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工團的?
溫馨暗忖,文工團團花?書里有這麼一個配角嗎?
看書的時候關注點只在以為原形的配角節上,其它無關的都是掃一眼,甚至沒看,
啊,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個配,后面的結局里有提到。
是書中與同名配炮灰南下后,主宋茜在追男主的時候,遭遇的第一個強有力的對手。
這本小說雖然是和創業雙線并進,但主要劇走的是打臉爽文+主后期創業藍本,宋茜是個流苦手,自己也發現了,大概覺得難以駕馭,所以全書后期幾乎摒棄了流,主寫拿手的創業劇。
追男主的節屬于前半部分,溫馨還是有耐心的一目十行掃完了,基本手段就是清男主活區域,試圖偶遇,加深印象,這一點書中與同名的配前期起了巨大的帶作用,之后就順水推舟,給男主寫寫小詩,寫寫書,把雪花般的信件一鼓腦寄給男主,然后甩幾首現代的歌曲。
記得其中還有一首用寫給男主的詩創作出來的歌曲,相當有才!
歌名是:月亮代表我的心
溫馨:“……”
到了文的后期基本就是主的發家創業史,后世的大量創意被提前拿了出來,打造出一片璀璨的只屬于的商業帝國,以致于搶了后世無數名人大腕的飯碗,還讓他們無碗可拿,只能在公司底層打工。
溫馨:“……”
是的,這是本主角重生踢掉渣男,找到高軍帥,走上事業巔峰打臉爽文。
書里文工團的這位團花,應該是主前期追男主時強有力的對手,畢竟相比主,比較近水樓臺先得月,接男主的機會也更多。
當然和主做對是沒有好下場的,被文工團開除后,被家里的人嫁給了同村的一個瘸,婚后沒多久就跑了,再后來被人包養,主多年后遇到,還是主手下一個分公司小經理的小三,大街當眾被原配和一眾親戚堵住,拍照撕,打臉,再被推倒在地上,引路邊無數人圍觀拍照。
現在想來真TM慘啊!慘狀僅次于書中和溫馨同名的配。
“你還沒聽說嗎?現在軍營那邊都傳開了,嘖嘖,真不要臉。”這個李衛紅的小保姆一邊說,一邊嫉妒的手指直繞著自己的辮梢。
溫馨心里明鏡一樣,但不能附和著說是,要這麼說,明天就不知會被大院傳什麼版本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能讓人吐三升那種,咳了一聲,“不是有人說過嗎?作為最新時代的年輕人,就要有追求自己幸福的勇氣!我們人人都是平等的,別人能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你也可以啊!”
“我也可以?”李衛紅立即眼睛一亮,“真的嗎?是誰說的啊?”
溫馨:“呃……”
“是不是閻團長說的?他提名字了嗎?他的意思是說我嗎?”李衛紅追著連聲三問,激的黑黑的小臉都放紅了。
溫馨:姑娘,你理智一點!
不過也因為這句話,這位李衛紅姑娘已經把列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兩人也迅速絡起來。
溫馨趁機套問了許多不知道的事。
“溫馨,你搽的什麼,好香啊!我聞了一路了,比我嫂子用的五塊錢搽臉的珍珠膏還香。”
“是嗎?”溫馨不以為然,這個年代的化妝品怎麼能跟心為自己調制的潤油相提并論?
