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家二老爺和其他來松家做客的修者們一起離開了。
雖然他們離開的時候臉上的表很有些奇怪, 但是總算也是完好無缺的離開了不是嗎?總比隔壁呂家家主滿臉是自己的飛針離開的好。
等這些人離開之后,松茂和三位松家的長老才齊齊松了口氣,并且對著司繁星和莫不聞就直接抱拳施禮表達自己的謝。
松家的人都不傻, 今日這件事哪怕一開始他們沒有想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呂家家主開始手的時候他們也就明白過來了。
正因為明白過來了呂家家主的算計, 所以松家人才會對司繁星和莫不聞如此謝, 松茂甚至直接開口道:“這次實在是多虧二位來到松家為我們解了滅門之劫,請二位好好再松家別苑休息, 明日上午我便會整理好家中的資材奉上一半送給二位前輩的!”
司繁星聽到這話被驚了一跳:“這大可不必了, 我們來這里做這些也不過是順手而為。之前我對呂家家主說的話是玩笑之言,并沒有真心想要你們半數家財的意思的。”
松茂卻先是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我知道仙子的意思, 只不過這是我松家自愿的。若是今日沒有仙子和這位前輩一同前來, 我妻兒被護衛所殺、族中三位長老又被打魔修帶走, 我一人心神同時創的況下, 這松家只怕要當場敗了。”
“所以二位前輩放心我松家是自愿送上厚禮的,懇請二位能夠在白松城多住幾日, 至能留到我們把魔修之事調查清楚、查到幕后真兇后再離開。不然, 松某是真不放心。”
司繁星看著松茂那言辭懇切的樣子一時倒不知該怎麼回話了, 轉頭看向莫不聞, 莫不聞便想了想道:“便是你不說這件事我們也要查一查的。魔修之事事關重大,總要有個水落石出才好。”
“不過你們的一半家財我們也不需要,這樣罷, 你收羅一些北陸比較常見或者稀有的特殊的靈植靈材給我們,便可當做是這次的謝禮了。我與夫人倒是不缺靈石,不過夫人喜歡味道奇異的靈材靈草,我個人喜歡一些見的靈石靈礦,有這些東西便足以。”
聽到莫不聞提出的要求松茂心中也是一喜, 雖說他是真的心甘愿的奉上自己家一半的家財保平安作謝禮,但這樣做之后他們家一定會元氣大傷許久都無法恢復的。
現在恩人前輩提出了他們自己的要求,雖然要求繁瑣一些但這些東西松家還是出得起的,也不會因此而傷筋骨就很好了。
“前輩放心,此事我一定會辦妥。是或許需要十日的時間來收集一下,在這期間兩位前輩就安心的在別院住下吧。”
莫不聞和司繁星都點點頭表示了同意。
然后就由仆從帶著莫不聞和司繁星往別院去,在司繁星他們兩個要離開的時候,那名松的小年地從自己父親后出了腦袋,問出了一個他親爹親娘大長老都想問卻不敢問的問題:
“仙子前輩,今天晚上你們真的要去呂家打劫嗎?”
齊夫人立馬就捂住了自己兒子的,甚至想要狠狠地拍他的后腦瓜。
反而是司繁星聽到這話笑了起來:“仙子前輩說話從來都說到做到,這點你可不要懷疑哦。”
于是松的小眼睛就一下子變得亮晶晶起來,里面全都是喜悅的神。
作為松家的兒子他真是討厭呂家的人好久了,明明都是白松城三大世家的人,可呂家的那些人一個個卻都是蠻橫無理的主。松有一回親眼看到呂家的大公子在路上看見一個貌的凡人被他攔下,然后強行的就帶走回府了。
哪怕那凡人怎麼哭喊求救,都沒有人敢攔下這個喜歡作威作福的人。
然后在第二天的時候,他就聽到大人討論城外的林多了一尸的事,雖然大人們口中那尸是在城外被凍死的模樣,但從他們的描述中他就知道那尸就是那天被呂家大公子帶走的凡人。
從那天開始松對于呂家人的厭惡就到了極致,所以今天聽到司繁星這麼肯定地要去找呂家人的麻煩的話,松是真的高興。
他甚至還使勁拉開了自己母親的手,對著司繁星和莫不聞多喊了一句:“仙子前輩一定要去查查大公子!呂家的那個大公子不做好事!”
這一次他的是被自己親爹給狠狠捂上的,然后他也得到了來自親爹的的掌。
但松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已經心滿意足了。
司繁星聽到那小年的話之后揚揚眉,“能讓小孩子都這麼說,可見那個呂家大公子相當不干凈啊。”
莫不聞輕輕地笑了笑:“多數時候,子都是肖父的。其父是什麼模樣品的人,其子大帝也都是如此。”
司繁星覺得莫不聞說得很對,只不過到了深夜他們真的穿著匿斗篷、背著大錘來到呂家看到大公子房的景象之時,司繁星還是覺得自己低估了這一家人的惡——
是大公子呂宗一個人的院落中,就囚著幾十個十四五歲的凡人。呂宗強行和這些取樂還不算,在他取樂的中途周竟然還冒出了極其邪惡的魔氣!
而在他周泛起魔氣的時候,那些原本只是看起來虛弱的們忽然就像是所有生機都被別人吸取了一樣,驟然僵之后就再也沒有醒過來了。
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走在雪地中被凍死的模樣,但實際上卻是的生機被短時間直接吸取殆盡,僅僅只留下外皮的模樣而已。在的部,或許早已面目全非了。
司繁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
一邊沖進了別院憤怒地揮舞著自己的胡琴一錘一個該死鬼,一邊用留影石錄下了這院的景象!
