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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同窗他命帶錦鯉》 第98章

聞硯桐一下子從夢中驚醒, 才發現自己已經不是趴在桌邊了, 而是躺在書房里安置的榻上, 懷里還抱著書。

迷蒙的坐起來, 見自己的裳都沒,就這樣被蒙在被子里,想來是因為昨夜看書看到一半的時候睡著了, 然后被池京禧放到榻上面的。

自己的頭發,忽而想起來方才的夢境, 長長的舒一口氣。

走到窗子邊, 看見外面的天蒙蒙亮, 猛地意識到今日好像起來晚了, 早課該開始了。

池京禧竟然也沒有喊

聞硯桐慌忙披上外, 走出書房,打眼一看,房中一片昏暗,十分安靜。

“來人!”聞硯桐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來人啊!”

而后應聲響起叩門聲, 外面的侍衛回道,“屬下在。”

“給我送些熱水進來!”聞硯桐匆匆忙忙道。

只是話剛說完, 就聽見里間有靜,隨后池京禧披著寬松的外袍就走了出來, 俊俏的臉上布滿惺忪的睡意,迷蒙的看著

“怎麼了?”他嗓音有些喑啞,有著說不出的懶散。

聞硯桐愣愣的看著他, 呆了一瞬才問道,“你怎麼也在睡?早課不會遲到嗎?”

池京禧頓了下,而后平淡道,“今日休沐。”

聞硯桐一下子想起來了,今日是休沐。

這是給腦子整迷糊了,還忘了這茬!難怪池京禧今早沒喊起床。

聞硯桐轉又沖外面的下人道,“熱水不用送了!”

轉個困頓的眼睛,對池京禧道,“打擾你休息了,你繼續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池京禧微微抬眉,“你都醒了,還能睡得著?”

“那是自然。”打一個大哈欠,“天還早,再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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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京禧也沒有阻止,就看著又晃回了書房。

近幾日聞硯桐算是勤的了,每晚夜里都是看著書睡覺的,雖說學的可能不太多,但也聊勝于無。

池京禧見回去睡覺了,便跟著一起去,從書架上了幾本書,然后轉出了書房。

他打算挑出幾篇簡單的文章,讓聞硯桐多看看。

休沐這日是高照,五月底天氣溫和,很多人都出門游玩。牧楊以往一休沐,是必要喊著池京禧出門玩的。

所以牧淵平日里忙,牧楊還要去書院,父子倆都不常見面。而今日牧楊卻一反平常,乖乖呆在屋子里。

牧淵從朝堂上下來,照例問管家牧楊的去,得知他在房中時不由驚了。

暗道這兔崽子一到休沐比誰都勤快,趕著出去玩,今日到了這般時辰竟還在屋中,難不還在睡覺?

牧淵抬頭看看天,已是日上三竿,于是便大步往牧楊的小院去。

誰知去了之后才發現牧楊竟然趴在窗邊的桌子上認真寫字,傅子獻坐在一旁看書。

牧淵站在窗邊,放輕了腳步慢慢走過去,想看看他在寫什麼東西。

牧楊卻先一步發現了牧淵,抬頭道,“爹,你在我窗前鬼鬼祟祟的干什麼?”

牧淵回憶了一下,覺得這個鬼鬼祟祟好像不是什麼好的詞,于是氣道,“你個死小子!竟然說你爹鬼鬼祟祟!我沒揍你又皮了是吧?”

牧楊道,“你本來就鬼鬼祟祟啊,你走路一般都有聲音的,方才若不是你的影子灑過來,我還不知道你來了呢。”

傅子獻在一旁打圓場,“或許是你學的太神了,所以沒聽見。”

“哦。”牧楊應了下,而后反問,“你聽見了嗎?方才我突然說話,是不是嚇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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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牧楊從余里看見的,方才他一出聲,就把傅子獻嚇得一抬頭。

傅子獻抿著笑不語,看向牧淵。

牧淵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鬼祟行為,說道,“我想看看你在寫什麼,是不是在涂畫。”

牧楊坦坦的將紙拿起來給他看,“我在學習明算。”

牧淵眼睛一瞪,連連稱奇,“今日怎麼這般好學。”

牧楊有些不樂意了,“爹你這話什麼意思,怪我平日里懶惰嗎?”

牧淵的大掌在他腦袋旁邊旋了一下,被他靈巧的躲過,牧淵道,“你平日里什麼貨我能不知道?讓你看會兒書就跟要你命一樣。”

牧楊嘖了一聲道,“我要學習了,爹你要是沒別的事就別打擾我。”

牧淵本想罵兩句,但轉念一想,這兔崽子好不容易有上進心,自己確實不能打擾。當下道,“你好好學,我待會兒再來檢查。”

牧楊忍不住彎角笑了,正要說話,卻見牧淵瞪他,于是立馬道,“行行行,歡迎爹來檢查。”

牧淵收了臉,沖傅子獻和藹的笑了笑,“辛苦了小傅。”

傅子獻也笑著回道,“牧將軍不必客氣,是我在府上叨擾了。”

牧淵揮了揮手,“甭說客套話,跟你爹一個樣。”

