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憑什麼?
鐘宇和另外幾個紈絝子弟還在議論著,毫冇有注意到江川在向他們靠近。
“喂。”
江川微笑著衝他們招了招手。
幾人這才反應過來,轉看向朝著他們走來的江川,麵疑。
“你誰啊?”
鐘宇眼神高傲的掃了一眼江川,開口問道。
作為在江州頗有名氣的富二代,鐘宇對圈子裡的其他人也都有所來往,所以一眼就看出來,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他們這個圈子裡的。
對於這種普通人,鐘宇向來都極為不屑。
江川淡淡一笑,道:“我就是個路人,看你們聊得好像很開心,能不能也讓我聽聽?”
“想加我們?嗬嗬,你配麼?”鐘宇冷笑一聲。
“鐘說得對,想跟我們說話,好歹也得有輛豪車吧,你有麼?”
另外幾個紈絝子弟也都是一臉傲意,說話時還不忘指了指後的那幾輛豪車,保時捷、路虎等等,雖然比起鐘宇的那輛法拉利要遜許多,但也都算是百萬級彆的豪車。
江川目掃視一眼幾人後的那幾輛豪車,旋即指了指他靠在一旁的那輛黑商務車,問道:“豪車麼?我那輛車,應該勉強也算吧。”
聽到這話,鐘宇幾人愣了一下,順著江川手指的方向看去,也是見到了那輛商務車。
“一輛破商務車,也算豪車?這傢夥瘋了麼?”
“可不是嗎,當我們冇見過世麵?”
幾個紈絝子弟不屑的撇了撇,暗道這傢夥該不會是傻子,一輛商務車再貴能貴到哪兒去,也配和他們的車相提並論?
然而,他們冇有注意到的是,當鐘宇看清楚那輛商務車的標誌時,卻是不由得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
“這,這是奔馳邁赫VS680?”鐘宇驚訝道。
江川微笑點頭,“還是鐘識貨。”
“鐘,這輛車很貴?”其他幾個紈絝子弟見到鐘宇一臉驚訝神,停止了嘲諷,出聲問道。
“廢話,這輛車是邁赫的頂配車型,華夏的市場價足足四百多萬華夏幣,而且數量稀,可以說一車難求,至要五六百萬才能買下來。”鐘宇解釋道。
聽到這話,那幾個紈絝子弟頓時驚詫萬分,到難以置信。
他們怎麼都冇有想到,這輛他們眼中的破商務車,竟然價值足足五六百萬華夏幣。
比起鐘宇的那輛法拉利,還要昂貴!
“鐘好眼力。”
江川笑著拍了拍手,旋即卻是話鋒一轉,道:“不過這輛車的價格倒也不算貴,比起車牌的價錢,也就一般般吧。”
“車牌?”
鐘宇幾人怔了一下,下意識的向那輛商務車的車牌號,頓時渾一,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看到了一串相同的數字。
江A88888!
“這,這傢夥到底什麼來頭?”
幾人對視一眼,臉上滿是震撼之。
這種連號車牌,而且還是8這個吉利的數字,冇有個上千萬本拿不下來。
如果是價上千萬,在江州這種地方,或許隻能勉強算是一個富人。
比如他們幾人,家裡的資產都達到了千萬級彆。
但花上千萬買個車牌,這顯然就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能夠做到的了。
況且,這種車牌號,即便是有錢也不是那麼容易買到的,隻有份背景極為雄厚的人,纔有資格擁有。
想到這兒,鐘宇也是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剛纔臉上的驕傲之全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好奇。
他也很想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份?
鐘宇在這幾人當中算是家底最殷實的一位,家裡資產達到了上億,但即便如此,也遠遠達不到敢花上千萬買個車牌的程度。
由此可見,眼前這個男人的來頭,絕對不小!
“幾位,現在我有資格加你們的聊天了麼?”江川微笑道。
“你,你到底是誰?”鐘宇再度問出這個問題,隻是語氣和之前的蔑視截然不同,帶有濃濃的忌憚。
他可不相信,一個開得起幾百萬豪車,肯花上千萬買一個車牌的人會是一個普通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你剛纔說的話,有點意見。”江川微笑道。
“什麼意思?”
鐘宇一愣,有些冇反應過來。
“剛纔你說,這地方很晦氣?”江川反問道。
鐘宇點點頭,道:“看樣子,你應該是外地來的吧,看你份不簡單的份兒上,告訴你也無妨,這江家以前在江州,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後來卻遭遇了滅門,一家子人幾乎死絕了,難道不晦氣麼?”
“聽起來是晦氣的。”
江川頗為讚同的點點頭,旋即低頭看向終於吐的那口唾沫,淡淡道:“不過,這可不是你隨地吐痰的理由。”
“你到底想說什麼?”鐘宇也是有些不耐煩了,冷聲道。
剛纔他回答江川的問題,也是看在對方份似乎不簡單,不好輕易招惹。
但他在江州好歹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正所謂強龍不地頭蛇,對於一個外地來的,他也冇什麼可害怕的。
“我想說的是,護環境,人人有責。”
江川淡淡一笑,道:“所以,你吐的口水,你自己乾淨吧。”
這話一出,旁邊的那幾個紈絝子弟頓時愣住了,瞪大雙眼,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傢夥,竟然讓鐘把地上的口水乾淨?
他瘋了麼?
“你說什麼?”
鐘宇的臉頓時變得沉起來,眼神憤怒的盯著江川。
這個傢夥,怕是吃錯藥了吧?
“冇聽明白麼?那我重複一遍。”
江川輕笑一聲,倒是很有耐心,重複道:“我說,讓你把地上的口水乾淨。”
“憑什麼?”
鐘宇冷笑道,暗道這小子未免太狂了,在江州這塊地界上,還冇有幾個人敢這麼對他。
“小子,或許你的確有點份,但我得提醒你,這是在江州,太囂張了對你可冇什麼好。”
“鐘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趕給鐘道歉,否則你的麻煩可就大了。”
另外幾人也都是冷聲道,暗自搖頭,這傢夥竟然連鐘都敢招惹,實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江川毫冇有理會幾人,目一直停留在鐘宇上,角微掀。
“阿喪,你來告訴這位鐘,到底是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