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推開陸承北,所以極力抵抗著他,但是他的力氣很大,將我死死扣著。
似乎我的掙扎讓他的熱吻更加激烈了一些,和昨天晚上的那種溫完全不一樣,如同在宣示主權,十分霸道,也不留面。
我被索、取得無法呼吸,正想著是否需要再咬一次他的舌頭才能阻止他的時候,陸承北卻忽然放開了我。
憤怒地瞪著他,我在他面前不爽地了一下,而后就質問他,“你的伴漂亮,你還這麼,是你新的攻略目標嗎?”
聽我這麼問,陸承北好整以暇,“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他說得十分輕巧,還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搞得好像是我在無理取鬧。
如果是別人,也許我還會相信,但是邊從來不缺人的陸承北說這種話,我卻一個字都不信。
“我看條件不錯,你考慮包、養嗎?“
這句話純粹是氣話,陸承北條挑了挑眉,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我,“你呢?“
“我?”被問得一愣,怎麼問題扯到我上來了。
然而他并沒有因為我的訝異而選擇不追問,而是幽幽地著我笑,“所為陸慕舟的伴,是不是覺很好?”
能嗅出他話里的危險意味,我直接回他,“也只是工作需要而已。”
“是嗎?”
陸承北上下打量著我,一臉不信。
我也不想多做解釋,事實上對他來說,不管我說什麼,他都更相信自己親眼所見到的吧。
因為我也一樣,眼見為實,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被看得十分不自在,我沉聲繼續問他,“既然是逢場作戲,那你肯定分分鐘就可以不見這個人對吧?”
似乎沒料到我會這麼問,陸承北的表有些微妙。
但是他沒有像往常一樣自信滿滿,斬釘截鐵地笑話我想太多還是什麼,而是閃爍其詞。
“逢場作戲,戲自然要做足。”
“……”
他這句話聽在我耳朵里,無疑是在說,他對那個人還有興趣,不是見一面兩面的問題。
莫名有些生氣,我就想走。
但是陸承北卻一下將我拉了回去,他戲謔地看著我,笑著問道,“你這麼在意嗎?”
“不好意思,外面有人在等著我,請不要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說完我就直接掙開他的手,這次陸承北沒有握得那麼,我不費吹灰之力。
諱莫如深地看了他一眼,我也不想再和他廢話下去。
陸承北到底是怎麼溜進來的,以及他找我要做什麼,我統統不愿意去細想。
腦仁脹脹的,氣得生疼。
直接開門走出去,走出去幾步,剛好看到一個服務生走過來,手上拿著白的巾,估計就是那位要幫我理酒漬的人。
走過去將拉到一個角落里掉酒漬,我是再也不想進那個房間了。
然而直到我掉酒漬,重新向陸慕舟那邊走去的時候,都沒有看到陸承北出來。
雖然覺得奇怪,但我也沒有太在意。
回到陸慕舟邊,他邊已經圍了不人,都在敬酒。
也許人在緒激的時候,真的很容易做出偏激的舉,比如我現在,就忽然想喝點酒。
其實這些分量對我來說并不多,但是敬酒的頻繁程度終究是引起了陸慕舟的注意。
在幫我擋了一杯后,他低頭輕聲問我,“你怎麼了,在這里來者不拒地豪飲,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知道陸慕舟是關心我,我對他微微笑了笑,輕輕搖頭說道,“陸總,我沒事,大家太熱,我不想掃興。”
“……”
他耐人尋味地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信了沒有。
不過接下來陸慕舟都在巧妙地替我擋開來敬酒的人,直到陸承北和他金閃閃的伴走過來。
我的腳步有些虛浮,轉看到陸承北走過來的時候,微微一怔。
我不確定陸承北是故意過來,還是陪著這個“逢場作戲”的伴過來。
但我現在是陸慕舟的伴,自然要陪在他的邊。
“陸總,早就想見見你了。”
說話的是那位金閃閃,的聲音滴滴的,雖然還不錯聽,但在我聽來有些刺耳。
說著,這位伴就想敬陸慕舟酒。
我盯著,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也和個杯的時候,下意識瞄了陸承北一眼。
卻發現他的目是在我上的,仿佛在窺視著什麼。
當下,我心里就有個想法。
金閃閃顯然很有教養,敬完陸慕舟,就舉杯要敬我。
我也著實出手去了,可就在要和的酒杯上時,忽然松手。
“刺啦!”
杯子跌碎的聲音十分清脆,里面的香檳濺了對方的擺。
但沒有一個人苛責我,因為和杯子一同倒下的,還有我的!
