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臂、柳腰、桃花面,輕輕的一襲緞子下大有乾坤。皇帝一個人胡思想,想得自己熱氣四溢,想完了堅定一下信念,還有一個多月,忍忍就過去了。
橫豎他和皇后在一間屋子睡午覺,單是想想便十分旖旎。他撐著腦袋慢慢合上了眼,打算小小打個盹兒。屋子里的香有安神的作用,沒消多久瞌睡襲來,正要夢,聽見喊他:“萬歲爺,仔細脖子疼。”
皇帝的神思猛地被扯了回來,怔忡間有點兒發懵。嚶鳴擁著被子說:“大中晌的,您上我這兒來有何貴干呀?”
他了額頭道:“朕有件事兒要問你。”
聽了,心里莫名牽了下,料想是昨兒佟家姑娘的事兒有了下文,他來問的意思了。其實有什麼可問的呢,答不答應都不重要,執掌江山總要以社稷為重。
邊想邊下床來,正經八百道:“什麼事兒,萬歲爺問吧。”
他顯得很為難,似乎十分不好開口,嚶鳴臉上笑著,心卻提溜到了嗓子眼兒,暗道這麼為難,必定要有一番大作。上回崇善的閨進來就封了貴妃,這回佟家的功勛可謂卓著,別不是要封皇貴妃吧!真要是這樣,那不是得人不能活了嗎,這皇后當到這份兒上,還不如請辭得了,找潤翮搭伙一塊兒做姑子去,一了百了!
皇帝還在猶豫,等了又等,愈發打鼓,“到底是什麼事兒呢,您不妨直說吧,我心大,您知道的。”
皇帝終于發現心大確實有好,不會像其他姑娘那樣扭扭。于是他鼓起了勇氣,“那朕就說了。”
嚶鳴已經覺到了一慘然的況味,按捺住辛酸點頭,“您說吧,我聽著呢。”
皇帝吸了口氣,“朕想知道,你的月信是什麼時候?”
嚶鳴原作好了傷心的準備,結果最后等來這麼一句,茫然過后嗔起來:“您說什麼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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