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已經準了的臭德行,“看來還得逢雙啊,逢雙的有什麼說法嗎?”
嚶鳴說:“比較吉利。”
皇帝了口大氣,“是啊,朕怎麼沒想到呢。”見盯著那盒白棗兒寶,于是出兩金貴的手指撥了一下,“這個也賞你吧。”
嚶鳴抿赧然一笑,“那怎麼好意思的,我都吃了,主子就沒了。”
皇帝說不要,“朕怕積食。”
只是那個怯的笑,卻留在了他心上。想必就是拿這個來蠱太皇太后和太后的吧,看著那麼人畜無害的姑娘,又懂事又知禮,誰能想到在他這里使了多壞心眼兒!
皇帝抬了抬下,“賜坐。”
嚶鳴說謝謝萬歲爺,手里著小銀匙,優雅地嘗了一口,吃到好東西后的眉花眼笑,和貪財時的神一模一樣。
皇帝又眼暈了,調開了視線。今晚的杏仁豆腐做得比平常都要好,可惜只有一盞,否則也可填了這個窟窿。
嚶鳴一口口吃得心滿意足,吃完了連連贊嘆:“廚的手藝就是好!萬歲爺,奴才吃飽了,今晚上很有神。您要是有什麼吩咐,只管奴才,奴才就在您隔壁,你喊一聲,奴才就過去了。”
不懂上夜的規矩,其實上夜的哪能舒舒坦坦自己找間屋子呆著,一般是在主子寢室外鋪氈墊將就一夜。不過對必是沒有這樣要求的,留在隔壁就留在隔壁吧,皇帝垂著眼,點了點頭。
至于他的起居坐臥,都有專門的人負責,這些用不著心。他洗漱過后回又日新,三慶伺候著換上素錦明,一應安排妥當了,前的人都退了出去。
窗外孤月暗淡,皇帝仰在枕上,一頭思量朝中發生的事,一頭心里又牽著隔壁那個二五眼。不知道這會子在干什麼,沒準兒在摳腳吧,皇帝胡思想著。忽然聽見一聲驚呼,像清早雄的報曉,又尖又利撕破了夜的寧靜。皇帝一激靈,聽出了是,立刻從床上一躍而起,連鞋都沒來得及穿,風一樣沖進了順堂。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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