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鷙的盯著白婳道:“我已經對你分外寬容,如今你還想干什麼!”
“寬容?”白婳冷笑了聲,扭頭看向后:“這就是你對本郡主的寬容?霸占本郡主的財產,欺辱本郡主愚笨,周易安,你對本郡主從來都不是寬容,而是欺騙和利用!”
也許原先的白婳對他還有幾分殘留的誼,但沒有。
不是那個傻白婳,是統萬鬼的鬼獄殿主!
力道大得很,手臂微微一抖,長鞭自他掌心落,周易安忍無可忍,掌朝攻擊過去。
他終于忍不住要對手了!
長歌眉心閃過一抹喜,扶著徐蘭芝走到一旁躲避戰火。
“郡主小心!”
東籬還是有些心驚跳,怎麼說將軍也是馳騁沙場的人,郡主就算再厲害,也打不過殺人無數的將軍吧。
砰的一聲,掌心中的長鞭赫然如同飛而出,以極其刁鉆的角度落在了周易安的臉上,痕瞬間出現,火辣辣的疼痛讓周易安頓時失去理智。
“將軍!”長歌更是驚呼一聲,這該死的賤人,什麼時候竟然變的這麼厲害了。
“白婳,你太狂了,都給我上,今日非給你一個教訓不可!”周易安已經忍無可忍了,一把出別在腰間的劍就朝白婳劈了過去。
白婳眼睛都不曾抬一下,四周圍觀的人都吸了口冷氣,郡主這下要遭殃了,將軍功夫了得,一個弱子,哪里打得過將軍!
“我平日里對你百般忍讓,如今你卻仗著我對你的寬容對母親下毒手,你該死!”
周易安劍輕晃,招式毒辣刁鉆,素白的手掌一翻,兩指夾住劍尖,長劍翻轉,力大無窮,周易安凌空而起,快如閃電。
冰冷的雙眸剎那間乍現出嗜的神,那是他從未在白婳上見到過的。
那些倒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奴才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說著:“這郡主打人真疼,將軍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
長歌看了他們一眼,冷冷說道:“將軍手了得,豈是你們能比的。”
“二夫人說的是,奴才們哪里比得上將軍神威!”他們都開始諂起完長歌來。
殺氣閃現,黑發無風自,長鞭猶如銀蛇狂舞而,破空之聲又快又恨,銀閃爍間,還坐在椅子上未曾移過半分。
奴仆們也只能看見長劍和銀鞭迅疾的殘影,東籬更是震驚的張大了。
郡主……郡主好厲害!
竟然能和將軍不相上下。
長歌也狠狠的皺起了眉頭,是練家子,自然能夠看出白婳功底深厚,那一招一式進退有序,且還未曾對周易安使出真正的殺招。
眉心一擰,若是再這樣打下去,將軍是討不到好的。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白婳的確很強!
看到地上一顆細小的石子,腳尖輕點,細小的石子夾雜著的功瞬間從側面朝著白婳飛了過去。
“臭婆娘,有人襲!”
赤烏連忙提醒,那滾滾的子正要飛過去替當下那顆石子,那石子卻直接擊中白婳膝蓋,眉心微微一皺,幾乎沒有任何表。
旁人看不到,長歌卻能看的清楚。
心里吃了一驚,知道那顆石子的力道絕對能夠讓的膝蓋骨碎裂,竟然像是覺不到疼痛般,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怎麼會這樣!
但接著,只聽見砰的一聲悶響,銀的芒在眼前閃過,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劇烈的疼痛幾乎讓瞬間暈厥了過去。
“啊!好疼!”
發出一聲凄厲的慘,整個人倒在地上,捂著臉不停搐。
“長歌!”
周易安瞬間分了心,長鞭在手中出神化,再次卷來,一鞭落在他背上。
“這一鞭,是打你背信棄義!”
一鞭落在他上。
“這一鞭,是打你罔顧人倫,辱結發妻子。”
第三遍纏在他脖頸上,人被躲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后背狠狠的砸了下去。
“這一鞭,是打你薄寡義,寵妾滅妻,更是打你險些一尸兩命!”
又一鞭落下,是打在他的手腕,紅痕瞬間出現,他痛的手臂抖,瞬間握不住劍,單膝跪在地上,角滲出出了漬。
“周易安,本郡主不殺你,你便以為本郡主是對你留有余了麼?”冷冷一笑:“不,你錯了,本郡主是要你切痛失所的滋味兒,要你生不如死,要你萬念俱灰,更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冰冷的聲音落下,院子里的人無一不吸了口冷氣。
周易安尚且還能夠撐得住,但長歌臉上的傷口卻深可見骨,鮮幾乎染紅了半張臉。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怕極了,怕那位像是從地獄里鉆出來的惠安郡主,詭異如斯,冰冷駭人!
那傲氣凌人的也安神更是讓人心驚膽戰!
“我的臉,我的臉……”長歌抖著看著手上猩紅的,阿銀扶著,殺氣在眼里涌現。
但在白婳面前,就如同螻蟻般,本不敢上前。
“小姐……”阿銀聲音抖著。
完長歌像是忽然發瘋了般,出阿銀藏在袖口里的短劍就朝白婳撲了過去。
“賤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的臉毀了!
的臉怎麼可以毀了!
好恨,恨不得將這賤人立馬碎尸萬段!
白婳冷冷的看著,長鞭飛而出,纏在周易安的脖頸上:“你如果想讓他死,那就過來,和本郡主決一死戰。”
長鞭繃了直條,周易安怔怔的著猶如王的他,眼里一片失神。
復雜的緒在腔里醞釀著,也許是憎恨,也許是懊悔,也許是愧疚,亦或是自慚形穢。
短刀掉落在了地上,怔怔的后退了好幾步。
喃喃的自言自語:“你不是,你不可能是……”
白婳冷笑:“本郡主的確不是,真正的白婳早就死在了落霞山,現在的白婳,是從地獄歸來的白婳!”
上濃郁的煞氣猶如鬼影,雙眸蔑視,那是來自于王的蔑視!
冰冷,弒殺,且目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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