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我與殿主解戰袍 第257章 我心里承受能力很強

《我與殿主解戰袍》 第257章 我心里承受能力很強

 大殿里有片刻的沉默,半晌之后,老皇帝才幽幽地嘆了口氣說:“別院的事兒,你自己看著辦,婳婳不得氣,別家子不得氣,該怎麼置你便怎麼置吧。”

 老皇帝人一樣的存在,活了幾十年,難道還不比這些頭小子愣頭青

 現在大部分國事,他都是給蕭君策去理,而白戰野只是理一些閑雜小事罷了。

 比如哪家失了竊,比如哪家死了人,又比如哪里出現了馬匪土賊,亦或是,哪個臣子家里出了點兒小病……

 這太子當得,著實有些憋屈了。

 “陛下放心,臣一定理得當。”

 這一頓人揍的,白婳非但沒被罰,然而得了陛下許多賞賜,讓蕭君策把老皇帝賞來的東西都帶進國公府時,那些人眼睛都看直了。

 也有人立馬就朝著將軍府的方向去了。

 “你是何人!”他剛走到門口,一柄寒閃爍的劍便橫在了他的前。

 東籬見狀,趕忙過來拉走他說:“小瞎子,不要隨便攔人,他是蕭太傅,是……”

 “蕭狗賊?!”東籬的話還沒說話,就被小瞎子一把推開,提著劍就又沖了過去。

 “你認得我?”蕭君策一朝服,臉上帶著幾分薄涼的笑意,東籬讓人給小瞎子做了裳,雖然是瘦了些,這材也有板有眼的。

 穿上那裳也怪好看的。

 就是眼睛瞎了,上頭都是傷疤,看著嚇人,東籬就用了黑布條給他擋了起來,在國公府里調養了幾日,雖還沒痊愈,卻也行自如了。

 小瞎子冷哼一聲:“你便是化灰,我也認得!”

 看來這小瞎子還和蕭君策有什麼仇怨,他剛恢復,力不行,本就不到蕭君策,反而把自己弄得氣吁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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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打下去,便給本郡主滾,我這院子不喜歡有人打打鬧鬧的!”

 屋子里傳來白婳的聲音,東籬順勢奪走了他手上的劍。

 說:“你別惹了郡主不高興,否則打你一頓都算是輕的。”

 郡主可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主兒。

 小瞎子站在那里沒,蕭君策走進去看了眼團團,他正扶著桌椅到溜達,那小胳膊小兒的,倒也麻溜。

 屋子里擺著都是圣上賜的東西,都是些值錢的件兒,什麼珠翠玉石,瑪瑙珍珠,閃閃發的,盡是些孩子喜歡的玩意兒。

 手里把玩著那價值不菲的黃玉手釧,抬眼瞧見從外頭走進來的人,門簾,他似踏而來。

 “你如今倒是滿意了,拔了顧尚書這個眼中釘中刺,好將自己的人頂上去。”

 利用將別院失火的事兒都算在尚書府頭上,這原本是死罪,眾所周知蕭君策在圣上面前求,才讓陛下開恩饒了死罪,卻也活罪難逃。

 抄家流放,這是不可避免的。

 “辛苦婳婳了,別院出游那日,有人魚目混珠混了進去,你不也正想借這個機會,好生收拾一番顧明玉麼?”

 白婳輕笑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本郡主喜歡和你說話。”

 娘進來抱走了孩子,順勢帶上了門,將那大好的天一并隔絕在外,院子里頭的秋千架已經做好了。

 東籬搬了許多藤蘿過去,等到藤蘿長枝兒的時候,便會纏上秋千架,開滿許多麗的藤蘿花。

 “你既是朝廷鷹犬,又為何不扶持太子,助他榮登帝位?”白婳問。

 如今尚書府一家落了難,外頭的人都說是糟了蕭太傅構陷,和惠安郡主一起,公報私仇。

 可憐了那顧家公子溫潤如玉,竟也沒能逃得了惠安郡主的毒手,如今這兩人就是狼狽為,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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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有謠言說,這大端遲早有一天會毀在這兩人手里。

 “太子表面賢德,實則暗,鉆研邪,又與逆賊勾結,如此之人,若為大端君主,只怕才會是真正的為禍蒼生。”

 是那日他們所瞧見的旱魃,便是完洪所養,而太子又和完洪走得近,在京城里養旱魃,這太子還能有什麼心思。

 細細梳理著腦海中的思緒,總覺得自己牽扯到了這凡人的事中來有些不妥,可偏生他是澹臺策的轉世,天生自帶氣運。

 只要他的氣運不被破壞,那麼他就能安然無恙地度過這一生。

 但顧明玉知道他的份,必然會想方設法斷了他的氣運,如此一來,他這輩子就有可能沒辦法壽終正寢了。

 倒也不是關心蕭君策能不能長命百歲的問題,只是凡人生死歸管,那麼現在蕭君策就是的人,白澤想的人,就必須先得問問同不同意了。

 且白澤雖是瑞,卻是個小心眼的人,萬一他私自截了蕭君策的氣運轉移到自己上,飛升上神,到時候就更加麻煩了。

 “婳婳,我昨日夜里翻閱典籍,你口中的白澤是上古神?”

 “嗯?”白婳驚訝地著他:“你聽到我們的對話了?”

 他微微一笑,說:“是啊,我是習武之人,自小五識就異于常人,我也不是有意要聽的。”

 不是有意的還能笑得這般欠揍,他這分明就是在向自己炫耀自己的過人之罷了。

 “顧明玉已死,現在的顧明玉不過是寄生在他里的白澤神罷了。”

 “那……”他看向白婳,目灼灼,眸子里的亮讓覺得仄。

 “婳婳有事什麼?”他笑著說:“我是問,婳婳的本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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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婳:“說出來怕嚇死你。”

 “不怕,我心理承能力很強。”

 白婳當然知道他的承能力非同一般,否則旁人早在看到被化靈散得險些暴的時候,就已經嚇死了。

 “你以后會知道的。”

 “真正的白婳也死了,對嗎?”

 空氣中忽然就安靜了下來,雖然他心里有譜,但從來沒正式問過

 “那你是以前的白婳,還是現在的?”白婳盯著他的臉,不錯過他臉上任何一細微的表

 “現在的。”他回答道。

 “為何?”

 “以前的你并不出彩,救你也是錯,同一個皮囊,不同的靈魂罷了。”

 “那萬一真正的我長得很丑呢,又或者說,我其實是個面目猙獰的怪?”

 空氣中彌漫著一詭異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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