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頻頻中刀,傅時奕已經痛得麻木了。
“行行行,我就是個陪襯。”
傅時欽聽了,了一說道。
“傅老三,你不覺得,結了婚我們在家里的地位,會直線降到底層嗎?”
畢竟,他家親哥結了婚,地位都屈居于嫂子之下了。”
“說得好像沒結婚,你們在這個家就有地位似的。”傅夫人嗤然哼道。
傅時欽:“媽,不帶這樣的啊,好歹親生的。”
以他們親爸親媽的作,結了婚有了孩子,他們會直接被踩到這個家食鏈的最底層。
兒子是什麼,除了給他們娶回兒媳婦,生下孫子孫,一無所用。
“就你兩那德行,我很懷疑是不是我生的。”傅夫人哼道。
兩人那格,一點也不像他們兩口子。
顧薇薇失笑,其實更覺得傅時欽和傅時奕像是他們親生的,倒是傅寒崢這個穩重的不像。
畢竟,傅勝英和傅夫人這懟起人來,尤其在懟兒子的事上,這跟他們兩是一模一樣的。
傅時奕和傅勝英商量好了傅家的賓客名單,地又趕去了丁家。
給丁冬冬送了湯和水果,才跟丁父和丁夫人商量邀請的賓客。
“我們家想問問,你們是希婚禮辦得盛大隆重一點好,還是就悉的親友參加的一個小型婚禮。”
“只邀請些親友就好了,不用請那麼多人,招待起來也麻煩,賓客多了你和冬冬一桌一桌答謝也費神。”丁夫人擔憂地說道。
傅時奕看向丁冬冬,“冬冬,你的意思呢?”
“你們定就好。”丁冬冬無所謂地說道。
傅時奕擱下筆,以為是不太滿意這個婚禮。
“這次沒辦法,你懷孕了,咱們又不能長途跋涉去國外辦,只能在酒店將就辦一下,回頭等孩子出生了,咱們再去補辦一個更好的婚禮。”
“還要辦一個,你不嫌累啊。”丁冬冬瞅著他,一臉嫌棄。
這一個都不想辦,還要再補一個。
“這一個,辦得不夠完啊。”傅時奕說道。
這個婚禮準備得太倉促了,與他夢想中的婚禮,還有差距。
“我們不在意這些虛禮,只要你們在一起過得好就夠了。”丁夫人強調重點。
所謂的婚禮儀式,就是讓親友做一個見證罷了。
“對了,婚紗照最近要去拍,你能行嗎?”傅時奕詢問道。
丁冬冬搖頭,“不行,最近犯困得厲害,讓我去拍照,還是算了吧。”
“那……咱們就沒有婚紗照了。”傅時奕可惜地說道。
他當然是想拍的,可是最近總嚷著乏困,總覺睡不夠似的。
加上之前保胎才保住孩子,他也不忍再勞累,萬一再出什麼問題,他爸他媽非得把他皮了不可。
“以后再拍吧,還能帶上孩子一起。”丁冬冬笑著說道。
如果,帶著孩子一起拍一組特別的婚紗照,應該會是有趣的紀念。
“那好吧,以后再拍。”傅時奕從記事本上,劃掉了拍婚紗照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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