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桐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抬手了一下的頭:“所以你就大白天的翻墻進來找我?”
“是啊,我來告訴你這個好消息!”許清墨抬頭看著他。
孟和桐看著許清墨的眼睛,發現他的眼睛微微泛著腥紅:“你哭過了?”
許清墨愣了一下,然后搖頭:“沒有,大概是風吹的吧,京城里的黃沙是越來越厲害了!”
“以后要是被黃沙糊了眼睛,不要用手去他,用清水沖洗一下就好了!”孟和桐拿出一小塊繡帕,輕輕地拭著許清墨的眼角。
許清墨就這麼看著孟和桐,一瞬不瞬地。
孟和桐被看得有些奇怪:“怎麼了?幾天不見,分外想念嗎?”
若是在以往,許清墨肯定是要笑話他的,可今日,竟然點了點頭:“是啊,幾日不見,分外想念!”
孟和桐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就漲紅了臉:“你,你怎麼回事……”
“爺,七皇子來了,說是要去宮里……”雨生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孟和桐和一個男人裝扮的人抱在一起,嚇得趕別過頭,“爺,你這是做什麼,你這樣,可怎麼和許姑娘代啊!”
已經分開的兩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許清墨走到雨生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不如先看看我是誰,再想想看要和誰代吧!”
雨生聽到許清墨的聲音有些驚訝,回頭的時候看到許清墨,下意識的就往后看,沒瞧見人便有些不高興:“曲蓮沒在?”
許清墨沒忍住直接就笑了起來,孟和桐一臉的嫌棄:“沒出息的家伙!”
雨生了鼻子不說話。
“你剛才說什麼?”孟和桐將話題拉回來。
“太子被抓了,七皇子說要去一趟宮里!”雨生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聽說,太子已經被天牢了!”
孟和桐的臉有些沉重,好一會兒才點頭:“好,我這就去,你先去備馬!”
雨生麻溜地走了,許清墨站在那里,看著孟和桐:“你現在就去嗎?”
“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孟和桐走到許清墨的邊,牽住的手,“不妨事的,你也有功名在,可以宮面圣的!”
“太子被抓,太子妃是家的兒,家與我家是表親,只怕這會兒家人已經在我們府上了,我母親一個人怕是應付不過來,你快些去吧,晚些時候,我們再聊!”許清墨反握住孟和桐的手,輕輕地拍了拍。
孟和桐嘆了口氣,心里頗有不滿,許清墨向來斂,今日好不容易來找他,兩個人好不容易可以說說話,卻被雨生給打岔了:“好,那等我事理完了,我就去找你!”
許清墨自然是笑著應下。
等到雨生再過來的時候,許清墨已經離開了。
許清墨從永昌侯府出來以后,心里的那子憂傷也平復了不,太子被捕,與太子有關的世家比比皆是,此時的朝堂必然鬧作一團,后院也難免被連累。
還不能慨和憂傷,還有事還沒做完。
許清墨回到府上的時候,就聽說家人上門了,雖然這件事如預料中的一樣,但是聽花楹說,大娘子哭哭啼啼的上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前些日子,大娘子仗著朱諾是太子妃,給自己的幾個孩子說親,那些人家都是想要上太子這條船的,今日太子被捕,那些人家便火急火燎地去退親了!”花楹一邊給許清墨換服,一邊說道,“聽說,大娘子的兒被退婚,已經上吊過一回了!”
許清墨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人死了嗎?”
花楹搖了搖頭:“說是婢就在邊,發現得早,就趕救下來了!”
許清墨冷笑了一聲,眼里也多了幾分不耐煩:“這位大娘子啊,自從朱諾嫁給太子以后,就沒有再上過我們家的門,如今出了事,就來找麻煩了!”
“咱們大娘子知道這個事棘手,就不去見了,卻不想這大娘子也是真正得出去,就在府上鬧起來,要死要活的,最后沒法子,還是出去見了!”花楹說起這個事,滿臉的無奈,“好歹也是家大娘子,娘家的出也是好的,怎麼就鬧得跟個鄉野婦人一般!”
許清墨沒說話,眉眼間也出了幾分嫌棄:“罷了,出去看看再說吧!”
花楹將許清墨收拾好,然后陪著許清墨一起去到前院。
一走進回廊,許清墨就聽到了許大娘子的哀嚎聲:“……這原本也不是我們的過錯啊,太子被捕與我的兒有什麼干系……”
“誰讓你說親的時候,一直把太子妃是兒這件事掛在上的!”許清墨人未到,聲先到。
大娘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便斥責道:“長輩說話,什麼時候到你個小輩了!”
許清墨微微挑眉:“我可沒有在我家前院撒潑打滾的長輩!”
“你這個小賤人,你……”
“大娘子!”許大娘子立刻打斷了大娘子的話,“在我們家,墨墨也是說得上話的,你休要仗著自己是長輩辱罵,不然別管我不認你這個嫂嫂!”
大娘子大約是死也想不到想不到,曾經綿綿的許大娘子,如今竟然會直接這麼頂撞,心里一陣瑟:“我是你嫂嫂!”
“你是我嫂嫂,可你也不能不講道理!”許大娘子沒有半分的退。
一旁的許清墨卻笑了一聲:“大娘子到我這里來,難不就是為了吵架的不?”
大娘子這才回過神來:“既然你說說得上話,那我便問問你,如今你表妹生死不明,你該如何?”
“表妹是死是活,與我有什麼干系?”許清墨冷眼看著,“朱諾嫁給太子的好你是嘗到了,如今到壞了,又想著讓我們寧遠侯府幫著屁,朱諾在太子府被打得要死要活的,也沒見你們幫襯一下,如今一出事,就想著要撇清了,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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