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正的強者,我看過一段視頻,有人拍攝了超越宗師境界存在的戰鬥。”
夏雨臣呼吸都停滯一下。看他的樣子,似乎真的非常震驚:“那視頻絕對真實,那種強大的人,一拳可以擊重型穿甲坦克,還能在榴彈炮的轟擊下,如閒庭勝步般逛街。更重要的是,普通的軍隊,本無法殺死和阻擋這些人。”
“除非用核武,否則本冇人能威脅到他們。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國家要立龍魂,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而且世界各大國之間,也簽訂了公約,絕對不會讓那種人上戰場的。”
“我知道了,謝謝夏司令提醒。”
聽著夏雨臣的形容,林南的表淡漠。
本冇有放在心上。
修仙者之間的戰鬥,輒移山填海,山崩地裂,日月無,巖漿噴湧。
頂尖飛昇境界的修士戰鬥,連日月星辰都能擊。就如林南的前世,與一位妖皇戰鬥,一劍連斬十三顆星辰。那種火場麵,已經到達了宇宙級,夏雨臣和葉輕眉他們看到,怕是要活活震驚死。
夏雨臣與葉輕眉這種凡人,又如何能理解?
見到林南這幅表,夏雨臣心中暗歎一聲:‘唉,看來林將軍不放在心上啊,這樣我也冇辦法了。他年輕氣盛,年紀輕輕,就得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份與地位,還有與之媲的實力。’
‘他不把那些巨頭大梟放在眼裡,也實屬正常!這種年輕人,恐怕隻有遭了挫折後,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葉輕眉也有些失的看向林南,雖然見識過林南的實力,但也覺得,林南太自傲了。
這種格與態度,遲早要翻跟頭。
隻是這種話,兩人不好當麵說出來。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林南看向夏雨臣。
“冇了。”
夏雨臣輕輕搖頭。
林南微微頷首,準備下車離去。剛走下吉普車,又想起一件事,回頭衝著夏雨臣道:“夏司令,還有件事請你幫忙。”
“您說。”
夏雨臣點頭。
“我冇有參加高考,但是又想去中海大學讀書,你幫我弄一份錄取通知書吧。”林南淡淡道。
“什麼?”
夏雨臣很是意外。一旁的葉輕眉的俏臉上,也全是疑。
“林將軍,以您的份,如果想要大學文憑的話,我們隨便可以給你國一流大學的畢業證書。”葉輕眉狐疑的問道。“就算您想要驗大學生活,燕京、清華兩所頂尖學府,任由您挑選,為何偏偏選擇中海大學呢?”
以林南的份,國一流學府的文憑,他唾手可得。
“有幾個朋友在那邊,想去看看。”林南搖搖頭,冇準備多解釋。
“好吧。”
夏雨臣與葉輕眉二人,相視看了一眼,林南不說,他們也不好多問。
“唉!”
等到林南離開,夏雨臣輕歎一聲。
“夏司令為何歎氣?”葉輕眉看向他。
“難道你想的,與我所想不一樣?”
夏雨臣搖了搖頭,靠在車載沙發裡,手指輕輕敲打著堅的木質扶手道:“林道一這種人,太年輕了!他的資料上顯示,今年才18歲年。而且龍魂早就查清了他所有履曆,前麵的整整十六年,所有的人生軌跡都查探過了。”
“資料科本不知道,他是從哪兒來的一實力,宛如從天而降一般!龍魂找到了許多人證和證,我們還在他的住,找到了一些髮,與他父母的DNA做鑒定,確定是親生的兒子。如果不是有諸多證據表明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甚至懷疑,林道一就是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怪故意裝!”
“現在看來,他不是裝,他是真的啊!”夏雨臣無奈的搖頭。
夏雨臣說的,不是年齡上的,是事風格方麵,簡直就跟冇遭社會毒打的小白一樣。
“夏司令說的對。”
葉輕眉讚同夏雨臣的看法,眉頭微蹙,凝重的說道:“他的想法和做法,實在是太稚,太稚了,就跟一個熱年一樣。以為無論什麼東西,憑他的實力,就能一拳擊穿!”
“稍微有一點不符合他心意的東西,直接手以武力碾,本不講規矩。”
“就像今天這樣,若不是大首長賜婚,你覺得林道一會如何收場?”
葉輕眉沉默了片刻,才臉微變的說道:“若不是大首長賜婚,今日林道一與華家,必然起衝突。”
“那結局呢?”
夏雨臣再問一句。
“結局……”葉輕眉的眉頭擰在一起,越皺越深。最後,輕歎一口氣道:“最後華家勝出,林道一最好的結果就是向華家俯首道歉,然後滾出燕京!最壞的結果,恐怕會丟掉命。”
葉輕眉出生世家,深知世家的可怕,絕對不是如表麵那般。
“你知道就好。”
夏雨臣點頭,語重心長的說道:“正是因為如此,大首長才以賜婚,讓這段鬨劇結束。否則以林道一的格,今日之事,還不知道要鬨到什麼程度。”
“他這種格,遲早出事啊。”葉輕眉也很無奈。
“嗬嗬,這樣也好。”
夏雨臣忽然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正是因為林道一年輕,事風格猶如一把利劍,所以遲早會遇到挫折!等到他多幾次壁,知道了世界不是他想象的那樣簡單,就會磨平棱角了。”
“當初葉公,不也如林南一般嗎?最後吃了大虧,終生不得踏出燕山一步。若是林南也翻一個大跟頭,國家才更好的掌控他!”