系統可是存了好多材料,有了系統后,也研究了一段時間化妝品、保養品、香水配方之類。
畢竟材料充足,自己調配很方便。
雖然珍貴的配方是不太可能拿到,但一般配方還是容易的,的某淘店也經常會出售搭配出來自己用不完的東西,給自己用的當然都是原材料很昂貴的好貨,掛上去只賣有緣人,價廉好評如,每次一放上去就被搶購一空。
現在的這個潤油,就是最喜歡用的一種,很舒服很滋潤,雖然有基礎油,但一點也不膩,里面份很多,其中就摻有參,買過許多十塊錢一的養參,從中提取出淡黃參,一般30ml只需要兩三滴,滋潤的效果就立桿見影。
參是人參的華,可服可外用,外兼修。
以及其它的幾種潤白植的提取,一次調制了許多,平時涂臉洗澡全可用,很是滋養。
看著李衛紅羨慕的眼神,溫馨想到什麼,心里一,“我這個沒地方買的,是宮里妃子傳出來的一種制保養皮的方子。”
李衛紅:“什,什麼?宮里?”只是個鄉下小土妞,這次出來還是平生第一次進城,更不要提什麼宮里的妃子的保養方,說話都結了。
“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你不要告訴別人,其實,我有個姨婆是宮里出來的宮,是帶出來的這個方子,姨婆去世就傳給我了,方子好是不好,就是做起來很麻煩,要很多材料,還要窖好久才能做出來一點,你聞著是不是很香,我從小就用,你看我的皮……”
當然香了,這個油做的香味都快趕上香水了,還有前調后調,香味各個層次都不同,只是沒有香水持續那麼久,但架不住拿來當,一次用許多啊。
“溫,溫馨……”李衛紅立即出討好的眼神。
“好吧,我也剩不多了,就分給你一點,誰讓我們是朋友呢。”溫馨大方道,心中卻在想,以這個大院口口相傳的能力,應該很快就能傳播開了吧?來到這里的第一桶金能不能賺到,就要看這個李衛紅妹子的宣傳能力了。
“溫馨你真是個好人。”李衛紅的快哭了。
兩人來到閻家二層小樓,李衛紅回去拿了個空盒子,然后站在門口等著,溫馨回到屋子里,在廚房找來找去,找到一個空的陶制酒瓶,然后飛快的調出系統,練的往瓶子里加各種材料,最后蓋上蓋子,均勻的晃了晃。
這才出去,給倒了一小盒,倒的時候,香味撲鼻而來,一聞就知道是好東西。
李衛紅小心冀冀的拿著盒子,生怕浪費了一點。
對溫馨更是眉開眼笑的,并連連保證以后對溫馨“有求必應”,看激的樣子應該是會賣力宣傳的。
溫馨回去的時候,里還哼著歌,拿著瓶子一路蹦蹦跳跳回了屋。
……
軍區這邊下午有場軍旅表彰大會,閻澤揚代表他的團做了發言。
一米八五的個頭,一筆的綠軍裝,簡直要命的合,肩寬腰窄,完比例,服工整的跟拿了條線卡過了一樣。
當他戴著軍帽雄姿英發的站在臺上,神自若,沉穩冷靜,腹腔用力吐出鏗鏘有力的話語,無比堅定的目掃視著臺下黑一片人頭的時候,上無時不刻散發著堅毅且無畏無懼的氣場,底下靜悄悄一片。
別說同志覺得帥,就連下面坐的戰士們也覺得他們的魔鬼團長很牛批。
隨后,文工團與兵連表演了節目。
閻澤揚坐在前排,有點懶洋洋的看著臺上主持人報幕,以及兵的歌舞,后一群兵蛋子興的差點沒把手掌鼓破皮了,尖與吶喊聲,全場持續不斷。
吵得閻澤揚皺起眉頭,回頭掃了眼他們團幾個的最大聲的,暗暗記在心里,跟幾輩子沒見過人一樣,簡直丟他的臉!等回去再收拾他們,那幾個兵被魔鬼團長眼神一掃,立即安靜如,乖乖坐好,屁都不敢再放一聲。
要不是早上托人捎了點東西來,他下了臺就回去了,本沒空在這里浪費時間,總算等到謝幕,他起來到后臺。
文工團趙團長一見閻澤揚過來,就讓人拎過一大袋沉的東西,“閻團長,你怎麼要小何捎這個,這殼不好,你怎麼不早說,我讓你嫂子給你弄好了再拿過來。”
閻澤揚客氣的笑了笑,角微勾,“怎麼能麻煩嫂子,我們家有保姆呢。”
趙團長哭笑不得,“你這小子,你這是整人呢。”
閻澤揚心里一直記掛著這東西,要不才沒有工夫坐下面聽鬼哭狼嚎,跟趙團長隨便客套了兩句,提著東西就準備走人,剛走到門口。
后面就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閻團長!”一個戴著軍帽,梳著麻花辮穿著文工團表演服裝的兵,匆忙跑了過來。
這一聲,引來周圍不人的視線。
閻澤揚不太爽的回頭,不過還是方派禮貌卻又顯得很疏遠地回了句:“文工團的同志?找我什麼事?”
“我是韓秀麗,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們上次在后臺說過話的,沒想到今天閻團長會看我們演出到最后……”韓秀麗看著面前嚴謹自律又桀驁不羈,上同時有著滿滿軍人剛氣息的男人,不自覺的害低下頭,手里著自己前的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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