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繼續放映。
灰原哀不忘提醒三個孩子,“那個電影院經營的辦法,不可以說出去哦,要是被人搶先用了這個辦法,這家電影院說不定就沒法變得熱鬧起來了。”
“我知道了!”
“放心吧,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元太和彥保證。
步也點頭道,“我也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在三個孩子又把注意力轉到電影上後,灰原哀又跟池非遲說悄悄話,“你就不怕這家電影院拿著你的辦法經營、卻不同意你投資嗎?”
“一家電影院而已,”池非遲依舊看著熒幕上的畫面,“於盈利狀態也賺不了多。”
灰原哀皺眉,“可是這個辦法是你想出來的……”
池非遲解釋道,“我只是想測試一下自己的應變能力,代老闆的角度,想了一下就想到這個解決辦法了。”
灰原哀:“……”
都不介意池非遲存照片惡作劇,爲池非遲碎了心,結果池非遲完全一副‘這都是小事’的冷淡模樣?
好氣!
“不過,不能投資確實有點虧,能賺就賺,多是點,”池非遲道,“小哀以後管家肯定厲害。”
灰原哀一頭黑線,“你想說我是管家婆嗎?”
池非遲:“謝謝。”
灰原哀愣了愣,上的氣勢瞬間散盡,默默轉頭看熒幕。
下午五點多,一羣人離開電影院,中途去池非遲公寓接了一下非赤,又到阿笠博士家。
柯南一臉無奈地帶著三個孩子打遊戲。
沒辦法,竹鼠好吃,不過殺竹鼠這種事還是不要讓小孩子看到,他就負責在池非遲理竹鼠這段時間,分散三個孩子的注意力……
阿笠博士跟上池非遲,“需要幫忙嗎?”
灰原哀看了阿笠博士一眼,指阿笠博士還不如指,“還是我來幫忙吧。”
池非遲想了一下,“有沒有電網?”
“哦?竹鼠要用電網殺嗎?”阿笠博士驚訝,回想了一下,“好像沒有,不過我這裡有工,可以去做一個,很簡單的……”
“沒有電網的話,針筒注也行,”池非遲把非赤拎出來,放到砧板旁,“主要是想給非赤演示一下,昨天演示了水淹屠宰法,就是把竹鼠裝在籠子裡放進水裡淹死,今天我想演示一下別的方法。”
非赤一臉懵:“……”
不不不,其實它一點也不想看演示!
擡頭,對上池非遲冷淡平靜的視線。
好吧,它想看,只要不用它演示就行……
阿笠博士也汗了一下,給一條蛇演示殺竹鼠的方法……他覺得這個腦回路好奇特!
“我記得博士實驗室裡有針筒注,”灰原哀問道,“只要注就可以了嗎?”
阿笠博士:“……”
針筒注這種東西,他那裡纔沒有,明明是灰原實驗室裡給小白鼠用的!
“如果有氯化琥珀膽鹼……”池非遲避開竹鼠的牙齒,拎出一隻竹鼠出來,“劑量是1kg重1毫克,準備3毫克,沒有的話,只拿針筒注也可以。”
“有氯化琥珀膽鹼,我去拿。”灰原哀轉去自己的實驗室。
阿笠博士汗,做個菜怎麼覺跟進了實驗室差不多,“這個氯化琥珀膽鹼……”
“也就是橫紋鬆弛藥司可林,”池非遲解釋,“竹鼠死前無痛苦不掙扎,不會對皮造什麼損傷,死後殘存在的藥也沒有毒,不影響食用。”
“這、這樣啊!”阿笠博士了頭上的汗。
灰原哀很快拿了針筒注過來,“氯化琥珀膽鹼我已經進去了,3毫克。”
柯南剛藉口上了個廁所,暫時擺了帶孩子打遊戲的苦惱,回去路過時,就看到這一幕:“……”
這三個人是要幹嘛?
“藥致死屠宰法,”池非遲接過針筒注,乾脆利落地給竹鼠來了一針,然後把竹鼠丟進洗菜池裡,“很簡單。”
阿笠博士瞥了一眼沒了靜的竹鼠,果然是無痛苦不掙扎,死得也太快了……
灰原哀還認真分析了一句,“跟人類的猝死差不多。”
“對,”池非遲又對非赤道,“接下來是頸椎折斷屠宰法,仔細看,對你有用。”
非赤瞪著一雙蛇眼,表示自己很認真在看。
池非遲又拿起另一隻竹鼠,將竹鼠的頭往後背方向拉,再往前一推。
咔。
一陣清脆的骨折聲。
手法專業,竹鼠死得很安詳。
池非遲把這隻竹鼠也丟進洗菜池,“也很簡單。”
“池先生好像是學醫學的?”阿笠博士忍不住問道。
醫學難道不是教判斷疾病、救治的嗎?
他是不是對醫學認識不夠?
