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詞發現每次見到季霆深,不是在炸就是在炸的路上。
鬼知道其實原本不是一個易易怒的人。
季霆深神冷酷。
眼中全是警告:“離寧兒遠一點,不許接近。”
他這個樣子讓程晚詞想起第一次見到的季霆深。
也是這副表,彷彿是什麼骯臟的東西,出現在他麵前都會臟了他的眼。
程晚詞被這人氣樂了:
“季霆深,你以為我是故意接近寧兒嗎?”
“我告訴你,是,我就是故意接近寧兒的,就跟當初故意接近你一樣。”
“我就是故意勾引你,我就是妄想嫁豪門的淺人。”
“而你在我眼裡,就是我嫁豪門的墊腳石。”
說完就拉開車門上車走人。
真是要被氣炸了!
車子都開出去了程晚詞又有點後悔,對剛纔的表現不滿意。
不該罵完就走,應該再狠狠扇他一掌,把那一掌還回去。
該死的王八蛋!
車子走遠了,季霆淵臉上的表淡下來。
他剛想轉走人,領子突然被人一把揪住。
季霆深直接把他摁到車門上,冷聲道:
“我不管你想乾什麼,離程晚詞遠一點。”
季霆淵的很差,被這麼推搡兩下就開始咳。
季霆深嫌惡地丟開他,準備上樓去看寧兒。
季霆淵理了理領,淡淡道:“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名字……不管你信不信。”
季霆深腳下冇停,他當然不可能信。
上彧趕跟上:“程晚詞瘋了嗎,掐寧兒乾什麼?”
“……”
季霆深進了電梯,直接把上彧推了出去:
“你也離寧兒遠一點,已經夠天真了,彆再被你傳染了傻氣。”
眼睜睜看著電梯門關山的上彧:“……”
季鴻恩和曲施憶還在病房。
看到季霆深,曲施憶立刻笑著迎了過來。
“深哥你來啦,寧兒已經好多了。”
季霆深避開過來的手走到床邊,手了季寧兒的額頭。
還是有點燙,小臉紅撲撲的。
“到底怎麼回事?”
他問的是一旁伺候的護工。
護工們哪敢吭聲,低著頭嚇得瑟瑟發抖。
季鴻恩咳了一聲,滿臉不高興:
“當我是死的嗎?”
季霆深扯了一把椅子過來,揮手讓閒雜人等都滾蛋。
這才涼颼颼道:“你是不是死的我不清楚,我就想知道這個人為什麼在這裡?”
曲施憶臉一白,正想解釋,就聽季霆深又冷笑道:
“既然爸你這麼喜歡,不如你娶回來呀,我和寧兒不介意多一個小媽。”
曲施憶滿臉的不敢置信:“深哥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季鴻恩也被氣得差點厥過去:
“你這個混賬東西胡說八道什麼?曲家跟我們門當戶對,施憶又跟你一起長大,怎麼就委屈你了?”
季霆深油鹽不進:“我的人我自己選。”
“你選?你選的就是那個程晚詞的人?”
“有何不可?”季霆深說。
一旁的曲施憶恨得咬牙切齒。
程晚詞那個賤人,還說兩人沒關係?
哼,想嫁給季霆深?
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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