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波大堤上,一羣人排排坐盯著海面。
半個小時過去……
浮標沒有靜。
池非遲眼觀鼻鼻觀心,面無表地盯著海面。
非赤長脖子,告訴自己要有耐心。
一個小時過去……
浮標還是沒有靜。
和其他人一起吃過午餐便當後,池非遲繼續冷漠臉盯海面。
非赤跑到一旁玩綁在自己上的浮標球。
去它的耐心吧,它已經放棄期待了!
一個半小時過去……
海面上的浮標依舊一點靜都沒有。
不僅是池非遲這邊沒有靜,年偵探團五個孩子、阿笠博士、其他三個釣魚客都一無所獲。
阿笠博士懷疑魚餌沒裝好,收竿檢查了一下,見一切正常,又把魚鉤甩了出去。
兩個小時過去……
元太、步、彥開始打哈欠,眼睛。
灰原哀也打了個哈欠,轉頭看了看冷漠臉盯海面的池非遲,又轉頭看了看遠的三個釣魚客。
看起來誰都沒有釣到魚……
大家都沒有收穫那還好,不會太打擊非遲哥。
不過他們上次去參加釣魚比賽,好像就是一條魚都沒有釣到,不會是被非遲哥傳染了吧?
兩個半小時過去……
大堤上,非赤和一串浮標纏在一起,扭曲得奇奇怪怪,急切用只有池非遲能聽到的聲音求助,“主人主人主人……”
一旁,靜靜坐著的池非遲突然站起。
“嗯?”灰原哀疑,看著池非遲往後走。
在池非遲走上前的時候,非赤自己試著扭子掙了掙,結果把自己纏得更了。
Ծ‸Ծ
“主人主人主人……”
池非遲蹲下,把非赤連帶那一團浮標撈起來,默默解著上面纏得七八糟的線,“你別。”
非赤立刻不了,乖乖等著被解救。
灰原哀被非赤嚇了一跳,連忙上前蹲下,看著池非遲拆纏圓的浮標、線、蛇。
年偵探團和阿笠博士也跟著圍上前,看著被纏得彈不了的非赤,難免心生同。
“非赤沒事吧?”步擔憂問道。
“沒事。”池非遲幫忙解開一個結,繼續應付下一個。
柯南覺得匪夷所思,“雖然灰原爲了防止浮標開,特地找了防的繩子,但蛇上的鱗片,應該不容易被線纏住纔對啊……”
蛇這種生,就算有人用繩子去纏,也很難把蛇纏住,更別說非赤一直是自己在後面玩的,非赤到底是怎麼把自己纏這樣的?
池非遲見怪不怪,“不是第一次了。”
非赤每次都能玩出個捕結之類的繩結,不知怎麼把自己弄進去,不知怎麼拉了結頭,又不知怎麼就在外面打上各種上吊結、活結、死結、綁釣線的結,偶爾還用和繩子組各種奇葩的結,還是越掙扎越那種……
他相信就算是的釣魚線,非赤也能把自己給纏在裡面。
論打結技,他不如非赤。
灰原哀在一旁等著池非遲解開繩結,也沒了再往非赤上綁浮標的想法。
怕了怕了……
非赤自由之後,不捨地看著池非遲手裡的一串圓球小浮標,它又不會釣魚,玩這些小圓球好玩的,“主人,我還想玩浮標,你放心,我會小心不讓自己被纏住的!”
池非遲把浮標放到非赤邊,回了釣竿前。
“一條魚都沒有上鉤啊。”步了眼睛,坐回小板凳上。
元太仰頭看了看天空,“是啊,天氣明明那麼好……”
“就是因爲天氣好才難釣魚啊,”柯南也憋不住了,科普‘釣魚跟天氣的關係’,用來打發時間,“在水不那麼深的地方,會把水照得很清澈,魚兒就會比較警惕,所以其實天或者小雨的天氣更適合釣魚!不過,話雖這麼說,但這個釣魚地點很好,很快就能有收穫的!”
“還是不要抱希比較好,釣魚比較適合慢子的人。”灰原哀說著,轉頭看坐在旁的池非遲。
其他人跟著看向池非遲,很快齊齊一汗。
池非遲依舊面無表地盯著海面,專心致志,沒有半點加閒聊的打算。
步:“……”
池哥哥真的好有耐心啊……
柯南:“……”
他懷疑池非遲想把海面盯個窟窿出來。
元太:“……”
池哥哥的目和臉好嚴肅。
阿笠博士:“……”
認真得令人害怕。
彥:“……”
要是釣不到魚,池哥哥不會發飆吧?
一片寂靜中,灰原哀最先回神,“非遲哥,你……真是努力,不過也別有太強的好勝心,釣魚本來就是用來放鬆心的。”
池非遲看著海面,“我很放鬆。”
他已經放空大腦了,還不夠放鬆嗎?
