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先安排肖罪去徹查,另一邊,讓晏詩崎馬上來見。
掛了電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件事就委托給了晏詩崎去辦,不過是辦下手續,然后將提到的車子送過去就行,現在出了問題,百分之百和晏詩崎不了干系!
但偏偏這個人還是左占的表弟。
有了這層關系,就讓有了顧慮,現在是真后悔,當初讓他過來實習了。
沒多久,晏詩崎敲門進了辦公室。
“許總,你找我。”
許愿把車子的資料往桌上一扔,“你看看。”
晏詩崎拿起翻看,臉瞬息萬變,“這……”
“和我說清楚,我要聽實話!”許愿面呈冷,“我讓你去送的四臺車呢?你送哪去了?”
“我……我不知道啊……”晏詩崎無措的臉更白了。
許愿看著他這幅樣子,不怒火就更甚了,他雖然歲數小,但好歹也是一米八幾的大男孩,整天不學無就算了,遇事還敢做不敢當,這像什麼樣子!
“給我解釋清楚!”質問。
晏詩崎抿了抿,“許總,你先別生氣,聽我細說。”
“說!”
“這件事吧,我年前就去辦了,但當時我忙的,辦手續時,我遇到了郭阿姨,我們吃飯時,無意中看到了我的文件,就說這件事辦起來更容易,所以就……”
許愿思緒一怔,“你說誰?哪個郭阿姨?”
“郭阿姨啊,就是……”晏詩崎也不知道找什麼詞來形容,一時著急,口一句,“你那個小媽。”
許愿大腦嗡的一聲,竟然是郭蘭,李夢瑤的母親!
“你把這件事給去辦了?”
晏詩崎無奈的點了下頭,又說,“但我也不是白讓替我幫忙的呀,說缺錢,管我借我十萬,后來我看幫我辦事,錢我就當勞務費了……”
許愿眸,沒忍住拍了下桌子,“晏詩崎!”
果然,左占一次又一次的說這個表弟沒出息,爛泥扶不上墻,還真對啊,他徹底被人耍了,還倒再補給人錢呢!
如果不是這麼多年的素養熏陶,許愿真想直接罵他一句,二百五!
“不過,許總,這事被辦砸了,可車也沒在我這啊……”晏詩崎焦急的眨了眨眼睛,“好像也和我有關,但是,能不能別和我哥說,他……如果知道了,估計會打死我的……”
他越說聲越小,這事一出,他第一就想到了左占,若是讓他知道了,那自己就真廢了!
許愿氣的頭都疼了,“你用我走人的車,免費送給了郭蘭,還自出腰包倒了十萬,晏詩崎啊晏詩崎,你還真是……”
“厲害!”實在不出侮辱的話,只能反諷,“你已經厲害到超乎我想象了!”
晏詩崎又不傻,怎麼聽不出這是反話,他尷尬的無語,繞過去就用那張好看的俊,出璀璨如的笑,“姐,你先別生氣了,我去找郭蘭,竟然蒙我,太可惡了!我把損失給你找回來,但你能不能別告訴我哥啊,求你了,我哥之前就叮囑我,絕對不能坑你,不然,他真會活剝了我……”
許愿微怔,左占還私下里叮囑過他這話?
但算了。
這事晏詩崎能說實話,已經就算是好的了。
既然問題出在郭蘭上,就等于是大半‘家務事’了,沒必要讓左占知道,何況,他們現在的這個尷尬的關系,許愿是真不愿主開口和他說這些。
“這事我來理吧,你不用再管了,我也不會和你哥說的。”
把晏詩崎打發走了,然后一個人踱步落地窗旁,思緒凌,李夢瑤沒事興風作浪,現在又加上個郭蘭,還要持這麼大個公司,而爺爺又伙同公司那些親戚,沒事攢著讓位,好像霸占了多大個便宜似的。
有時候想想,何必呢?直接將公司讓給季放,或者其他人,清閑的遠去海外過幾年快樂日子,不好嗎。
但在其位,就早已不由己了啊。
之后,肖罪這邊也查證了,確實和晏詩崎說的一致,整個問題就出在郭蘭上,獨吞了四臺價值千萬的車。
這事整的,連前帶后,一邊欠著人一邊損失著錢,氣的一陣陣的心絞痛。
肖罪在旁,“郭蘭應該是躲起來了,電話不通,聯系不到,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許愿頭疼的眉心,“這事不能外泄,郭蘭那邊……”
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又是李夢瑤的母親,許愿是真不想用什麼惡劣的招數對付,但讓咽下這口氣,也做不到。
思來想后,“把所有卡和每月支的錢都停了,去把這幾臺車的手續弄回來,再派人去找,想辦法把這幾臺車給我找出來!”
只要扣住了這幾臺車的手續,想要找到車,并不難。
但難就難在這件事沒辦法報警,也不能讓旁人干預,實在丟不起這個人,只能私下里想辦法解決了。
“是,我這就去安排。”
肖罪走后,許愿無力的閉上了眼睛,自詡已經對這母仁至義盡了,但背后黑人,還敢坑到頭上,突然有種被白眼狼咬了一口的覺,不疼,但真惡心!
晏詩崎經此一事,也開始認真的跑業務,跟進項目,還算兢業。
許愿剛松口氣,沒想到DIA那邊,很久之前和左氏聯名的日化產品,出了問題。
短短兩天之,所有許氏日化全部下架,好事者組織了什麼‘害者聯盟’在的配合下,聚集堵在許氏大廈的門口,吶喊鬧事。
事沒調查清楚前,許愿不適宜出面,只能躲著,但越鬧越大,已經影響了的生活和工作。
肖罪說,“要不您看和左氏那邊聯系下,這個日化品牌是許左聯名的,這事鬧出來,也不該許氏一方承擔責任啊,如果左氏能出面分擔話,對我們這邊,是最好不過的。”
道理是這樣。
但是……
許愿已經將近一個月沒和左占聯系過了,自生日吵架過后,現在因這事,就算主聯系,但他們都是生意人,在商言商,出事避嫌還來不及,誰會主愿意分擔責任呢?
“算了,質檢結果出來了吧,我親自過去一趟。”也不想總躲著,好像‘做賊心虛’似的,問題既然出了,調查清楚,該賠償賠償,該道歉道歉,吸取經驗,補償大眾,大事就能化小。
肖罪勸不住,也只能陪著去了一線工廠。
車子剛到,外面批量的記者,就從四面八方竄了出來,不顧一切的圍堵上前,任憑肖罪和保安攔阻,都沒擋住這些人的‘熱’。
許愿閉口不回任何采訪話題,低頭往工廠走,倏然,有個什麼東西冷不丁的朝著砸來——
等許愿反應過來是攝影材時,已經晚了。
眼看東西要落向時,倏然,手腕被人扣住,天旋地轉間,跌了個懷抱,悉的氣息充盈鼻息,抬眸時,看到了一張悉的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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