莫不聞就跟在后,這時候他倒是不用用那個看起來就土兇的黑大錘了,只是手中凝聚起紅的利刃,如同暴風過境一般地短暫的收割了這院落中邪惡的生命。
不過莫不聞和司繁星都暫時留下了那個大公子一命,他們還要從呂宗的里詢問一些他們想要知道的事。
不過在問話之前司繁星還是向莫不聞先問出了自己的問題:“今天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了要來呂家打劫,呂家的人是腦子真的不好使了嗎?!竟然一點防備都沒有?”
雖然進呂家的院還是耗費了莫不聞一小點功夫,但那種結界和預警的陣法實在是不值一提。就連司繁星都能憑借著聲波在空中的節點回音震,而判定這結界和陣法的關鍵點在哪兒。
莫不聞聽到這話笑了起來:“或許是他們不知道我們要來呢。”
司繁星哈了一聲:“該不會是那些離開的賓客們一個都沒有找人通知呂家的家主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呂家得有多遭人煩才會一個報信的都沒有啊。
然而事實便是如此。
呂家很快就被司繁星和莫不聞兩個人給端了。
哪怕莫不聞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確實是可以輕易滅掉呂家這個小家族的,但司繁星看著被五花大綁在他們面前的呂宗和呂家家主、還有那幾個明顯了魔的呂家的客卿長老,總覺得他們這次行實在是太容易了點了。
真的,一起之前每一次都要迎接的越級大戰,這次的敵人實在是太過于弱小了。
只不過他們雖然實力不佳,謀詭計卻是一套接著一套的——
在莫不聞和死亡的威脅下,呂家家主最終還是把他的謀全盤托出。
果然松家的事就是他全程算計的,而讓他能夠這樣算計的原因和倚仗,全都來源于一個神的人和他給呂家家主的神的修煉之法而已。
“我實在是修為低微無法看到那人的容貌和修為,但我知道他至是元嬰修為以上的大能。那位扔給了我一個神奇的煉骨生魔之法……還給了我一個任務讓我、讓我盡快收攏控制整個白松城的修者……我、我也是無法違抗才做下這種錯事的啊!不然我便要家破人亡,我也沒辦銥誮法啊!”呂家家主說的聲淚俱下,仿佛他很有苦衷的樣子,但他的表怎麼也掩飾不了他眼中那貪婪的。
司繁星直接問了一句重點:“你要怎麼控制和收龍白松城的修者?僅僅靠煉骨生魔的方法不行吧?還有什麼手段?!”
呂家家主聽到這話卻是一臉的不知:“什麼手段?我已經跟兩位前輩說了啊!我就是想用計害松家,然后再害害白家,到時候我呂家了整個白松城最大的家族,那些修者們不是自然要聽我的話了嗎?”
“除此之外我是真的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啊!”
司繁星瞇起了眼。
如果沒有那松家三個長老發瘋之前的一生蟲鳴聲,司繁星說不定還真信了呂家家主的鬼話。但現在嘛……
“你是不是用了特殊的方法給城中的修者都下了某種毒或者是蠱?然后才好用這方法控制那些修者?而這毒或者是蠱發作起來便是魔的樣子?你想要控制他們的話只需要控母蠱,就能夠讓他們直接發瘋?”
呂家家家主聽到這話的瞬間猛然抬頭,眼中閃過不可置信的神。然而在他驚訝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面上忽然出了極為痛苦的表,莫不聞察覺到不對迅速出手卻也還是慢了一步,那呂家家主忽然之間就大聲地、痛苦地喊起來,而片刻之后他的就只剩下一可怕的皮和骨頭了。
司繁星:“……”
很好,如此一來,幕后之人昭然若揭了。
只是你以為把人遠遠的控致死就沒事了嗎?!
司繁星出一個冷笑。
“論起輿輿論的傳播,本仙子可是有網上沖浪十多年的天賦加的!”
莫不聞:“?”什麼?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所有白松城的百姓和修者們都看到了城中一夜拔地而起的巨大的冰柱。在那冰柱之上掛了呂家十幾個人的尸,同時還有一個在不斷循環播放的、無論是畫面還是聲音都比普通的留影石擴大了五倍有余的留影石在播放著讓所有人到震驚的畫面——
“有人讓我盡快控整個白松城的修者!”
“那人我看不清面容和修為,但特別厲害!特別可怕!!”
“這樣可怕的人我覺得除了想要一統整個北陸的魔尊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肯定是魔尊干的!要知道老魔尊他可是煉骨邪法的創造者啊!!!”
于是就在這一天,只被極數人知道的煉骨邪法,以極為可怕的速度傳遍了整個真州大陸。
而隨著這煉骨邪法被所有真州修者都認識并且記起的,還有消失已久的老魔尊梟破天的名字。
據說,梟破天和天魔墨滄瀾是死敵,還曾經被墨滄瀾提著劍追著砍呢!!
據說,老魔尊梟破天通于煉骨邪,企圖以這煉骨邪統一北陸甚至是顛覆整個真州大陸呢!!
一時之間,老魔尊梟破天的危險程度和大名,竟然有超過天魔墨滄瀾的趨勢了。
司繁星:嘿嘿。
而梟破天看著自己一夜之間就被人提起提防的況突然發生,坐在他的冰源府之中,有地出了極為不悅的神。
“尊者,如今要如何?那些傳言都是假造的,可……”那傳言里傳的容,卻有七八分的真實了。
梟破天冷笑一聲:“就算是把老夫給扯進來又能如何?此計我已謀算了千年!”
“除非那些正道之人再也不想飛升、又或者是玄機宮的那老不死掐算出了另外的飛升之法,墨滄瀾他們即便是再怎麼折騰,最后都會發現,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他永遠都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和整個真州大陸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