“是,”池非遲轉頭,“怎麼了嗎?”
“呃,沒什麼,池先生果然對很瞭解!”阿笠博士點了點頭,見池非遲轉頭去清理兩隻竹鼠,才用同的目看向非赤。
非赤到阿笠博士的目,心裡有點,不容易啊,總算有人會考慮到它的心了……
阿笠博士想的是:還好這條蛇什麼也不知道,不然攤上這麼個主人,天天看什麼屠宰法,這蛇是要瘋的。
“小白鼠也有斷頸理法,看來鼠類的理都差不多,”灰原哀倒是比較淡定,腦海裡把竹鼠和竹鼠劃了等號,區別只是一個是實驗用品,一個是食材,“生的竹鼠可以給我一點嗎?”
池非遲答應下來,“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幹什麼?”
“我想檢測一下竹鼠裡的分,”灰原哀很興趣,“說不定可以提取出什麼生化藥分。”
“可以提取,其他部分也給你,”池非遲頭也不擡地清理著竹鼠,“你去拿容,我幫你切割。”
灰原哀又噠噠噠跑去自己的實驗室,拿了不消過毒的玻璃瓶回來,“沒有合適的樣品箱,這些可以嗎?”
“你覺得方便就行,”池非遲練地把剝了皮竹鼠解剖,把大腦、肝臟、脂肪之類的一一放進容裡,“聽說可以提取亞麻酸、促肝細胞生長素、骨抗癌活因子等化學藥分,不過我沒有自己檢測、提取過。”
灰原哀像個等著領糖的小孩子,認真而乖巧地等在一邊,“我試試,出結果了可以告訴你。”
阿笠博士看了一會兒,默默到電視機前看一羣孩子打遊戲。
他總覺得跟那邊兩個人格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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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赤?”彥看到跟著溜過來的非赤,見多了也不怕了,遲疑了一下,沒敢手,把手裡的遊戲手柄放到地上,“你要玩嗎?”
跟彥遊戲機pk的柯南道,“彥,蛇是不會懂……”
非赤遊了過去,支起前盯著電視屏幕,尾繞了一下游戲機的手柄,又拿尾啪啪甩在按鍵上,繞,甩,甩,繞,繞,甩。
嚇死蛇了,它要打遊戲發泄一下~
遊戲裡,柯南控制的角GG!
“好耶,”元太上前接過柯南手裡的遊戲手柄,“接下來該我跟非赤玩了!”
彥也笑道,“柯南,你玩遊戲居然還玩不過非赤,以後一定要好好練習,纔不會丟我們年偵探團的臉哦!”
柯南一臉凌地轉頭看那邊做菜的人影,池非遲,你家的蛇啦!
一直到吃飯的時候,非赤已經完了五連斬。
柯南、彥、元太、步車戰連敗數後,還把灰原哀也拉來跟非赤PK了兩把。
於是乎,飯桌上的話題就變了……
彥:“非赤好厲害!”
元太:“不行,不能認輸,吃過飯!”
彥:“可是元太你的記錄都被非赤破掉還超過了很多哎……”
元太:“記錄最低的就是柯南了吧,他是最先被超過的!”
躺槍的柯南:“……”
彥:“嗯……我們可以換個遊戲試試,不過柯南換什麼遊戲都不行。”
再度躺槍的柯南:“……”
喂喂,差不多可以了啊……
池非遲倒是發現步沒參與討論,神也不太好的樣子,放下筷子,“步不舒服嗎?”
“嗯……”步自己也懵懂著,“覺沒什麼力氣,嗓子有點痛,也不怎麼想吃東西。”
其他人也不吵鬧了。
彥猜測,“是不是今天玩累了?”
池非遲下意識地看向圈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非赤,不過不對啊,被非赤咬到的話,不止是沒力氣,而是會直接不了,“阿笠博士,有溫度計嗎?”
“我去拿。”灰原哀又噠噠噠跑向自己的實驗室。
“有手電筒嗎?”池非遲又問道。
柯南打開手錶上的照明燈,遞過去,“這個可以嗎?”
“可以,”池非遲接過手錶起走上前,在步椅子前蹲下,“步,張,啊……”
步懂了,跟去看醫生一樣張,“啊——”
“池先生,你學的是醫學吧……”阿笠博士總覺得怪怪的。
“是,不過扁桃腫大我還是能看見的,”池非遲用手錶照明看了一下,“舌齶弓呈瀰漫充,窩口可見黃、白乾酪樣點狀,扁桃發炎,應該是冒發燒了。”
“池哥哥上次還幫服部哥哥治好了錯位的骨頭,比醫院的醫生還厲害呢!”柯南也替池非遲說了句話,自從上次服部平次被輕鬆治好後,他就覺得池非遲對人的病癥救治也很有一套。
阿笠博士無話可說了,默默看了一眼池非遲。
這裡有個不務正業的醫!