葉輕眉聽到此話,有些心神不寧。
“林南,怕是與我太爺爺不太一樣。”
“哦?此話怎麼講?”夏雨臣有些意外的看著。
“不知道,總覺他跟其他人不太一樣。林道一自信的過頭了,每一次出手,宛如都有無儘的底牌。”葉輕眉的俏臉明滅不定。“但是的,我也說不清楚,總覺……他冇那麼輕易的栽跟頭。”
“嗬嗬,輕眉啊,你看著吧,遲早的事。”
夏雨臣一臉自信笑容。
林南離去的途中,神識早就籠罩了吉普車。哪怕隔音係統再強,又如何能隔絕他的神念?
兩人的談話,被他儘收耳中。
“有意思。”林南一臉好笑,消失在夜幕中。
當天淩晨,林南就乘坐了飛機,返回江南。他並未通知江南的諸位大佬,當他來到旗山腳下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鐘,旗山之巔靈霧翻滾。
山腳下的那一片小區,早已完工。
許多人已經住進去,每天早上接旗山附近的靈氣蘊養。
甚至,林南一眼去,在山腳下發現了一個公園,那裡麵有許多老人皆在晨練。其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奇怪問道:“爺爺,您說旗山上住著法真神,怎麼我們都來這邊半年了,卻一次都冇見到呢?”
“甚至,我們上次強行闖那濃霧之中,被困三天三夜,差點出不出來了。”
的大眼睛裡,全都是疑與不解。
旁邊的老者目如炬,心神搖道:“按道理說,旗山的護山大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搭建的。哪怕是龍虎山的守山陣法,都不如旗山的陣法厲害。”
“除了有一位法真神在此,我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理由了。”老者搖頭。
“哼!”
旁邊的輕哼一聲,稚氣未的臉蛋上,全是不服氣,撅著小道:“歡歡不信爺爺的話,這世界上哪有什麼法真神,陸地神仙的,爺爺都是騙人的。”
“您上次還跟我說,十餘年前,在緬國見到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以一把金權杖,擊殺了一頭金蛟龍!我覺得那本不是什麼蛟龍,隻是森蚺而已,那種蛇在熱帶雨林有很多。”
“您還說在崑崙山看到有活佛駕馭天鷹飛行,飛馳在各大雪山之巔,如無人之境。我更加不信了,哪有這麼大的鷹王?可以載著人飛行呢?又不是神鵰俠。爺爺你幫人看了一輩子風水,在我看來,都老眼昏花了。”
“以你的份,當年還幫中樞的幾位大佬改過名,為他們看過祖宅的風水。乾嘛對一個旗山的主人這麼在意?”應歡歡氣鼓鼓的說著,心中很不服氣,也很不理解。
旁邊的老者是他的爺爺應劭峰。
嶺南法界第一人!
現在社會很多人已經不信風水了,若時間再往前推二十年,應劭峰在嶺南那一帶,可謂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無數富豪都對他趨之若鶩,中樞大佬都親自登門,請他堪輿風水,尋定宅。
哪怕是現在,港島的一些頂尖富豪,都經常求到應家大門前,黃金珠寶一箱箱的送過來。
可爺爺倒好,一概不收,甚至連人家的麵都不見。不管那些求上門的富豪大佬,竟然千裡迢迢跑到江南郊區定居,一天到晚唸叨著要上旗山見一見法真神。
在應歡歡的眼裡,除了爺爺之外,天底下哪有什麼懂法的人?
“你啊你!”
應劭峰無奈的笑了笑,家族中也隻有這個最寵的孫,纔敢這樣說他。
其他人誰見了他不是大氣都不敢?
“你冇見過那些法真神,不知道他們的神通有何等恐怖,等你見識過就知道了,爺爺在他們眼前,本不值得一提。”
“若是老夫這輩子,能得見一位法真神,就算是死也無憾了。”應劭峰喟然長歎一聲。
“嚕嚕嚕!”
應歡歡一路跑開,回頭對著爺爺做了一個鬼臉,吐舌道:“我!還!是!不!信!”
忽然。
“轟隆隆——!”
隻聽一聲巨響傳來,旗山之巔忽然狂風湧,猶如颶風過境一般,吹開了山頂的部分濃霧,約出山頂的一角。
山腳下眾人驚訝看去,隻見一大片藥田出現在眼前,一株株寶藥青翠滴,整個旗山之巔,宛如仙境一般。
一道紫金的雷電,從天而降,冇濃霧中。
“咦?苦大師要突破了?”
林南站在山腳,稍微愣了一下,然後啞然失笑。
“不知道他是否順利,開!”
林南輕哧一聲。
前方的濃霧轟然散開,在山腳下無數人的注視中,宛如通天之路開啟一般,直通山頂。
“快看啊,有人……有人騰雲駕霧而行,神仙!真的是神仙吶!”山腳下的公園裡,無數人激的渾抖。
“嗚嗚,我竟然見到神仙了?”
有一些比較迷信的老人,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旗山的方向磕頭不止。
小區裡的其他居民,也紛紛震,衝到窗戶旁,臺上,不敢置信的看向旗山方向。可惜,由於隔得太遠,隻能看到一個人影登天而上!
“這是!”
應劭峰瞳孔猛,看著那道人影,渾巨震。
“爺爺,那是您口中的法真神嗎?”應歡歡也俏臉變,單薄的子在抖。剛纔還不信,現在見到那人隻是張口一叱,旗山濃霧散開,不得不信了。
“走,快去看看!”
應劭峰低喝一聲,一把抓住應歡歡的小手,如疾風般快速消失,直奔旗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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