覷,稍頃,都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從對方眼裡讀到了譏諷之意。
到底還是年輕,做事太沖了。
本來沒你什麼事,人家是來找楚南的,而且所領導也在,你一個新來的,出什麼風頭?
這種事,本就不應該沾。
許這種人,就是典型的狗皮膏藥,沾上了,就別想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