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你怕是不知道,一片茶上,得幾百兩銀子,到時候還要請人心養護,你們能炒制好茶葉,可,這茶葉總要賣吧?真要做茶葉生意,我們也不能局限在安縣這一個小地方,寧安府,才是買得起好茶葉的地方。”
“五五分,怕不是妥當,你四,我們六,如何?”
連柏雖然震驚于姜荷的獅子大開口,但是他不傻,他在心底想好了,最底限是四六,姜家四,連家六。
“我要有銀子,還用得著跟連爺合作嗎?”姜荷笑嘻嘻的看著連柏,一點也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搖,道:“我爹炒制的茶葉好,可是獨一無二的,所以,連爺才會想著合作,對吧?”
“當然,茶樹的養護,我們家也會照顧著,不知連爺家可有茶山?”
姜荷跳過這個話題詢問著。
“沒有,我家沒做茶葉生意。”連柏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覺,姜姑娘明明才十歲不到的小丫頭,怎麼就這麼膽子大呢?
連柏倒是想和姜松談,但姜松就是笑,一副兒做主的模樣。
“我們村在大橋村,大橋村附近有一個南坡,南坡對面有一片茶山。”姜荷的意思,連柏不傻,立刻就明白了,他道:“我知道,那是錢員外的茶山。”
“錢員外的?”姜荷茫然的看向一旁的姜松,心中暗想,們家怎麼和錢家就過不去了?
不是說,那茶山姓劉嗎?姜荷心中的疑,自然也就問了出來。
“去年,那茶山是劉員外的,但劉員外家里出了點事,就將茶山抵給了錢員外。”連柏解釋著,說:“這錢員外不擅經營茶葉生意,這會,正四尋找著買茶山的人。”
“是南街七號的錢員外家?”姜荷詢問著。
“你知道?”連柏有些訝異。
“聽說過。”姜荷隨口就塘塞了過去,一旁的姜松聽到錢家,悄悄問:“是那個錢家?”
“爹,不管哪個錢家,都我們沒關系。”姜荷悄悄回答著。
接下來,姜荷跟著連柏的茶葉生意,因為分的事,暫時并沒有談,姜荷借口走累了,讓爹爹去街上賣竹框,則在酒樓休息。
“姜姑娘,你,認識錢家人?”連柏請姜荷重新進了包廂。
“我小姑姑給錢家老爺……當小妾。”姜荷抿了抿,提起這個姑姑,不由的想到了蔡婆子,也不知道蔡婆子是否會后悔?
連柏的角了,問:“你確定是錢家老爺,不是錢家爺?”
連柏估著姜荷的小姑姑年歲應該不大。
“連爺為什麼會這般問?”姜荷眼眸閃了閃,八卦的看向連柏問:“連爺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比如說錢家爺,是不是花心風流?”
“姜姑娘,你是姑娘家,還是……”連柏有些不自然的說著,他今年十五歲,母親也提了要給他準備房里人,不過,他現在只對發展酒樓有興趣。
而錢家的事,太污糟,還是別講給小姑娘聽了,免得污了小姑娘的耳朵。
“連爺,我是姑娘家怎麼了,正因為是姑娘家,我才更應該知道,萬一哪天去看我小姑姑,撞上了什麼辦?”姜荷嘀咕的說著,雖然這個可能為零。
但,是很想知道,昨天那個錢爺,是不是就是和這個錢員外一伙的。
“你可千萬別撞上。”連柏忙提醒著,有些話,想說,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朝著一旁的小路使了一個眼,小路立刻道:“這錢員外父子都喜歡人,錢員外喜歡風韻尤存的人,聽說前段時間還看了一個寡婦。”
姜荷:“……”
“他兒子錢爺就更了,就喜歡那些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小路一解釋,姜荷幾乎和昨天那個錢爺對上號了。
自家姐姐再好看,也不過是一個未及笄的小姑娘,原來,這錢爺,居然有特殊癖好。
“那錢爺是不是胖胖的,眼睛小的就像是一條?”姜荷又問。
“對,還喜歡戴大金鏈子,看著就像暴發戶。”小路立刻說著,提起錢爺,小路就一言難盡。
還是自家爺好,潔自好不說,外表也好看,對待下人也好。
“你,不會見過吧?”連柏打量著姜荷。
“就看過他當街搶人,不過,這事府不管嗎?”姜荷故作疑的詢問著。
“他舅舅是衙門里的師爺。”連柏這話,也是在提醒著姜荷,下次上,可千萬躲遠點。
姜荷眼眸閃了閃,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事,立刻就送茶葉去干娘家了。
戚六娘看到姜荷,格外高興說:“上回讓你來我家住一段時間,你還不愿意呢,隔了這麼久才來看我。”
“干娘,這不是我爹剛回來,家里在采茶葉嗎?”姜荷笑嘻嘻的將剛采好的茶葉遞上前說:“干娘,這是我爹炒的茶葉,可好喝了。”
“好,我嘗嘗。”
戚六娘讓丫環去泡茶,端了五六樣點心遞上前說:“快嘗嘗,你上回不是吃桂花糕嗎?”
“謝謝干娘。”姜荷吃了一塊點心,又從的百寶袋里,拿了一個小木盒子,說:“干娘,這是我師父做的祛疤膏,也許,能讓干舅舅眼角的傷痕淡了呢?”
姜荷本來想說是自個做的,但,又怕干舅不想用,道:“我師父可厲害了,這祛疤膏可是祖傳的方。”
話落,姜荷發現,用祖傳的方,已經說了好幾回了。
“你有心了。”戚六娘看著小木盒,想提醒姜荷,二哥眼角上的疤很重,用過很多藥,也無法修復,只是,姜荷這一份好心,戚六娘心領了。
“干娘,記得給干舅舅用。”姜荷提醒著,這里面可摻了靈水,怕效果不夠,只稀釋五分之一,按理說,這個祛疤膏,應該能祛了干舅臉上的疤。
上回認親的時候,干舅舅雖然很嚴肅,但也給了一套首飾。
“好。”戚六娘笑著應聲,丫環小蓮將茶水泡了過來,還沒喝,戚六娘就聞著茶香了,輕抿了一口,眼底是意外,真沒想到,姜家人能做這麼好的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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