傅子獻只好無奈的笑笑。

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傅子獻覺得牧楊真的跟牧淵太像了,兩人的子上極其相似,只是牧楊尚是年,沒有牧淵那般的城府,若是等到幾十年后,牧楊只怕也是第二個牧淵。

牧淵離開之后,牧楊見傅子獻還在發愣,便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胳膊,“我這道題解的對不對。”

傅子獻忙回神,“讓我看看。”

開課測驗眼看著就要到了,認真復習的人不單單是打了賭的聞硯桐和牧楊,書院里的大半人在這日休沐都沒有出門,老老實實的在房中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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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硯桐已經想好等贏了之后讓牧楊去做什麼了,為了能夠贏,自是全力以赴,在測驗的前一晚寫了好幾篇文章拿給池京禧批閱。

好在池京禧對足夠耐心,一點一點的給指出問題,如何改正,而且還幫猜考題。

文學測驗趕在前面,聞硯桐和牧楊都自信滿滿的上了考場,開始前兩人還互相放了狠話。

聞硯桐:“你完蛋了你,趁現在考試還沒開始,你若是認輸,我便不與你計較,這個賭約就作廢。”

牧楊:“你嚇唬我,就你那半吊子的文章,還是想想怎麼問禧哥要那套墨筆吧。”

聞硯桐:“你考試的時候必會墨跡染紙,啥都寫不出來。”

牧楊:“你可注意著點你的墨筆,當心筆桿斷了。”

兩人互相嘲,傅子獻無奈的看著兩人斗,直到夫子來了,兩人才安靜下來,分頭開始答卷。

傅子獻發現兩個人之間的賭約還真有點積極作用。

以往小測驗,邊的兩人一個比一個先放下筆桿,愣著表發呆,但是現在兩人力寫著,一直到鈴聲敲響之前,才前后擱筆。

牧楊的他看不見,但是聞硯桐坐在旁邊,眼睛一撇就能看見的答卷,寫的滿滿當當。

聞硯桐的字已經比去年的好太多了,當初那些歪歪扭扭的字如今變得十分工整,乍一看就跟池京禧寫的一樣,但是細看還是能看出其中的不同。

聞硯桐仿著池京禧的瘦金寫字,但是池京禧的字中帶著無意察覺的肆意放,而聞硯桐的字則充滿姑娘獨有的秀娟整齊。

答卷上去之后,聞硯桐和牧楊又杠起來了。

起初,聞硯桐說,“這次的試題也太簡單了,尤其是文章,考題在我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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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京禧猜了好幾個文章的考題,還真讓他猜對了,所以聞硯桐寫起來很輕松。但是牧楊這幾日顧著學明算去了,今日一寫,覺得有些吃力。

聽見聞硯桐的話后,他哼道,“你高興的也太早了。”

聞硯桐笑道,“怎麼,你這就開始慫了?”

牧楊道,“還沒考完呢,還有明算和明法,你著什麼急。”

提起明算,聞硯桐就無比自信,“你還想跟我比明算?省省吧。”

牧楊見這般囂張,氣得鼻子都歪了,但一想發現說的還他娘的真有幾分道理,畢竟整個丁六堂,明算最好都就是聞硯桐了。

于是牧楊詛咒道,“你這麼得意,老天肯定看不過去,讓你的考卷被狗吃了,然后你就等著參加補測吧。”

聞硯桐回擊道,“被你吃了。”

兩人吵完,分頭去吃飯,回去準備明日的明算。

文學測試期間,武學課就停了,所以下午的時間是空閑的。

池京禧昨日就跟代過,說今日有事要進宮,讓考完之后自己去吃飯。

聞硯桐這會兒覺得不大,打算在書院里轉轉,等了再回去吃飯。

繞出了丁六堂,轉到了甲院,里面出來的學生都是整個書院的尖子生,好久不見的張介然也在其中。

兩人隨意寒暄了兩句,聞硯桐也沒耽擱人家的吃飯時間,道了聲告辭之后準備回去吃飯。

但是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有個學生將攔下。那學生虎頭虎腦的,格似乎有點向,跟說話的時候聲音很低,不大敢看的眼睛。

他道,“聞硯桐,夫子讓你去暖香閣取些書本。”

聞硯桐問道,“是趙夫子嗎?”

那人點頭,說完轉就走了,似乎很怕跟流。

聞硯桐頭,不明所以的轉去暖香閣。

暖香閣其實是藏書閣,頌海書院有很多個這樣的藏書閣散落在各地,讓學生在散步的時候也能雖是進去學習。

暖香閣里放了很多關于明算的書,趙夫子因為看中明算很厲害,所以就經常讓去暖香閣拿書,然后把那些書給看。

聞硯桐哼著小曲去了暖香閣,這會兒人都去吃飯了,沒吃飯的也回了房中,所以路上沒有人,四周都靜幽幽的。

聞硯桐進了暖香閣之后,就在書架上找夾紅紙的書,那一般就是趙夫子要給的書。

但是剛走到書架前,門就猛地被人從外面關上了,將驚了一大跳。

隨后“咔噠”一聲,好似落了鎖。

聞硯桐心里猛地一跳,暗道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問文章還要多久完結,

故事馬上進最后一個篇章,

寫完就完結了

應該很快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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