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未免太過于可笑了!
完洪看著說:“歌兒,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但你斗不過白婳的,真的白婳早就死了,不過是寄生在白婳里的一縷殘魂罷了。”
他時便修習玄門之,雖修的是邪,但對這種借尸還魂的事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翻閱古籍之后便更是印證了自己的想法。
“你說什麼?”
不是白婳?那又能是誰?
就算不是白婳,又是如何擁有白婳的那些記憶的?
“歌兒,你若信我,便把這東西想法子弄在上,這東西對于普通人沒有傷害,若借尸還魂,就必定會現出真來,屆時……為妖孽一事便被坐實了。”
“而你揭發妖孽有功,沒有人會怪你,我會想辦法讓周易安繼續你,明白嗎?”
他的聲音像是有某種巨大的魔力般,在深深地蠱著長歌。
完洪將那一包東西塞進長歌手里,目地盯著說:“這東西無無味,察覺不到的,歌兒,只要一死,你和周易安的生活就能回到以前。”
真的能回到以前嗎?
長歌茫然地看著手里的東西,回到將軍府時,徐蘭芝正在罵罵咧咧地。
見回來,一破鞋底子便朝著扔了過去。
“好啊你,沒有主人家的準許,你倒學會往外頭跑了,又是跑出去勾搭哪個野男人了?”
長歌子一側,躲過了那扔來的鞋底子,想到了白婳對說的,心里恨意翻涌,恨不得一刀子立馬捅進這惡婆子的心窩子里。
“去吧,去捅吧,殺了,喧泄你這些年的委屈。”
腦海里有個聲音在不停地響著,長歌搖了搖頭,將混的思緒拋之腦后。
長歌將那一包東西扔到面前,冷冷地說:“我不過是出去找了一家藥鋪驗了一番香爐里的東西罷了,沒想這結果還真是令人欣喜呢。”
盯著徐蘭芝的眼神像是要滴出來似的。
徐蘭芝瞇起了眼睛,一點兒都不慌,提了提那腳底下的東西說:“你這賤胚子知道了又能如何,得虧你沒生下我周家的種,一個賤奴,哪配得當我周家長孫的母親?”
便是庶出的也絕無可能。
徐蘭芝越發覺得自己以前的決定是對的,未雨綢繆,怕的就是有朝一日,陛下會將視為眼中釘中刺。
“將軍府好生熱鬧,看來是咱們來的不是時候了。”
白婳攪了將軍府以往平靜的日子,這前來看熱鬧的也不嫌事大,顧明玉帶著人進來,徐蘭芝一眼就瞧出了代驚棠份不凡,貴氣人。
一旁的還有林家世子林承文以及一位白面老太監。
一瞧宮里來了人,臉上堆滿了笑容,一一打過照面后便問:“這位是……”
徐蘭芝連忙迎了上去,眼睛飛快地掃了一圈他們后,沒有仆人跟著,也沒帶什麼禮品,就這麼上門拜訪來了。
多有些不盡人意了。
“他乃鐵達爾的王爺,代驚棠。”
顧明玉做著介紹。
“原來是王爺,老婦我有眼無珠,認不出這等貴人來,諸位是來找郡主的麼?”
還算有幾分聰明,同時周易安的同僚,又是年輕一輩中的貴公子們,自然是瞧不起這個村婦的,能來找的只有白婳。
“老奴奉旨前來是帶了皇帝陛下的口諭和信件來的。”
一聽是皇帝陛下的口諭,更是不敢耽擱,連忙就人去請白婳了。
正去著,白婳便過來了。
公公一瞧白婳,臉上便笑開了花兒,上前說:“老奴見過郡主殿下,奉陛下口諭,特來給郡主送休書一封。”
施施然而來,臉上是致的妝容,那幾人顯然都是知曉的。
徐蘭芝聞言卻臉大變。
“休、休書?”
“公公,您莫不是聽錯了?”沒聽易安說要休了郡主啊。
他們現在全家都指著郡主的嫁妝過活,難不又是長歌那賤蹄子挑唆慫恿的?
公公沉了臉說:“老奴在陛下跟前伺候了幾十年,還從未聽岔過任何話,您若是不信,去陛下跟前兒問一問便知曉了。”
這宮里出來的人氣度自然是不同,哪怕只是個老太監,也不是能夠得罪的。
“好你個賤蹄子,自個兒了破鞋賤奴也就罷了,如今還攛掇著將軍休了郡主,看來這將軍府是留你不得了!”
徐蘭芝心里頓時就來了氣兒,當著眾人的面兒在長歌手臂上狠狠擰了一把,一點兒面都不留給。
長歌心里又是欣喜又是委屈,欣喜的是將軍終于要休了白婳,委屈的是徐蘭芝以為是攛掇的。
本就不知道這件事,難道這是將軍給準備的驚喜嗎?
這樣一來,自己了賤籍這事兒,好像也就不是那麼在乎了。
“周夫人多慮了,此事和無關,乃是陛下覺得這樁婚事原就有些不妥,你周家草莽出,配不上郡主千金之軀,故而便下旨,讓郡主休了將軍。”
一時間,眾人臉上表各異。
林世子他們都是知曉的,但徐蘭芝瞪大了眼睛,猶如晴天霹靂當頭棒喝。
險些站不穩,接著就是一陣哭天喊地的聲音:“我周家這是做了什麼孽啊,攤上一個破鞋不說,還要被一個人休夫,荒唐,真是荒唐啊!”
休夫?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丑聞啊。
周家名聲已經臭了,要是再來這麼一出,往后周家只怕是沒什麼面待在京城里了。
一把拽住白婳的手,哭著說道:“郡主,我周家到底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要這般辱我周家,辱我兒!”
白婳也有些詫異,老皇帝那般封建的人,又是一國之主,怎的就同意子休夫這般荒唐的事兒了?
當然不知道這背后不了蕭君策的推波助瀾。
若非被人刺傷,蕭君策興許還能忍一忍,可如今他是一天也忍不了了。
心有猛,卻輕嗅薔薇。
那朵盛放的妖艷之花,需得安然無恙才是。
“這是陛下的旨意,你若不愿,便去陛下面前哭一哭。”
想著要離開將軍府,是半點兒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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