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至于呀?自己喜歡的姑娘被別人帶走了,心里肯定是堵得慌,只不過我是個明白人,我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他,權衡利弊以后,最后想想沒有宰了他!可是有些人就不一定了,你們說是不是?”何文林說著,瞥了一眼不遠的太子。
孟和桐看向走在不遠的謝蘇羨,隨后想起定親當天,謝蘇羨竟然堂而皇之地去后院找許清墨,倒也不覺得謝蘇羨狗急跳墻做不出來這種事了!
“現在父皇已經下旨徹查,我們還是等結果吧!”謝蘇鈺還是覺得不可能,便笑了笑,對過的這件事。
孟和桐被刺殺的事鬧到了朝堂之上,許清墨自然也是知道了這件事的,這樁刺殺的事來得太突然,許清墨總覺得心里有些奇怪,卻又想不起來,就好像了什麼事一樣,但是卻怎麼都沒有辦法回憶起來到底是了什麼東西。
“墨墨今天一整天怎麼都心神不寧的?”正公主坐在許清墨的邊,幫著一起繡親要用的婚服。
許清墨本就不擅針線,心里又有事,你整個上午下來,起碼扎了自己的手十幾下,就連一旁的正都看著直皺眉頭。
許清墨放下手里的針線,了自己被得千瘡百孔的手,有些惱火:“這玩意兒非得自己繡嗎?就不能找個繡娘來幫幫忙?”
正微微側目:“我倒是不介意幫你找個繡娘來幫忙,就是不知道等婆母來找你麻煩的時候,你能不能頂得住?”
許清墨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著面前這件大紅的婚服,只覺得額角一陣接著一陣的痛:“真麻煩!”
“你這是心靜不下來,想當初我也是自己親手給自己繡的婚服啊,雖然不怎麼完,但是心里想著要嫁給自己心儀的人,就會覺得特別的開心,你就不會覺得麻煩!”正公主輕聲安道。
許清墨癱坐在椅子上,滿臉的絕:“那大概我就是不喜歡他吧!早知道這麼麻煩,我就不嫁人了。”
正公主看著許清墨,滿臉的無奈。
許清墨就這麼癱坐在椅子上,大約有一炷香的時候,最后還是放棄了繼續做針線,站了起來:“我出去走走!”
“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我就隨走一走!”許清墨不等正回過神來,一溜煙地跑了。
出了府以后,許清墨也沒什麼地方可去,就和曲蓮一起漫無目的地逛著,最后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去了自己在東市租賃的一屋子。
許清墨到屋子門口的時候,屋子里頭一點靜都沒有,曲蓮上前敲門,三長兩短,又等了一會兒,門才輕輕地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小姑娘,大約十二三歲的模樣,是許清墨早些時候去人牙子那里買的。
“姑娘怎麼來了?”小丫頭有些驚訝,趕打開門讓許清墨進來。
“科爾齊呢?”許清墨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輕聲問道。
“科爾齊大哥出去了!”小丫頭輕聲說道,“說是一直在屋子里憋得慌,就出去走一走。”
許清墨點了點頭,他并沒有止科爾齊的自由,向來都是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只是今天許清墨在知道孟和桐被行刺以后,一直心神不寧,便無意識地走到了這里。
“莫非姑娘是有科爾奇大哥家里人的消息了?”小丫頭給許清墨端上來一杯水,笑著問道。
許清墨搖了搖頭:“科爾齊的家鄉太遠了,我并沒有那麼長的一個眼線可以幫他找到他的家人,而且其實這個時候,想要他家人安全,最好不要輕易的去找他們。”
小丫頭自然不懂這里面的彎彎繞繞,許清墨將他從人牙子手里買下來,你只是為了方便照顧科爾齊的食住行。
小丫頭就做丫頭,是被親生父母賣掉的,因為是一個不值錢的賠錢貨,在母親為父親生下一個兒子以后,就被賣掉了!
人牙子原本是想要將賣給院的,因為他生了一副還算過得去的皮囊,年紀又還小,賣給院還能多得一些銀錢,好在被許清墨一眼看中,將買了下來。
許清墨為了買花了不的銀子,只是不忍被賣進坊,所以對丫頭來說,許清墨是的恩人,他不明白姑娘到底在做些什麼,但是知道,要做的就是聽姑娘的話,不論姑娘說什麼。
許清墨在院子里等了差不多有半個多時辰,科爾齊才拎著一條羊姍姍而回。
科爾齊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坐在院子里喝茶的許清墨,不免地有些驚訝:“姑娘怎麼來了?”
許清墨看到科爾齊手里的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不是同你說過的,羊是發,你現在不能吃這個東西。”
“我,我就是買來看看,給丫頭吃的!”科爾齊自知理虧,默默地把羊放到了后。
許清墨皺了一下眉頭,然后說道:“有一件事可能需要你幫一下忙。”
“要不是姑娘,我這條命都沒了,姑娘用不著這麼客氣。”科爾齊看著許清墨,笑著說道。
“若不是你手下留,我這條命也沒了,你來我往,先前的事就已經算扯平了!”許清墨笑著說道,“永昌侯被刺殺,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你幫我查一查這件事,有沒有可能和你們那里的人有關系?”
科爾齊皺眉:“刺殺永昌侯?圖什麼?”
許清墨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說不定再過些日子,這天下就沒有怎麼太平了。”
科爾齊臉凝重:“姑娘是覺得,這邊境要出事了?”
“按照時間,差不多了!”許清墨一臉的凝重。
前世的時候,也就在這個時候左右,邊境來犯,寧遠侯領軍出征,然后,就是許家悲劇的開始。
其實按照去年的時間,邊境來犯,大約還有兩個多月,但是這一次,孟和桐被刺殺,許清墨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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