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厲老看到這段視頻,知道厲爵西對用如舊,是不是該來“置”了?
“你教我,我到底該怎麼做?”
曼文抬起手,指尖向電腦屏幕中的他,然后慢慢握攏拳,做著和視頻中他一模一樣的神經病作……
連都開始覺得,這樣似乎真能抓到些什麼……
手機突然振起來——
往書桌上的手機看去,上面跳著“宋冬”兩個字。
宋冬知道割舍不下,于是一直打電話催促抓住時機談離婚,因為下一次和厲爵西談話也許又是半年或一年后……
可無形中,曼文被宋冬的關心弄得份外抑。
“……”
拿起手機,曼文按了關機。
明白,真正的不是宋冬,是心底的掙扎和猶豫……
坐了許久,曼文掉眼淚,拍拍臉頰,準備去照顧厲爵西,看來得24小時看著他了,不能再讓他的病繼續惡化下去。
……
“叩叩。”
門被敲響。
“請進。”
一個仆推門而,恭敬地道,“大,大爺走了。”
“走了?”曼文愣了下。
“是,回英國去了。”
“……”曼文的心狠狠地一沉,“走了多久?”
他還發燒著,不好好休息怎麼行。
“剛走。”
曼文連忙站起來,正準備追出去,過窗邊的時候不經意往外瞥了一眼,就見一部部黑跑車從噴泉旁駛離……
絕塵而去。
他真的走了。
這就麼不及防地走了,有這麼急嗎?連聲再見都不說一聲。
曼文走到書桌前,拿起手機重新開機,撥通厲爵西的手機號碼……
長長的手機鈴聲后,厲爵西才接通電話,卻沒有說話。
“英國有什麼要事嗎?你還在發燒,肺部有炎癥,回來接治療。”曼文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字字句句說得合乎理。
那邊沉默了半晌。
“呵。”厲爵西忽然低笑一聲,帶著濃濃的嘲諷,“我是不是該為擁有你這樣關懷的妻子高興?”
“……”他的冷嘲熱諷讓曼文怔住。
“一口一句一刀兩斷,卻還能對我無微不至地關心著。”厲爵西低笑著說道,“你怎麼能做到的,我自嘆不如。”
“……”曼文站在原地,一句都接不上話。
“我知道你看了監控錄像,我猜,接下來你會責備我不會照顧,做出這種稚得令人發指的舉很可笑。”
“我沒有……”
“怎麼樣,我猜對了?有獎品麼,老婆?”厲爵西低笑著打斷的話,隔著手機傳遞進的耳朵里。
下一秒,不等再說什麼,他便掛了電話。
曼文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空空的,著冰涼的風……
他就這麼走了,帶著對的怨念。
“你猜錯了。厲爵西。”
對著已經不在通話狀態的手機,曼文聲音低啞地說道,自言自語。
如果他不是選擇離開,而是直接沖進的房里,那他看到的只是學他一樣的神經病作而已。
可他沒有這樣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