“呃,沒錯,有時候沒法得到大海回贈的禮,不是因爲不夠努力,運氣或者別的原因也很重要,”阿笠博士斟酌著用語,所以說得很慢,只是說著說著,突然有些憾,撓頭道,“就連我也沒有收到過像樣的禮啊,哈哈哈……”
元太看了阿笠博士片刻,起走近柯南,低聲音問道,“柯南,你說這裡能釣到各種各樣的魚,對吧?那麼能釣到鯛魚嗎?”
柯南半月眼,“不可能啦……”
在兩人嘀嘀咕咕時,步的浮標順著海水流的方向飄走了,還好有在水流向最下游的中年人幫忙撈了浮標。
靜靜坐了十多分鐘,元太又坐不住了,嚷著要釣一條鯛魚,跑向大堤前方。
“不要用跑的啦。”柯南無語出聲提醒。
還有,他都說了不可能釣到鯛魚的……
元太放輕腳步,輕手輕腳地往大堤前方走,突然停下腳步,回頭道,“池哥哥,非赤又把自己給纏住了耶!”
地上跟浮標線纏團的非赤:“……”
其實它可以嘗試自己解一下的!
池非遲又上前幫非赤解繩結,“別。”
“好的。”非赤乖乖不了。
漁船隨之開了過來,井田嚴從船上下來,跟一羣人打招呼,“大家收穫怎麼樣啊?釣到魚了嗎?”
“當然……”阿笠博士尷尬笑,“沒有,跟我腦袋一樣是頭。”
“那還真是憾啊,”井田嚴又看向那邊的三個釣魚客,放聲問道,“那三位的收穫怎麼樣?”
中年人已經站起,“我也是零蛋。”
“我也是。”高瘦男人無奈笑著迴應,又轉頭對中年人道,“我們下午換個地方,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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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中年人欣然答應。
“哎!我們要走了哦!”阿笠博士朝坐在水泥塊上的胖男人揮手,“加油啊!”
“沒用的,”高瘦男人收拾著釣竿,“江先生只要一釣魚就會不說話、也不,直到釣到魚,他纔會興地跳起來。”
“是嗎……”柯南看著胖男人的背影,發現對方真的一不,跟池非遲有得一拼。
隨後,江旁的魚竿落到海里,本人卻還是一不。
“喂,江先生?是不是睡著了啊?”井田嚴跳到水泥塊上,艱難地走上前,擡手拍江的肩膀,“喂,你……”
江往前栽倒,差點掉到海里去。
柯南臉大變,連忙跑上前。
“江、江先生,你怎麼了?”井田嚴扶起了江,臉驚慌地喊道,“振作一點啊!”
“放開他!”
柯南跑到近前,等井田嚴放下江後,皺眉檢查著江的狀態。
還有呼吸,但脣變紫,臉也呈青紫,這是無法呼吸的證據……
但是脈搏很清晰,心跳也沒有問題,也就是說……
察覺池非遲到了旁蹲下,柯南提醒道,“原因可能是腦部障礙,或者神經毒素中毒!”
池非遲翻了一下江的瞳孔,觀察著江的面部,“兩側瞳孔不對稱,震,神經毒素中毒的可能比較大……”
“管不了那麼多了!”柯南把江放平,將江的頭往後靠,保證江呼吸道暢通,深呼一口氣,準備進行人工呼吸。
雖然中毒的可能比較大,他對這個人進行人工呼吸的時候,自己很可能也會中毒,但就像他說的,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要是再不急救……
柯南還沒來得及低頭做人工呼吸,頭就被池非遲按住,推到一旁。
池非遲推開柯南後,平靜臉從口袋裡翻出一個掌大小的小型氧氣瓶,又拿出一個除菌塑料袋。
柯南茫然擡頭,就看到池非遲把氧氣瓶的管子接到塑料袋上,“池哥哥,這個是……”
“氧氣瓶,可以暫時供氧,不用你做人工呼吸,”池非遲把氧氣瓶的供氧打開,調整之後,又將塑料袋撕開一個口子,覆到江口鼻上,“幫忙按著。”
柯南立刻幫忙按住塑料邊緣,騰出一隻手接住池非遲遞來的氧氣瓶。
池非遲繼續掏口袋,拿出一卷醫療膠帶,把江臉上的塑料袋邊緣固定了一下,還把氧氣瓶也到江手臂上,起扶起江,往大堤上走。
“老、老公!”中年人眼角有淚花,急急迎上前。
“全部站在原地!”柯南在池非遲前方開路,先一步爬上大堤,擡起雙手攔在人前,正道,“誰都別!他很可能是被人下毒,而中毒的人就在現在在大堤上的人之中!”
“原來如此,”灰原哀讓開路,“不能讓假裝驚慌失措的犯人有機會湮滅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