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商尚默默收起了拳頭。
他當然不能真的把商玨打死了,再怎麼說商玨是他哥,他也舍不得打死。
這麼做,只是為了給蘇出口氣而已。
“反正,二,你以后別搭理了。”
“你讓蘇不搭理我就不搭理我了?”商玨站起來,一把將蘇攬進懷里,“憑什麼聽你的?”
商尚猛地倒吸了一口氣,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商玨,“你竟然敢摟二?我跟你拼了!”
商玨摟著蘇往后退了一步,“我就摟了,你還管到你二哥頭上了?”
“蘇是我的!”商尚怒吼,“二,你快點過來,你是我兄弟!”
蘇眼角微微搐了一下。
又來了。
“是,我是你兄弟。”
掙開商玨的手,站在兩人中間,“你們兩個誰都不許再手了。”
“蘇,我一直沒手,我可是很紳士的。”商玨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商尚,仿佛商尚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
商尚都要氣死了。
“二商,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跟商玨說。”蘇開始趕人。
當務之急就是快點把這對冤家兄弟給分開。
“你跟他有什麼好說的?”商尚抓住蘇的胳膊,“你是我兄弟!你說了你選我的!”
“是,我選你,我親自教訓教訓他。”蘇沖商尚眨了眨眼,“放心,他打不過我的。”
“聽到了麼?”商尚指著商玨,“你死定了。”
說完就得意洋洋地走了。
蘇目送著商尚,直到商尚進別墅了,才看向商玨。
“商玨,你以后在你家人面前,不要表現得那麼明顯。”
“我那也是一時心急,沒控制住自己,你要是改姓商了,以后咱倆還怎麼結婚?”商玨理所當然地說道,好像蘇一定會嫁給似的。
蘇已經懶得跟商玨強調不喜歡他,也不會喜歡他了,反正他也不會聽,咋地咋地吧,橫豎最后傷的是他自己。
或許他只是一時新鮮,過幾天沒了那個新鮮勁兒就打道回府了呢。
“我答應你比賽的時候穿裝去看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不在你家人面前暴你對我的覬覦。”
商玨:“……怎麼能說覬覦呢?說得我好像癩蛤蟆似的。”
蘇哈哈笑了出來,“你到底答不答應?”
“你就這個條件啊?那你當時不說,還搞得神兮兮的。”商玨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行,我答應你。”
蘇一開始當然是準備提一個值得的條件,可一向這樣跟商玨的羈絆就更深了,所以想想就算了。
又看了看商玨角的傷,“你還是先理一下傷口吧。”
商玨了角,“這點小傷,沒事兒,你關心我比什麼藥都強,要是你能親我一下的話,那我的傷口立刻就痊愈了,我也親你一下,你的臉就好了。”
蘇瞇著眼睛笑了出來,“商玨,我剛才打商紫晴的那一掌,響不響?”
商玨:“……”
他沒挨打也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我不說了還不行麼?”
蘇白了商玨一眼,越過他朝別墅那邊走去。
與此同時,商紫晴的房間里……
“紫晴,用冰袋敷一下。”許敏將冰袋遞給商紫晴,心疼地說道。
商紫晴一邊哭一邊怒道:“蘇那個死雜種,他竟然敢打我,膽大包天的狗東西,爸媽……”
“你聽聽你現在滿里說的都是什麼話?”商錦佑的聲音沉了一分,“蘇打你是不對,你三叔說得也沒錯,你啊,是該管管了。”
“媽,你看爸!”商紫晴哭得更兇了。
許敏埋怨地看了一眼商錦佑,連忙輕拍著商紫晴安道:“別哭了,寶貝,媽媽找機會幫你教訓那個蘇,別哭了,啊。”
商紫晴這才消停下來,點了點頭。
許敏給商紫晴掉眼淚,“紫晴啊,媽媽決定了,這次回來多留下來住幾天,等你能下床了,媽媽再走。”
商紫晴聞言,臉上終于有了笑容,然后又看向商錦佑,“那爸爸呢?”
“爸爸明天就要走了。”商錦佑上前,“今年暑假你過去,爸爸帶你出去好好玩玩。”
“我都去玩好幾次了,有什麼好玩的?”商紫晴嘟囔了一句,下一秒就就笑了出來,“不過我可以過去陪爸爸媽媽。”
“乖兒。”商錦佑看著商紫晴的臉頰,心疼地嘆了口氣。
不過他這次回來確實發現了商紫晴的病,越來越任了。
老三說的也對,這孩子,不能一直慣著下去。
一點一點來吧。
……
晚上,大家吃完晚餐之后,蘇就回房了。
沒吃幾口,商錦佑和許敏竟然也沒說什麼,他們本就不會管吃多。
還沒等坐下來,商玨也鉆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包東西。
“給你,你那個還沒走吧。”商玨將衛生巾給,“你之前的我幫你收起來了,我擔心被別人發現了。”
“我現在不用這個了,用衛生棉條,那個不容易被發現。”蘇說。
“那我回去給你換一個。”商玨立刻出去,沒一會又回來了,“那。”
蘇立刻接過,把衛生棉條藏進衛生間里之后出來了,見商玨還在,蹙了蹙眉,“你怎麼還不走?一會三叔進來了,被他發現了罵死你。”
商玨面不悅之,“三叔老進你房間干什麼?他一個大男人,你以后注意點。”
蘇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你這是在命令我了?”
“蘇,你和三叔那麼好,我會吃醋。”商玨拉過蘇的手,放在他的口,“你,酸不酸?”
“酸,真酸。”蘇回手,“不僅酸,而且油膩。”
商玨:“……”
“快點出去。”蘇把商玨往外推。
“行行行,我出去。”商玨一路被蘇推到門口,“那我走了,你晚上做夢記得想我。”
說著就開門往外走,差點就撞到了門口的“大山”上。
“三叔?”
“三叔!”
商玨和蘇異口同聲。
商薄衍站在門口,幽暗的視線帶著些許鷙,看著蘇和商尚。
那一刻,蘇和商尚的心靈是想通的。
蘇:“咱倆是不是死定了?”
商玨:“我覺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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