“安安,安安!”
蹙眉閉著雙眼,和我所料想的一樣,還沒接到地面,我就被人接住了。
聽這個聲音,是陸慕舟。
現場的人聲一片慌,聽到有人在喊快救護車。
下一秒,卻直接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個悉的氣息,我不用睜眼也知道是誰。
“你要做什麼?”
陸慕舟沉聲發問,問的人自然是將我抱起來的陸承北。
陸承北沒有回答他,而是對同行的伴說道,“小姐,真不好意思,這是我朋友,可能有點低糖,我帶去好好治治。”
他的尾音兩個字咬得很重,我下意識有些頭皮發。
金閃閃似乎還關心我的,連忙跟陸承北說沒事,讓他帶我離開。
于是,陸承北還真的帶我離開了。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什麼,下樓梯的時候晃得特厲害,我要不是死死咬著牙,幾乎快忍不住出來。
直至覺到他將我放進車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我的意識是很清楚的,因為我本就是假裝暈倒。
不得不說,演技這種事是很磨煉人的,起碼我在這方面還不是特別在行。
“別裝了,這里沒有別人。”
一坐上車,我就聽到陸承北幽幽對我說了這麼一句。
臉上有些繃不住,其實我也知道騙不過他,但還是佯裝剛剛蘇醒的樣子,順帶扭了扭脖子。
而后,才轉頭看向他,一臉無辜,“你為什麼說我是裝的?”
聞言,陸承北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回道,“我勸你多磨練一下演技,實在演得太假了。”
“……”雖說使詐的人是我,但是被他這麼說,我心里有點窩火。
撇了撇,我將腦袋別到旁邊,沒好氣地說道,“那你還救!”
“哈。”陸承北忽然輕聲笑了起來,“你這麼拼命地演,不得有觀眾配合你一下。”
“你可以不啊,觀眾那麼多!”
“可是你心里的小九九,不就是想讓我這個觀眾救嗎?”這麼說著的時候,我總覺陸承北一直想笑,“萬一讓別人搶了先,你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說到這,他頓了頓,而后又補了一句,“雖然確實演得太假,不過我的配合天無。”
“你臉皮可真厚。”
“是嗎?”
又笑了笑,陸承北就發車子,帶著我離開會場。
老實說,我一開始是很生氣的,但是陸承北說了這些話后,很奇跡地竟然生不起氣來了。
相反,還開心,因為陸承北竟然會配合我演這出很無聊的鬧劇。
其實他大可以放任不管,任由陸慕舟將我帶走,而他就可以繼續陪著他的千金小姐。
可是他并沒有,他選擇了我。
這是不是說明,在他的心里,我比那位“逢場作戲”的大小姐更重要呢?
這個答案,不需要他親口說,此時我已經全心地覺到了。
“戲要做足,想去哪兒玩嗎?”
開到主干道上的時候,陸承北忽然問了我這麼一句。
我緩了會兒神才理解了他的意思,既然是帶我出來,就得好生安頓。
今天我肯定是不能再回公司了,雖然有點借機曠工的嫌疑,但能和陸承北在一塊兒,我倒是十分樂意。
“我有點。”
實話實說,我是真的有點,在會場里喝悶酒,現在胃有點不舒服。
我胃不好,陸承北是知道的。
他沒再說什麼,而是驅車帶著我到了一個高級餐廳,然而只點了熱粥。
看到他哀嘆自己是多麼盡職盡責的老媽子的時候,我莫名想笑,但心里滋滋的。
他邊肯定還會繼續出現形形的人,但只要我是那個留在他邊最久的人,我就還沒有完全輸掉自己。
有的時候,我也曾幻想有朝一日眼前這個男人會完全屬于我,他有時候也會給我這種錯覺。
但我的生存模式告訴我,千萬不要在一開始就給予自己希,否則當失來臨時,很容易變絕。
晚上,我仍舊和陸承北一起回了他家。
干柴烈火一頓后,他先進了浴室。
這時候,我的手機彈出了提示音。
裹著被單去拿手機,我打開一看,是陸慕舟發來的。
大意是問我怎麼樣了,現在覺得怎麼樣。
陸承北在他面前將我抱走無疑是一個赤的行為,當時陸慕舟沒有多言,估計是不想耽誤我接治療的時間。
其實我覺得對不起他的,畢竟我這頓暈,我是裝的。
回了沒事以及向他道歉后,我本想將手機丟回包里。
沒想到陸慕舟秒回。
重新打開手機一看,屏幕上顯出一行字,“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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