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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使命》 第266章 打拐英雄

反覆檢查證件,沒問題,真的。

邱詩涵將警證還給葉九,態度明顯有了變化,張就問:“你就是那個葉九?”

葉九略略愣怔了一下。

沒想到自己的大名,居然傳揚得這麼快。

雖然樑文武沒聽說過他,或許裝作沒聽說過他,但邱詩涵顯然和普通警察不同,原本就和葉九是同一類人。

對葉九那麼牛哄哄的“戰績”,還是有幾分好奇的。

“對,我就是那個葉九。”

“那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邱詩涵有點奇怪地問道。

你現在,不應該正在辦著鄧子豪那個案子嗎?

難道“鄧子豪團伙案”這麼快就偵查終結了?

照理不太可能啊。

那樣的大案,半個一年半載,甚至兩年三年都很正常。

但絕沒有可能兩三個月就辦完了。

那不客觀。

葉九笑了笑,說道:“機關兒園那邊,剛出了個失蹤案。”

“啊?”

饒是邱詩涵的思維十分活躍,也還是沒辦法跟上葉九的節奏。

這也太天馬行空了。

機關兒園的失蹤案,和你有關係嗎?

和我們惠民所有關係嗎?

就算有關係,也不應該是你甘塘派出所的刑警跑來找我啊!全套了。

葉九也知道這事不大好理解,他必須給邱詩涵做個說明。

“是這樣,邱隊……”葉九簡單將機關兒園失蹤案的況向介紹了一下,當然,對於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那裡,湊巧知道了這個案子,也一樣做了簡單的解釋。

邱詩涵的邏輯推理能力沒說的,毫不費力就接了他的解釋。

“嚴市長的小孩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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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詩涵雙眉微微蹙了起來,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之

這還真是有點出人意料。

“就失蹤了這一個孩子?”

“對。”

葉九點頭。

“那有沒有可能,嫌犯另有所圖?”

邱詩涵馬上說道。

葉九就喜歡這個勁頭,只要一談到案子,立馬切模式,絕不糾纏那些不相干的問題。

應該說,邱詩涵這個懷疑很有道理。

偌大的機關兒園,七八百個孩子,獨獨嚴副市長的小孩失蹤了,要說這是一起普通的失蹤案,還真是沒幾個警察會相信。

幾乎每個辦案人員,都會不由自主地第一時間往“另有所圖”這個方向去猜測。

也許是想敲詐勒索?

甚至,是什麼“場面上的對頭”想要搞嚴副市長的名堂?

這種可能很高啊。

在另一個時空,葉九並未參與過這個失蹤案前期的偵破工作,不過他推測,當時的辦案人員,一定會循著這個思路去搞的。

在這個時空,只怕也不例外。

這樣一來,專案組必定會將絕大部分力都放在“部突破”的方向上。

搞刑偵的都知道,破案子最重要的是方向正確。

只要方向正確,肯下苦功,總是能找到犯罪分子的蛛馬跡。

相反,如果方向錯了,那就全是做無用功。

等案子走進了死衚衕,再重新分析推理,確定新的偵辦方向,往往就會浪費了最寶貴的時間,導致很多線索和證據湮滅,最終變懸案。

類似的例子,每個資深刑警都能舉出一堆來。

葉九當然不能再犯這種錯誤,他直截了當地對邱詩涵說道:“這只是一種可能,但另一種可能我們更加不能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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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可能?”

邱詩涵問道,完全不質疑葉九爲什麼要管這個案子。

在邱詩涵想來,既然到了案子,肯定就要管,何必在意什麼“管轄權”?

迂腐!爲刑警,破案抓犯罪分子,拯救被害人才是終極目標。

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這也是葉九第一時間來找的原因。

這姑娘很多思維和他幾乎是完全同步的,都不需要進行任何解釋。

“另一種可能,就是普通的拐賣案,嫌犯並不知道他們走的是嚴副市長的小孩,只是湊巧罷了。

如果我們將著眼點放在嚴子介的父母是誰這一點上,很可能會導致整個案子的偵破方向誤歧途,從而浪費時間,錯過破案的最佳時機。”

葉九很嚴肅地說道。

的案討論,那就必須嚴肅認真。

邱詩涵雙眉微蹙,說道:“但是局領導和刑警大隊的同志,恐怕不會這麼認爲的……”葉九看著,很認真地說道:“所以我來找你啊!”

這個話倒是一下子提醒了邱詩涵,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以前認識我?”

我可不記得我認識你!你爲什麼要來找我?

爲什麼認爲這個案子,和我有關係?

葉九鼻子,說道:“我聽說過你,你們惠民所這邊,你辦的拐賣兒案子最多……”這也是葉九早就想好了的說辭。

不過卻是事實,在另一個時空,他和邱詩涵都是“打拐英雄”。

兩個人聯手,破了不拐賣婦的案子。

老實說,在公安系統部,打拐案並不怎麼“歡迎”。

這種案子,太費力不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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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錢還巨多!打拐案有兩個重點,其一是偵破難。

因爲人販子作案的隨機太大,往往很難找到現場目擊證人去鎖定嫌犯。

嫌犯大都是流竄作案,你怎麼鎖定他?

所以很多拐賣案,往往要等到被拐賣的害人發回來消息,才能找到線索。

最初在公安機關報案登記的,都是失蹤案!你也不知道到底是走失了,自己躲起來了,還是在哪裡遇害了,總之不可能一接到失蹤報案,就往拐賣案上邊靠。

那不科學。

等到有了害人的確切消息,接下來的解救行,又是巨難的問題。

基本上,只要參與過去外地解救被怪人的警察,都不會認爲那是一個值得回味的“好過程”。

偏遠的山區,崎嶇難行的羊腸小道,強大的宗族勢力,無知愚昧的法盲村民,蜂擁而至的鋤頭扁擔,如雨點般落下的石頭瓦片,纔是烙印在解救人員腦海中,永遠無法抹去的噩夢般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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