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買車的事,在公司還是引起了一定的。
畢竟幾十萬的車,還是吸引眼球的。
但更多人覺得很正常。
畢竟現在林雨是老總,總不能還開著以前的那輛電車上班吧?
終於,又到了下班時間。
李東開車載著林雨往家裡走,半路的時候,林雨忽然指著路邊,“咦,你看,那幾個人看起來好麵啊!”
李東放慢了一些速度,扭頭看去,就看到路邊有幾個乞丐正在乞討。
這幾個乞丐蓬頭灰臉的,手腳都斷了,看起來很可憐。
李東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幾個乞丐,其中一個他們竟然認識。
臉上有一道疤,正是蘇平以前的那個走狗刀疤。
“那不是那個刀疤哥嗎?他怎麼乞丐了?”
林雨一臉疑。
以前的刀疤哥多麼風啊,跟著蘇平到為非作歹,不老百姓都被他欺負過。
可現在看起來,卻無比可憐。
李東淡淡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忘了那個蘇平被我打斷兩條了?應該是他們回去之後被斥責護衛不力,然後被蘇家打斷了四肢扔到大街上自生自滅了。”
林雨點了點頭。
雖然有些惻之心,但是又不是傻子。
可冇有忘記當初這個刀疤打自己母親一掌的場景。
還差點把抓走。
這些人落到現在這個下場,是咎由自取。
“算了,我們走吧!”林雨不去看刀疤他們,對李東道。
李東卻停了下來。
他心中忽然泛起了一個想法。
然後竟然開著車朝著刀疤他們而去。
“喂,你乾嘛呢?”林雨無比驚訝。
李東開著車,在刀疤他們麵前停了下來。
刀疤手裡端著一個鐵盆子,他已經一整天冇吃過東西了。
乞討來的東西,都給了後的一個兄弟。
那個兄弟被打斷的雙開始發炎,現在發著高燒,要是不快點就醫,恐怕撐不了兩天。
他們曾帶著那個兄弟去了醫院,但醫院裡的保安卻直接把他們趕了出來,不讓他們進去。
每個人都帶著絕的緒,在東海市各流浪,等待著他們的命運。
覺到有車停下,刀疤趕舉高一些鐵盆,“施捨一點吧,可憐可憐我們,好人一生平安。”
另外幾個也趕舉高了鐵盆。
他們不敢抬頭去看,因為他們怕被人認出來,到時候會被活生生打死的。
“落到今天這個下場,你們為非作歹的時候,可曾想到過?”
忽然,耳邊傳來了一道淡淡的聲音。
聽著有些悉。
刀疤猛地抬頭看去,就看到了開著車的李東載著林雨。
“是你們——”刀疤的臉登時就變了。
特彆是看著李東的眼神,充滿了恐懼與絕。
其他幾個人也抬頭看到了李東,同樣出恐懼的神。
“我們幾個已經落到這個田地了,難道你還要趕儘殺絕嗎?”刀疤絕地問道。
李東輕輕一笑,居高臨下地看著刀疤。
“當初你欺負們母倆的時候,怎麼就冇想到將來會有這麼一天?”
“現在想著求饒了?”
刀疤頓時沉默了下來。
因為他也不得不承認,以前他跟著蘇平乾的那些,都是一些混賬事。
天怒人怨啊。
現在他們落到這般田地,都是報應。
“你們辛辛苦苦為蘇家賣命,卻被他們打斷了手腳扔出來,你們恨不恨他們?”李東忽然問道。
聽到這話。
刀疤的眼中,頓時浮現出了強烈的怨毒。
其他人同樣如此。
他們當然恨。
恨蘇家,恨蘇建國。
雖然李東曾經打過他們,但是他們卻不恨李東,因為他們技不如人。
可是蘇家不同,他們為了蘇家賣命這麼多年,做過多傷天害理的事,冇有功勞也有苦勞。
然而,蘇建國卻直接下令將他們手腳打斷扔到大街上。
他們寒心,更怨恨不已。
“我恨不得他們全家死絕。”
刀疤無比仇恨地低吼道。
“那,你們想不想報仇?”
李東角微微掀了起來。
刀疤他們愣住了。
他們雖然恨死了蘇家的人。
可是他們就冇想過報仇。
也不敢去想。
很簡單,因為他們現在手腳都被打斷了,淪落了最卑賤的乞丐。
就算一個小孩子都能欺負他們,拿什麼去報仇?
再說了,就算他們手腳冇有被打斷,在蘇家麵前,也依然是幾個微不足道的螻蟻而已。
蚍蜉撼樹自不量力罷了。
“如果你是來嘲笑我們的,那你們如願了,今日我們兄弟幾個落到今日這般田地,是我們咎由自取。”
刀疤低著頭道。
“你們就不想報仇?”
“拿什麼去報?就憑我們幾個被打斷手腳的廢?”
刀疤自嘲一笑,然後抬頭看著蘇平,“你們得罪了蘇家,我勸你們最好快點離開這座城市,不然的話,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是嗎?”
李東笑著道,“那你信不信,隻要我願意,隨時可以將蘇家夷為平地?”
“就憑你?”刀疤一臉不信。
“如果再加上趙氏集團呢?”李東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