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凡人才會如此,本郡主可是……”
“婳婳!”一聲驚,白婳猛然睜開眸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險些說了。
“郡主可是什麼?”男人追問著。
白婳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本郡主可是天上的仙,才不會如你們凡人這般。”
赤烏翻了個白眼,你這話就去糊弄貴鬼吧。
后傳來男人一聲輕笑。
“你笑什麼?本郡主長得這麼漂亮,難道不是仙?”
“婳婳生得好看,我不曾見過天上的仙子,仙子卻在我眼前。”
他嗓音很輕,眼底的如同外頭的月那般明亮,力烘烤著頭發,整個頭皮都是暖洋洋的,使得人也很是放松舒適。
瞇著眼睛,又是又是冷哼地說:“雖然知道你里沒什麼好話,但本郡主很用。”
這人對自己的貌很是自信,所以挑男人的目也同樣自信。
頭皮被人輕輕按著,心里竟然有一種難言的滿足和愉悅,這種覺是以前不曾有過的,角輕輕勾起,臉上的妝容早已清洗干凈。
放佛洗凈鉛華的清蓮,絕清秀,不似白日里的嫵妖嬈,多了份恬靜好。
他微微挑眉說:“婳婳若是喜歡,以后我可以每天都說給婳婳聽。”
瞧,這狗男人又開始占便宜了。
發很細長,如同溫暖的細沙握在掌心,又稍縱即逝。
“再下去些。”將太傅當使喚的下人了,人慵懶躺在長椅上,修長麗的脖頸微微揚起一道優的弧度。
他很是配合地住人纖細白皙的脖子,幾縷發落在上頭,黑白分明。
“常年握劍難免糙,若是弄疼了,你可喚一聲。”
他角輕輕挑起,眼里的溫像是花開的春水。
“雖然你人不好,但你技不錯。”白婳夸贊著。
這技就算放在地府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了。
要不哪天等恢復靈,把這狗男人也帶回地府讓他伺候著?
他淡淡嗯了聲說:“我這手上功夫能得婳婳夸獎,那必然是不錯的。”
白婳充耳未聞,完全想著自己如何能把他帶下去,直接打死?
要是地府那群老東西瞧見這廝的臉,只怕是會直接把他當澹臺策了。
心里忽然就煩躁了起來,一把揮開他的手,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一模一樣的臉,一樣的淚痣……
這很難不讓人把他給澹臺策聯想在一起。
方才還在夸他,這會子便翻臉不認人了。
“婳婳見過和我一樣的人?”他敏銳的察覺到白婳緒里的尖銳之,似乎從一開始,白婳對他這張臉就頗為厭惡。
這讓蕭君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長得太丑才會讓那般反。
“沒有,他比你還討厭。”
頭發已經是半干了,垂順地披散在后,長發沒過了部。
“總有一天不會討厭的,總不能一輩子都討厭下去。”
“一輩子?”白婳冷嗤一聲說:“誰和你有一輩子?”
低著眼簾,坐在床沿,燭進眸子里,詭譎莫測。
蕭君策淡淡道:“總會有的,這輩子不行那就下輩子。”
下輩子?
下輩子自己跟狗過去吧。
剎那間,白婳腦海里便捕捉到了一線索。
是啊,他當年經歷天劫,沒能過去便灰飛煙滅了,這是三界人盡皆知的事。
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
他和大多數人一樣回轉生了?
也許……他會是澹臺策的轉生之人?
蕭君策了衫,他隨手將服掛在一旁的木架子上,眼里有一笑意,他微微俯看著面前的人。
說:“難道一直以來,婳婳都是將我當了另外一個人?”
白婳子微微后仰,雪白的足尖輕輕抵在男人的膛,細細端詳著他的臉。
不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和澹臺策像極了。
他愣了下,垂眸看著,許是離得近的緣故,就連彼此之間的呼吸都糾纏在了一起。
“是不是,驗證一下就知道了。”
“婳婳想怎麼驗證?”他順著白婳的腳掌,猛地握住的小,細膩,瑩潤。
當然知道怎麼驗證,和他睡上一覺就知道了。
只是……這句是白婳的,目前和靈魂的契合度不知道能夠達到那種高度,若是沒有完全融合,便和這男人發生了關系,豈不是虧大了?
澹臺策曾在上下了制,生生世世,無盡回,這輩子都只能被一個人睡,那就是澹臺策!
也難怪白婳那麼恨他,活了那麼久,特麼的連個男人都沒過!
哼,當真是白瞎了長了這麼一張好看又絕的臉,不拿出去勾搭男人簡直就是在暴殄天。
知曉心想法的赤烏說:“婳婳,你要慎重啊,如果他不是澹臺策的轉世,那麼必然會遭到天打五雷轟的。”
“那如果是呢?”
兩人直接用神識對話,畢竟都不是非人類了,好歹也要用點兒非人類的技能。
“如果是的話……啊!”
腦海里傳來一陣刺耳的尖聲,白婳微微皺眉,殺人眼神就朝它過去了。
“如果是的話,那你這輩子都別想擺他了!”
赤烏忽然想到這個很可悲的事,這讓白婳心里忽然就有了種想要把它大卸八塊兒的沖。
“該死!”白婳一聲怒罵,用力回自己的腳,白皙的手臂忽然一,便纏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然我們來玩點兒刺激的?”
“婳婳想玩兒什麼?”他微微俯,薄冷不防從上了過去。
他這般邊走火,白婳從來就沒抗拒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緣故大抵也是因為上制的緣故,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
如今心底更是有了個無比瘋狂的想法。
手一松,那遮掩著子的大氅便松開了。
男人心頭一跳,眼疾手快地扯過一旁的被子牢牢地裹在上,一手撐在耳側,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頸窩里。
“婳婳想玩兒這個?”他眼神暗了暗。
“親都親過了,孩子也生了,太傅大人還裝什麼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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