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竟然還能做到面不改,哪怕手指關節被夾得稀碎,卻連一聲痛呼都沒有!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白婳慢悠悠的將拶從自己的手指上取下來扔在地上。
指關節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隨后便恢復如初,上的衫已經被鮮染,像是從地獄浴歸來的魔鬼般。
令人膽寒。
“陳大人,看來你的刑不行啊,還有其它的嗎?”
扭了扭脖子,發出一陣骨骼咯吱作響的聲音來。
陳益民為數十載,從未見過這等詭異之事,尋常凡人,本就扛不住這些刑,那拶刑更是讓人痛苦不堪。
十指連心的痛楚,不是誰都能承的!
“你、你到底是誰?!你不是人!”
陳益民驚恐地后退,卻雙發跌坐在地上。
白婳居高臨下地瞧著他那副狼狽的模樣,緩緩笑出了聲,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可落在他們耳朵里,宛如催命般。
“陳大人不是喜歡屈打招嗎,怎麼這就要放棄了?”
白婳撇了撇,瞧著他那副慫樣,嘆著人間界的刑實在是太落伍了,比起那十八層煉獄,本就不值一提。
一個從十八層地獄里爬出來的人,會怕這些?
“不過有一點陳大人說得很對,本郡主的確不是人,難道周易安在串通大人之前,沒有告訴你嗎?”
像是很惋惜一樣,嘆了口氣:“那可真是太讓人失了,大人這般相信他,周將軍居然還在欺騙大人您。”
白婳揚起角的樣子,那角的漬像是剛吃過人一樣。
趁著那張白皙的臉兒,格外的瘆人恐怖。
“你、你別過來!”
陳益民大聲喊著,隨后慌忙從地上起來,帶著自己的人連滾帶爬地就跑了。
“哈哈哈!真是一群膽小鬼呢。”
白婳許久都沒有這般開懷暢笑過了,以前喜歡捉弄小鬼,現在喜歡捉弄人,不過這捉弄凡人可比捉弄小鬼有趣多了。
外頭人影攢,柳淮需停留在鐵牢前,白婳的笑聲戛然而止。
“死道士?”
柳淮需只是瞥了一眼就飛快的厲害了,好似白婳是什麼瘟神。
“小道士,跑那麼快干嘛,本郡主又不會吃人。”
會不會吃人柳淮需不知道,但剛剛白婳刑的一幕,他卻看得一清二楚。
這人……簡直就不是人!
比師父所說的洪水猛山鬼怪還要嚇人!
“郡主既已在牢中,便安分守己些吧,往后莫要出來禍害人了!”
他只當白婳是什麼修為了得的怪,于是便好心提醒著。
“小道士,你且過來,本郡主給你看個東西。”
柳淮需本不想去的,但一口一個小道士,還笑意盈盈的,柳淮需就去了。
兩人隔著鐵籠,白婳順手扯下那上頭的符紙,無視柳淮需瞪大的眼睛。
用上的鮮在符紙上寫寫畫畫,涂涂改改,然后塞進他手里。
說:“你的符篆畫錯了,非但不能將我困在這里,反而能讓我氣大增,引來無數小鬼供我吸食。”
柳淮需再次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盯著手中的符紙。
知道這符紙是自己用來困住的?
“你來這里做法,是為了超度這里頭的魂靈吧,不必如此了,他們都已經被我吸食了。”
白婳好像什麼都知道,那雙明的眸子,像是能看穿人心。
柳淮需仙風道骨,今日還穿了一雪白的道袍,手持拂塵念珠,越發襯得他神姿玉骨般。
那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郡主既知我畫錯了,又為何要改?”
柳淮需不能理解,既然困不住,以的能力,隨時都能離開。
“因為以你的修為,就算畫上一百張這樣的符篆,也困不住本郡主。”
柳淮需渾一震,……這麼強的嗎?
“小道士,你可否告訴我,你們道觀里供奉的到底是誰?”
總覺得玉清觀里的神像有些眼,背生神鳥,手持長劍。
按理說,道觀供奉的不應該是這種神像,而是什麼三清天尊無量仙尊啥的,那神像看上去既不是天尊,又不是神佛。
“這……”柳淮需有些猶豫。
他說:“年歲太久了,這神像已經存在數百年時間了,何人雕刻,何方神仙,道觀眾人皆不清楚。”
這就奇了怪了。
白婳還是頭一回見到不知道自己供奉的是個啥的道觀。
難免有些奇葩。
“勞煩小道士了。”
白婳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既然白婳已經將這里的魂靈都吞噬了,柳淮需也沒有做法超度,而是隨便倒騰了兩下就收工了。
畢竟是收了錢的,總得做個樣子給人看,免得說他這個道士不稱職。
已經是第二天了,案毫無進展,自從知道白婳對那些刑免疫之后,陳益民就再也不敢去了,甚至去了玉清觀找柳淮需做法,卻被拒絕了。
柳淮需深知,白婳那種級別的,可不是自己能夠收拾的。
雖說陛下是將這個差事給了陳益民和蕭君策,可蕭君策似乎并不想管這件事,疑的同時又不敢去打擾,只等三天期限一到,便直接給白婳定罪。
長歌也總算舒心了,這會倒要看看,白婳還怎麼去翻。
到了最后一日的時候,全城的百姓們都在等著,茶樓里的說書先生日復一日地講著白婳的故事,恨不得能夠傳遍大江南北。
礙于白婳不肯認罪,陳益民只好絞盡腦偽造了罪狀書。
但街頭上忽然涌出了一批人,同時把將軍府和順天府給圍了起來。
能有這般膽子的,只有蕭君策的黑騎軍。
陳益民剛將罪狀書歸了卷宗,就被涌進來的黑騎軍直接按倒在地上。
他瞧著從外頭走進來的人,明亮的天中,長靴踏在地上的聲音很清脆。
“太傅大人這是眼看著郡主認罪,便迫不及待的來脅迫下了嗎?”
他漫不經心的坐了下來,轉著拇指上的扳指。
淡淡說道:“順天府尹陳益民,勾結逆臣之完長歌,殺害徐蘭芝,陷害惠安郡主獄,特奉陛下之命,將其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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