檬檬咬著小手指,皺起了小眉頭,“壞爹地為什麼要給媽咪送禮服啊?”
“肯定是要媽咪參加什麼宴會啊!這種規模的宴會,網上一定有消息的!看我的。”
檸檸跳下床抱來了電腦,飛快輸關鍵詞鎖定蘇城翻找起來,很快他就有了解答。
“看到了沒,三天后就是封氏集團的半年晚宴!壞爹地給媽咪送禮服要媽咪出席,壞人拿走了禮服……”
“哥哥,為什麼要搶媽咪的禮服啊,難道都沒服穿嗎?壞人!”
“怎麼可能!壞人可是個大明星,怎麼會服穿,肯定有謀!”檸檸小腦筋飛速運轉,很快他眸子一亮。
“我知道了!壞人要穿媽咪的服,肯定是假扮媽咪干壞事,然后嫁禍給媽咪!”
不得不說,檸檸這小家伙的邏輯真是滿分,輕易竟就將事經過,以及事發展推演的八九不離十。
檬檬瞪大了眼睛,一個翻爬起來。
“這怎麼能行!哥哥,我們必須阻止!”
“那是當然!聽我說……”
檸檸湊到檬檬耳邊嘀嘀咕咕半天,檬檬眼睛亮晶晶的不停點頭。
這夜,溫暖暖是被一陣門鈴聲給吵醒的,拿過手機看了眼竟然凌晨一點鐘。
披了件服急匆匆的來到門口,隔著貓眼看到外面站著的竟然是羅楊,眉心深深蹙了起來。
門鈴聲一直響,溫暖暖怕驚醒了檸檬寶貝,打開了門。
“夫人,能請您馬上跟我走一趟嗎。”
羅楊立馬沖溫暖暖說,他看溫暖暖的神竟有些敬畏。
羅楊是五年前才到封勵宴邊做大的,從前的大去y國做了海外區總監。
從前羅楊只聽聞總裁曾有位太太,意外死了,而這個太太是封氏上下的忌,本沒人敢提。
現在知道溫暖暖竟就是總裁過世的太太,羅楊只覺這個世界都玄幻了,尤其夫人回來后,總裁越來越不對勁了。
這足以讓羅楊對溫暖暖恭敬禮貌。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溫暖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夫人,總裁他在等著您,總裁的脾氣您是知道的……”
“他有脾氣,難道我就是面人兒嗎,我不去!”
溫暖暖說完就關門,羅楊忙側擋住了門,懇切的道:“夫人若是不過去,總裁可能會親自過來。”
溫暖暖,“……”
怎麼可能讓封勵宴半夜過來,檸檬寶貝都在呢,還讓不讓孩子睡覺了。
“你下樓等著!”咬牙切齒的瞪了羅楊兩眼,關上了房門。
溫暖暖回去房間換了服,又去看過檸檬寶貝,給檸檸在床頭柜上留了張紙條,這才下樓。
四十分鐘后,溫暖暖被帶到一陌生的別墅前,從前沒來過這里。
“夫人請進吧,總裁應該在樓上,總裁就拜托給夫人了。”
羅楊送溫暖暖進便轉離開了。
溫暖暖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別墅,不明白封勵宴大半夜的不在封宅里睡覺,跑這個地方折騰做什麼。
邁步上了樓,樓上只盡頭的一個房間亮著燈,溫暖暖邁步過去,氣勢騰騰的踹開了房門。
“封勵宴!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見不得我有一天的安寧日子!”
房門被踹開,溫暖暖卻愣在了門口。
怔怔的看著這間臥房,整個人都如遭雷擊,這里……
為什麼這里的擺設竟然和從前他們的臥房一模一樣。
格局,墻紙,布置,全部一樣,就連床上鋪著的床單都是曾經親自在專柜挑選的。
若非被帶進來的時候,看到了周圍的小區環境和樓下不一樣的布置,真會以為自己是在封氏老宅里。
男人沒在房間里,溫暖暖不自覺的邁步走了進去,盯著這里的一桌一椅,心里翻涌著煩緒。
之前在老宅,看到那間面目全非的臥房,以為這些家都被丟掉了,可是為什麼它們會出現在這里。
封勵宴為何在這個地方復刻出一模一樣的臥房來。
溫暖暖置其中,看著這些悉的親手挑選布置的一切,只覺不過氣來,轉便要快步出去。
后卻突然出一條男人的手臂,圈住了的腰,男人應該是從浴室出來的,溫暖暖聞到了他上散發出來的沐浴的味道。
除此,還有濃郁的酒味,他喝酒了!
“封勵宴!你放開我!”
溫暖暖心慌又恐慌,掙扎起來,然而男人手臂若烙鐵,本就掙不了。
“你去哪兒?”他彎腰低下頭,將頭擱在了瘦削的肩膀上,低啞問道。
“封勵宴,你先放開我。”
他靠的很近,溫暖暖甚至能到男人浴袍沒拉好,出的腔正抵著的肩背,不斷傳輸著熱烘烘的溫度。
他這樣子,沒辦法冷靜,也沒法和他相。
“我難……”
封勵宴的回答卻風牛馬不相及,溫暖暖愣了下,這才覺不大對。
男人上很熱,可是他靠在脖頸的額頭卻涼冰冰,汗津津的,且他靠在上的重量越來越沉了,好似隨時要倒下。
溫暖暖想起來羅楊說的,他說封勵宴不舒服,溫暖暖還以為羅楊只是隨口一說的借口。
“喂,封勵宴,你怎麼了?先放開我啊,你放開我才能照顧你。”扭著頭,但是依舊看不到男人的臉。
余瞥見男人的額頭上一片水,不知道是沒干的水還是出的冷汗,有些著急起來。
“我放開,你不準走……”封勵宴圈在人腰間的手臂卻又了。
溫暖暖快難死了,聞言立馬保證,“不走不走。”
封勵宴于是松開了手,溫暖暖連忙跳開兩步,轉過,狐疑的打量這男人,卻見他臉蒼白,也微微泛著白,單手捂著胃部。
于是,有了判斷,“你胃病又犯了?”
“扶我去床上。”封勵宴子竟略晃了下。
溫暖暖一點都不想管他,尤其是想到自己下午時才被他媽和他的另一個人給辱威脅了一頓,就恨不能讓這男人疼死算了。
可置在這樣悉的環境里,從前那個癡著他的溫暖暖好像又冒了頭。
有些習慣像刻進了骨髓里,等溫暖暖回過神時,竟已扶著他走向了那張大床。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疼的腳步虛浮了,一個不穩,竟帶著一起重重倒在了那張悉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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