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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修仙錄》 一百七十九焦木潭

今天的白啟很難得的呆在了掌門大殿之中,指導著二弟子的修行。

而席竹韻也已經將師傅給他的那枚丹藥消化,此刻大殿之中,一于其中飛舞。

那紅中泛青的澤,灼燒著灼燒的周遭空間都顯得有些扭曲的模樣,顯示出了這火焰之中極高的溫度。

對于尋常結丹真人而言,它們若是能收到這樣一個天資極佳,法威能如此強大的弟子,那定然是十分高興的。

可惜的是在收下席竹韻之前,白啟便已經尋到了更稱他心意的蕭寒雨。

珠玉在前,木櫝在后,而天金靈比起這單火靈只強不弱,庚金之比起二弟子那奇葩質更是效果遠超。

當初若不是他那大弟子因著庚金之,在諸多長老眼中都是看似早夭的面相。

宗門之中的其它長老怕也是不會令這單火靈他門中的。

于是看著二弟子的修行的白啟便這般出了神,等到席竹韻將新創的火舞耀展示完畢。

見到的便是師傅頭仰穹頂,遙星空的模樣。

“師傅,那我這一招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嗎?”

白啟低下了頭,看著越看越惹得他心煩的二弟子,開口道:“你大師兄最近在干嘛呢?”

席竹韻眨了眨眼,然后開口道:“師傅你忘了麼,你都不讓我靠近大師兄了,那我怎麼知道大師兄他在干什麼呢?”

白啟冷笑一聲,臉上寫滿了不信:“呵,準備諸門大比了,難不你會不去打聽你大師兄的消息?”

席竹韻忽的笑了,似朗月懷卻滿是無奈。

唉,不愧是他師傅,果真是了解他。

于是席竹韻想了想,然后開口道:“大師兄這段時間所做之事,嗯,大師兄這段時間帶著小師妹去三千墜流下面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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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去藥園之中了青鹿王的靈藥,令鹿王追了師妹三天三夜,去雪山窟之中遭萬千蝙蝠追逐,還有什麼,唔。

哦,對了,去到焦木潭之中踏水而行,躲避鐵脊鱷的撕咬。”

席竹韻說著,臉上還充滿了追憶之

啊,想當年師傅帶大師兄做的事,大師兄也帶他做了一遍。

如今這些事,大師兄又帶小師妹去做了一遍,掌門一脈可真是充滿了傳承。

坐在掌門大殿上的白啟,臉從迷茫,疑沉,隨后化做一臉的沉寂。

隨后震驚的開口道:“我給他找了個師妹,他怎麼能把師妹當畜生訓呢?不行,我得去找他。”

當畜生訓......

席竹韻原本如沐春風的臉,忽然凝固了。

凌霄宗有一焦木潭,水潭兩旁乃是陡峭至極的山壁,此乃是修士修行凌霄宗法梯云縱之

只有將梯云縱法修至練,可以躲避膠木潭之中鐵脊鱷的撕咬,才能下山去到凌霄宗范圍以外的地方執行任務。

而此時焦木潭還未到考核時間,并未有其它修士的影存在,可潭水之中的陣法已被打開。

這潭中此時除去一階的鐵脊鱷之外,諸多二級的鐵脊鱷也出現在了潭中。

而秦容淺站在岸邊,此刻的雙足之上正牢牢地纏繞著庚金之息。

這令此刻沉重至極難以空而行,只得于地面上勉強跳躍。

秦容淺:“大師兄,這焦木潭歷練結束之后我可以休息了嗎?”

蕭寒雨:“不可以。”

秦容淺:“可是大師兄,我......”

蕭寒雨:“我明日下山給你買點心,跳下去。”

覺,這些年來大師兄好像一直拿當小孩子哄,但是誰讓聽話呢?

“好吧,我要紅糯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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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木潭的由來是因著這潭中原本就生有諸多的鐵脊鱷,而這鐵脊鱷潛于水中之時,便猶如一段枯木一般靜默無聲。

可是只要一遇到活,這些鐵脊鱷的作便會迅捷無比的張開巨口開始撕咬。

經歷過如此多的磨礪,秦容淺看著這深潭也有了心理準備。

可看著那潭中四著的巨大鱷魚,那雙桃花琉璃瞳之中仍是帶著些許的不甘。

但是再看一眼后手持長劍的大師兄,只得嘆息一聲,隨后又轉過了頭,躍了焦木潭之中。

真是不甘心吶,要是過得過大師兄,早就親自把大師兄扔下去了。

當白啟來到焦木潭時,他收的小弟子正在潭水之中踩著鐵脊鱷的頭顱,掙扎在水面之上踏鱷而行。

時不時的被從水中竄出的鐵脊鱷想要咬上一口,然后險而又險的避開。

白啟的臉從難以平靜,到見著小弟子竟然真的能在這數百條鐵脊鱷口中反復跳躍時, 臉終于產生了極為明顯的變化。

這些訓練,他曾經都讓大弟子嘗試過,可問題是他大弟子是庚金之

把他那大弟子扔下去,這數百條鐵脊鱷都不能在他上咬出個手指大的口子。

可問題是,他這三弟子與之對比,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天木靈,沒有什麼五行靈,只是個尋常修士。

結果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樣子被他大弟子磨蹉了。

見著師傅的到來,蕭寒雨下意識的行禮:“師傅。”

“行了,不必多禮。”

隨后白啟長須,開口道:“寒雨吶,你有沒有覺得你對你師妹,過于嚴苛了一些。

我當年那般磨礪你,是因著你庚金之無雙,尋常磨煉已經對你不能造效用,可你師妹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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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我以往也是這般訓練師弟的。”

“唉,你師弟他皮糙厚,再加之竹韻本就因著質特殊,被其修行儒道的其母下了一則誡言,你師妹怎麼能跟他比呢?”

“師傅,我已同師妹搭結連理,不會有事的。”

“可你師妹是個子啊,子又怎麼能同男子一般呢?”

聽著師傅的話語,蕭寒雨第一次到了不解。

他皺著眉,開口問道:“子怎麼就不能同男子一般呢?”

白啟拽著胡須,下意識的說道:“自然是不一樣的,子天生就較為弱,你應當......”

“不。”蕭寒雨抿著,嚴肅的開口道。

白啟頓時一愣,這是那麼多年來,向來恭敬的大弟子第一次打斷他這個師傅的話語,令他的胡須都不揪下了幾

“師妹天賦極高,并無比我遜堅韌并不弱,男子所能做到之事,也都能做到。

子自然是同男子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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