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出鍋!”胡大廚將蘑芋豆腐炒好之后,裝了兩盤子。
“好香,我從來沒見過這種豆腐!”
連柏看眼前的蘑芋豆腐,只覺得香味俱全,他拿著筷子就要吃。
方翠英和姜蘭急壞了。
姜荷說:“連爺,你可是酒樓的東家,這是新菜,還是我先嘗嘗。”
的話說的漂亮,連柏正想說不用,姜荷已經姜起了一塊蘑芋就往里送。
一旁的姜蘭早就做好準備了,張就咬掉了姜荷筷子上的蘑芋,姜蘭囫圇一吞,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小蘭。”方翠英著急的看向姜蘭。
“姐,好吃嗎?”姜荷明白姜蘭是為什麼,甜甜的笑著,兩眼亮晶晶的,就像是天邊的星星一樣。
連柏蹙眉,怎麼覺得們娘三個表不對?
“我沒吃出來。”姜蘭咂吧,這會只覺得里香的不得了,完全不記得蘑芋豆腐是什麼味了。
“哈哈,姐,那你再嘗一塊。”姜荷再夾了一塊給姜蘭,姜蘭眼也不眨的吃了,這次沒敢吃太快,一邊嚼一邊回味著,說:“好吃。”
連柏已經夾了一塊嘗了起來,吃了一塊,又夾了一塊,才總結說:“、、鮮、香!”
“是道好菜。”連柏夸贊著,看向姜荷問:“這道菜,你是聽誰說的?”
“這道菜啊。”姜荷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才說:“連爺,這是我外婆家的祖傳方。”
方翠英:怎麼不知道什麼祖傳方?
姜蘭:小荷這張就說瞎話的本事,可是越來越厲害了,瞧那一副說的跟真的似的模樣,要不是連外婆都沒見過,差點就要信了!
“好。”連柏沒有再問,而是問:“那你這個,什麼豆腐,怎麼賣?”
“蘑芋豆腐!”姜荷解釋道:“蘑菇的蘑,芋頭的芋。”
“你還識字?”連柏挑眉,視線落在姜荷的碎布頭拼起來的裳上,不是他看不起,而是家看起來就窮,不像讀得起書。
“我大伯是生。”姜荷沒說不識字。
“原來如此。”連柏一副了然的模樣,現在很多人,齊一家之力,供一個孩子上學,考上了秀才,那就是宗耀祖的。
姜荷見誤會了,也沒解釋,們一家,要不是被姜貴這個讀書人拖累,憑爹掙錢的本事,怎麼可能日子過得這麼清苦?
“我家做的蘑芋豆腐,保準整個安縣只有一家,只有我們會做。”姜荷這話,也是為蘑芋豆腐加碼,昨天蘑芋的時候,手都的通紅的,可不能把這蘑芋豆腐給賤賣了。
“我在寧安府都沒吃過。”連柏看了一眼這蘑芋豆腐,味道好吃,而且,他自認見識過不好東西,但,從未吃過這蘑芋豆腐。
“所以啊,連爺,我家的蘑芋豆腐,做出來,也很不容易,所以,我家的蘑芋豆腐,十文錢一斤。”姜荷笑瞇瞇的說著。
一旁的方翠英咽了咽口水,簡直驚呆了!
姜蘭下意識的看向罐子里的蘑芋,還剩下大概四五斤吧?
別看這豆腐就一罐子,但,這豆腐格外稱。
“小丫頭,才十文錢一斤呢!”連柏沒說這個價錢不,而是提了的價格。
這豆腐再好,那也是素菜。
姜荷搖了搖頭說:“連爺,是十文錢一斤,但,多啊,只要你給錢,就能買到,可蘑芋豆腐不一樣,都是沒吃過的,這價錢肯定不一樣。”
“您說寧安府都沒見過,要是這蘑芋賣到府城去,這價格怕是能出一個天價吧?”
十文錢一斤,是姜荷在心中算計好的價格,雖說以稀為貴,但蘑芋豆腐,算起來還是一個蔬菜,一時間的高價,也許會讓人嘗個鮮,但高太多,誰也不是傻子。
連柏再次打量著姜荷,之前的那兩道菜,他只當小姑娘饞,運氣了,這回看到這個蘑芋豆腐,他覺得這丫頭真不像是小孩子。
“連爺要是不要,我再問問別人。”姜荷手抱著罐子就要走。
連柏忙讓人攔下說:“姜姑娘,我可沒說不要,行,十文就十文,但,這東西,只會賣給我們十里香酒樓吧?”
若是只有十里香酒樓,那肯定不一樣。
姜荷笑容更燦爛了,說:“連爺,要是我們做的多,你們又要不了這麼多,難道我們也不能賣給別家?”
雖然沒指著一直做蘑芋生意,但,眼前來說,蘑芋豆腐的生意,能給們帶來銀錢。
“你們做多,我們就能要多。”連柏心里已經琢磨著自己把這蘑芋豆腐賣到府城去了!
“連爺,我們只賣給你的話,是不是得多給點錢?”姜荷見連柏沒表示,主提出來。
反正們人力有限,每天做出來的蘑芋豆腐不會很多,再說,還不知道山上有多蘑芋呢,誰知道能做出多蘑芋來?
“可以。”連柏沉半晌,說:“五百文,一年之,只能賣給十里香。”
“。”姜荷喜滋滋的,一張臉龐笑了花,眼睛笑了月牙形狀。
連柏問:“你們每天能做多?”
姜荷斂起了笑容,正道:“做蘑芋豆腐可費功夫了,所以,我收你十文一斤,一點兒也不多。”
連柏:“……”
他問的是這個嗎?
“一天,十多斤,等以后,可能會做得更多一些。”姜荷模糊的說著,并沒有說一個準確的數字。
劉掌柜悄悄在連柏耳旁說了一句話,連柏才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他問:“這蘑芋豆腐,能保存多久?”
“兩三天,不過,水不能用普通的水。”姜荷補充道:“如果夏天,可能一兩天,新鮮著吃更好。”
“那行,掌柜的,付錢。”連柏讓劉掌柜付錢。
“連爺,還有野兔和野,一起賣。”姜荷忙讓姜蘭把背簍放下來,說:“劉掌柜,這野兔和野,您稱稱。”
“好。”劉掌柜將野兔和野拿了出來,說:“這野兔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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