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以前那跋扈連天道都不放在眼里的子都快在這人間界被磨平了。
果然,這鬼地方是越發待不得了。
再待下去,怕是要廢了。
長舒一口氣,緩緩問道:“顧明玉有消息了嗎?”
“暫時沒有,不過他父親還在太子府。”
“他大概也在太子府,去找吧。”
蕭君策有些驚訝,白婳繼續說:“化靈散不能保存太久,否則將會失去功效,只有從他上立馬提煉出來,在半個時辰放在我上才會發揮作用,所以,他離皇城不遠,而周易安又是太子一派,若不是在太子府,便是在將軍府。”
白澤和斗了那麼多年,對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
他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加上這些日子自己也的確沒有去找他的麻煩,還真就以為自己不會記仇了。
“好。”
“真正的顧明玉早就死了,你找到他的時候,盡管往死里打,不要手,能夠大卸八塊兒更好。”
白婳咬牙切齒的說著,該死的白澤,竟敢在上用兩次化靈散,險些化去一修為。
恐怕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就算是加強版的化靈散,蕭君策同樣能解。
若是放在以前,蕭君策只能解之前的化靈散,但現在他里的脈已經約有蘇醒的征兆,否則赤烏也不會那麼饞他的。
只是依蕭君策目前的狀態,只怕是打不死白澤的,好歹是個神。
看來只能等自己恢復后,再親自去找白澤好好算這筆賬,在這之前,必須得先把他給揪出來。
他目一直盯著白婳不放,白婳擰眉,黑著臉一腳將男人踹開。
“還待在這里作甚?在白澤沒有找到之前,你休想我!”
男人的眼神忽然就亮了起來。
連忙從地上起來,認真地說道:“是不是白澤找到了就可以……”
他目變得越發放肆和揶揄了起來,似乎對于這件事,蕭君策保持了很大的興趣,只要一句話,要他干什麼都可以。
白婳無奈扶額,現在子疲得很,這個男人只要一待在昭殿,腦子里就總會想一些不著調的事。
所以總得找個理由把他支開,否則,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吃不消的。
他走到殿門口,似乎還有幾分依依不舍的覺,對說:“天黑之前,我會找到白澤。”
這像是他對白婳的承諾,那般信誓旦旦又迫不及待的樣子。
白婳撐著下,瞧著他那猴急離開的背影,一陣無語。
“殿下,太傅大人離開了。”
“他真離開了?”
“真離開了,您要不信,親自去看看不就得了?”
侍衛一陣無語,怎的他家殿下這麼慫。
那侍衛就在昭殿外墻上一棵巨大的棗樹上,棗樹枝繁葉茂,正好可以藏侍衛。
此刻正觀察著昭殿的一舉一。
正好就看見蕭君策朝外頭出去了。
白無燼站在棗樹底下,手中折扇一收,說:“那正好,本皇子正好去會會我那麗人的表妹呢。”
侍衛還在樹上一臉的苦相說:“殿下,要不還是算了吧,太傅大人才剛剛夏琳更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昭殿,更不許靠近郡主殿下,您……您這不是自己往刀口上撞麼?”
他家殿下腦子肯定是有病吧,太傅大人是何許人也,竟敢悖逆他的命令。
就算他是個皇子,那……那也只是個皇子啊,畢竟太傅大人連太子殿下都不放在眼里,就更別說他一個小小的皇子了。
“哼,本皇子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慫包,蕭君策肯定的是怕別人回來找表妹的麻煩,本皇子可是的親表哥,這也能算得上是外人嗎?”
侍衛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很對。
“可是您怎麼進去啊?”
那昭殿宮門口都有人把守,殿下又不會武功,飛也飛不進去。
“笨!”
白無燼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他的這個侍衛真的可以不要了,實在是太笨了。
片刻后,只聽見昭殿后門傳來一陣響。
侍衛趴在地上,用力地將白無燼往那細小的口里推。
一邊推一邊忍不住抱怨說:“殿下您最近是吃了多,明明以前鉆狗都輕輕松松的,怎的今日卻這般費力了起來。”
“混賬東西!哪里是本皇子吃多了,分明就是這昭殿的狗太小了!”
“是是是,是狗太小了。”
侍衛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反正說什麼都是殿下您有理。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白無燼終于爬進來了。
“殿下,您進去了,那屬下呢?”
聽著墻外傳來的聲音,白無燼得意地笑了起來:“當然是滾去給本皇子風啊,難不你也想進來看看?”
“可是……可是殿下您不會武功啊,萬一惠安郡主……”
“萬一什麼萬一,本皇子表妹溫順可人,最是落落大方,又自小對我尊敬有加,還能打本皇子不?”
白無燼拾掇拾掇自己,拍掉上灰塵,取下頭頂上的枯草,自信地說著。
不會武功什麼的本就不是個問題。
侍衛聽后,小聲嘟囔了句什麼就走了,白無燼也沒聽得真切。
“殿下鉆狗進來的?”
“嗯,是啊,真是累死本皇子了。”
“可旁邊的后門就開著沒關呢。”
那笑盈盈的聲音指引著白無燼下意識朝著旁邊看去,果然就看見一旁的后門就大大方方的開著。
嗯?
不對,是誰在說話!
后知后覺反應過來的白無燼猛地回頭轉,便看見那藏在黑面紗下的半張臉,以及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
“啊——”
他嚇出一聲怪,一屁跌坐在地上,剛爬上棗樹正要風的侍衛聽見自家主子的慘聲,嚇得又從樹上狠狠地甩了下去。
聽著外頭傳來的靜,白婳好心地勾了勾。
“你、你是誰!”大概是因為遮擋住了半張臉,所以白無燼才沒有一眼就認出他來。
這也正常。
人蹲下來,隨著的作,面紗微微浮,那細溫涼的手指輕輕著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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