撘好狗窩后,倆人坐在沙發上,一起上淘寶給狗買玩,倆人就像新晉爸媽在給新生兒買玩。
溫燃沒養過狗,沈硯時不時地和提起以前墨水的習慣,溫燃認真聽著,偶爾被蠢墨水逗得不行。
沈硯說這些的時候,眼里含著溫的,溫燃喜歡他清冷外表下的,沈硯真的是個好溫暖的人。
下單買了一些玩后,溫燃又給寵醫院打了一遍電話,小香妃的溫還是沒有降下來,要繼續治療觀察。
沈硯垂著眼,方才放松的模樣又消失了,眸恢復清冷,再看手機時,畫面停了很久都沒有調頁面。
溫燃拿走他手機放到一旁,坐到他上,捧起他臉,“所以,硯寶寶,今天我們家里多了硯臺,你有沒有很驚喜?”
清冷的男人變得和,溫燃用的熱與溫,一次又一次地溫暖了他。
沈硯將給他驚喜的溫燃摟進懷里,他可以想象得到,溫燃是用了多勇氣,才將硯臺帶回來,只為哄他開心。
“特別驚喜。”沈硯輕聲說。
他今生遇見并上溫燃,是他最大的幸運。
溫燃聲說:“還有更驚喜的。”
而后,低頭熱吻他。
溫燃從來都沒想過會有一天,一個人到,甘心愿地哄他,取悅他,只想讓他開心。
五分鐘后,沈硯氣息不穩地抱溫燃上樓,“確定嗎?”
溫燃有點害了,沒說話,只有腦袋在點頭。
抱溫燃進臥室,放到床上,沈硯雙臂撐在兩側,著手臂上的疤。
因為最近發生的事多,溫燃只去做了一次治療,疤痕不再像之前那麼難看,但仍然是有疤的。
沈硯輕的疤,“沒事嗎?”
溫燃搖頭。
連硯臺都帶回家了,這疤已經不再是問題。
沈硯近乎虔誠地親吻手臂上的疤,一毫一厘地吻著,所有曾經的心疼都化為溫,吻得深溫。
十分鐘后,沈硯無法忽視溫燃的另一個小疤痕,“闌尾炎手留的?”
溫燃手背捂著個不停的眼睛,“嗯。”
沈硯:“乖,睜眼,看我。”
溫燃勉強睜開眼,看到沈硯也有一個相同的疤痕,詫異問:“也是闌尾炎手嗎?”
溫燃第一次見到沈硯時,手剛出院。
沈硯也是那一陣子,做了相同的手。
很奇怪,這種意外的相同經歷,讓兩個人此時在心底里同時生出一種命中注定的熱意。
再親吻時,氣氛更變得熾熱濃烈。
十五分鐘后,沈硯的聲音已啞,“寶寶,家里沒有。”
溫燃已經滿是汗,睜開茫然的眼睛,“你知道月經后第幾天是安全期嗎?”
以前百度過,但也沒做過,久了就忘了,沒認真記過。
“前七后八。”沈硯忽道。
溫燃:“???”他怎麼知道?
沈硯:“上次你經期,查過。”
“……”
溫燃還沒記起來上次來月經距離今天有多天了,就覺整個世界都迷幻了。
半小時后,溫燃滿臉淚痕,“沈硯,你欠我的。”
“嗯,”沈硯溫地吻眼睛,“寶寶不哭。”
一小時后,沈硯抱溫燃去浴室洗澡,溫燃渾散了架,無力到罵沈硯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硯再抱溫燃回他房間睡覺。
溫燃房間的床單已經全了,水太多。
溫燃手機此時又響個不停,溫燃嗚咽了聲,捂著耳朵鉆進被子里,好累好困。
沈硯長手臂拿起溫燃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是沈冀董事長。
這時候他給溫燃打什麼電話,沈硯面無表地掛斷電話,調飛行模式。
溫燃迷迷糊糊地問:“是叔叔嗎,他還說九點找我下棋。”
“不是,”沈硯俯吻額頭,將累壞的溫燃溫地摟進懷里,“乖,睡吧。”
溫燃一覺睡到天亮,醒來時已經早上八點,第一反應就是全酸疼,像好久沒運后突然運,疼得快不了了,而且怎麼運姿勢還那麼多啊。
溫燃好崩潰,看著眼前五清冷的男人,更覺得他不是人。
說了好多次不要了不要了,他還非要,還不停的要。
“我收回。”溫燃抿著,憤怒瞪他。
沈硯輕輕開頭發,抬起下,“收回什麼?”
收回曾經祝他永遠生龍活虎的話。
但是不敢說。
沈硯低笑著,薄附到耳旁,低啞地說了句前一晚說過的話。
溫燃頓時全發熱,臉頰紅到往被子里鉆。
在溫燃和沈硯到了極致之后,到底是在早上又重溫了一次。
然后當天中午,溫燃就接到了寵醫院的電話,說小香妃已經恢復溫,再觀察幾天,確定沒有病毒了,再打兩針疫苗就可以回家了。
全都酸疼的溫燃:“……”
硯總,親自跪謝您的佩奇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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