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要沖!”
老二大喊著,這里的人本就抵抗不住這麼兇猛的邪祟,混中,只有還在跳舞。
“是!一定是!大哥,殺了,快殺了呀!”
老二指著人群中混起舞的白婳,閉著眸子,仿佛不知道這一片正在廝殺啃咬的腥天地,角甚至帶著詭異的輕笑。
老大也終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這一切的異變,都來自這個人跳舞開始!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被啃咬的面目全非的親妹子,狠狠咬牙,提著刀就大步沖著白婳過去了。
手中大刀還未劈下,凌厲的彎刀從半空飛旋而至,堪堪攔在了他的面前。
最后飛回那人的手里。
楊凌雪站在白婳面前,面無表地說:“想殺,先問問我手里的刀愿不愿意!”
“你!你居然是個練家子!”
老大幾乎要吐出一口老來,好家伙,他以為是兩朵人畜無害的小白花,卻沒想到們一個個都藏得那麼深!
看了眼后的白婳,的作已經慢下來了,應該是快要結束了。
“騙了你,我很抱歉,但你想娶大端朝的郡主,怎麼著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夠不夠格。”
楊凌雪在外人面前素來都是清冷且弱的,除了白婳,還無人見過這般強勢的樣子。
整片山谷都已經淪為了的世界,火中,那一道頎長肅殺的影緩緩出現,他們自顧不暇,本就來不及應付那人的出現。
稍微一個晃神,便被活過來的尸撲倒啃咬,慘聲織在一起,宛如人間煉獄!
他執劍而來,大紅的裳還在滴著,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土匪們的。
只知道在他那后的一片火海里,死了很多人。
這擁有六七百人的土匪營寨,覆滅不過在頃刻間。
白婳沒見過楊凌雪殺人的樣子,但今天看見了,一手一個,絕不含糊,甚至稱得上是干凈利落,殺人不眨眼。
白凈的臉上糊了很多,手里的細長彎刀喝飽了,變得越發錚亮鋒利起來。
這是蕭君策曾經親自為打造的武,用了許多年,甚至得心應手。
一場廝殺來得快,結束得也快。
“留他一條命,慢慢玩兒。”
白婳漫不經心的看著,上前打開鐵籠,放出里面那些被關著的人,其中年齡最小的,也不過才十一二歲。
們都在一起,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如妖的人,因為們看見,那些尸本就不會傷害白婳。
……到底是什麼人!
會殺了們嗎?
“從現在開始,你們自由了,從哪兒來,就回到哪里去。”
人和孩子們都愣住了,片刻后,們跪在地上,對著一陣磕頭恩。
“謝謝!謝謝!謝謝恩人!”
們在這里實在是被折磨得太久了。
有時候為了保護那些被抓來的年的孩子,們不得不更加賣力地去伺候和討好這里的男人。
只希有朝一日,這些年的孩子可以逃出虎口。
們等了這麼久,這一天也總算是來了。
白婳無奈地嘆了口氣,本來不想做好事的,可偏偏覺得這也是一筆不錯的買賣。
天道應該會把德值算在頭上的吧,只是不知道有多。
要是不算,等恢復了靈,定要和他好好打一架,打不死,打殘也好。
他一劍一個,楊凌雪一刀一個,很快這里的人都被解決干凈了,兩人上都沾了,唯獨白婳上干干凈凈的。
最后只剩下老大老二還活著。
白婳將人找了個地方吊起來,抬頭言笑晏晏地看著他們。
輕聲說道:“被人追著砍的滋味兒如何?你還真是不知死活,綁了當朝太傅也就罷了,連本郡主也敢綁。”
似乎很憂愁的樣子,幽幽道:“只怪你作惡多端,命不好,栽在了本郡主手里。”
他們的腳下,就是那些曾經被他們殘忍殺害了的無辜百姓們。
而將他們掉下來的那繩子并不是很牢固,堅持不了一會兒,就會斷的,一旦斷掉,就會落們手中,至于這下場吧。
是想想,就足夠酸爽的了。
這兩人哪知道自己隨便撿的和隨便綁的人竟然會有這麼大的來頭,不過即便是知道了,他們依舊會綁,說不定還能得一筆不錯的贖金。
人的貪心是永遠都無法被估量的。
回頭的時候看見那人眉頭蹙,腳下正踩著那還沒被咬死斷氣的胖人。
眼里是深深的厭惡,似乎恨不得將大卸八塊兒。
“求求你,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放你走,你別殺我好不好?”
那胖人一手捂著還在流不止的脖子,眼睛卻驚恐無比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居高臨下的盯著,那般眼神猶如寒冬臘月,生生要將人給凍死。
撿回來的時候,不過就是看他生得俊,就給他吃了一些別的東西,想要他乖乖聽話和自己澄清,又怎知竟然會給自己甚至是整個山寨都招來了殺之禍。
那人的臉多有些畸形,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怎麼了,看上去胖而丑陋。
“太傅大人要真覺得玷污了你冰清玉潔的子,要麼一刀殺了痛快,要麼丟到這死人堆來,讓其啃咬撕碎,想必他們生前,定然沒的折磨。”
白婳微微側,臉上帶著些涼薄的笑意,繼續說道:“他們現在雖然是活死人,沒什麼意識,不過卻還保留著生前的仇恨,對于那些曾經折磨過他們的人,更是記憶深刻。”
的話就像是魔咒一樣,落在那胖人的耳朵里,驚恐地瞪大眼睛,渾都在搐發抖。
子開始祈求蕭君策:“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我不要被他們咬死,我不要!”
與其被咬死,倒不如被這個男人一刀捅死來得好。
蕭君策冷冷的看著,他只要看見這人上穿著和自己上一樣的紅裳,他就覺得惡心!
劍花挽,上的嫁頃刻間化漫天的碎片落下,隨后收了劍,朝著白婳走了過去。
人驚愕地看著他,他這是什麼意思?
要放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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